璃月
现已入夜,原本熙熙攘攘的街巷也是安静了下来。
空中的残月铺开银白色的绸缎,笼罩于整个提瓦特。
月已经提前在西风骑士团登记过了,将蒙德那个房子的房产证上的名字改成了荧的,那个房子里原本属于她的所有东西也都被她撕破空间扔回了稻妻。
散兵也已经回至冬去报告了。
月微微仰头,望向那一轮银钩,双眸微微有些失神。
都走了呢…
都走了…
“咚咚!”
随着胸腔内部的猛烈颤抖,月的身形顿住了。
随即便是痛苦的抓住胸口上的衣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了。
“咚咚!咚咚!”
疼…
好疼…
心…好疼…
……
不卜庐
昏暗的室内,蜡烛的火焰随着空气的流动摇曳。
病床旁有一位浅青发男子,金黄色的眼眸注视着地面,单手捏着下巴沉思。趴在他脖子上的那条白蛇,平时还挺话唠的,但是现在却是显得格外的安静。
这是很罕见的病状。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这样的病状,连长生(指白蛇)都无法转移到他的身上。用刚才长生的话来讲,病床上女孩的病根,就像是面对神明,无法触及。
是病人就没有不救的道理,但是他现在救不了,所以很急。
然而,屋外有比他更急的人。
橙发青年在门口焦急的来回渡步,湖蓝色的眼眸时不时看向紧闭的房门。
病床上的女孩就是被他带进不卜庐的。
刚监督完愚人众的任务,正准备回北国银行,在璃月的前街就看见女孩一个人晕乎乎的走在街上,再然后女孩就晕倒了。
达达利亚知道女孩的身份,所以也明白,女孩并不会轻易受伤,甚至是晕倒。毕竟就目前来看,是没有凡人能打得过神明的,哪怕是「队长」也不能。
然而,现在女孩却晕倒了。
在抱女孩去不卜庐的时候,感受到了她后背上的冷汗,以及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觉得事情一定不简单。
但是他自己又不会医术,盲目的行医,只会造成病情更加严重。所以他第1个反应就是先把女孩送进不卜庐,观察一下情况。
这时候,门口有一个小巧的脚步声。
达达利亚停住脚步,看向门口:现在是黑夜,昏暗的环境,而且门口好像没有人。
视线再往下看看:哦,是一个带着符箓的浅紫蓝色麻花辫小姑娘。
小姑娘背着竹篮子,迈着小巧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进屋内。她并没有去看达达利亚,在她眼中,就好像是达达利亚不存在一样。
然而,令达达利亚震惊的是:这个小姑娘的竹篮子里,除了清心琉璃袋等一些草药,竟然还装着一个看上去个子不是很高的人!?
从那人的相貌上来看,倒是有点像小月儿口中所描述的璃月最后一位夜叉。
小月儿…
达达利亚再次向门口看去,这时,他听见了里面的响动:是脚步声。
白术(浅青发男子)走出病房,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了看达达利亚:“病人的情况比较诡异,并没有什么生理上的疾病。
“相对而言,应该是心理上的压力将自己压垮…不过现在也是只是推论,具体情况要等病人自己醒来才能确定。”
“心理?”达达利亚微微一愣。随后便恍然了。
倒是也不怪白术,小月儿本来就是神明之躯,凡人是检测不出个什么的。
不过他刚刚说,心理?
白术脖子上的长生开口解释:“就是心病。”
“可能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或是什么别的缘故。总之,这样的病状,普通药物也无能为力。心病还须心药医,解开心结后,或许能让她好受一点。”
“……”
达达利亚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这时,白术感觉有什么人在拽他的裤子。
低头一看,是刚才那个小女孩,用着紫罗兰色的眼眸呆呆的望着他。
“白先生…”七七(指小女孩)再次轻轻的拽了拽,指了指角落里的药篮子,“七七…背回来…一个人…”
白术顺着七七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这药篮子里装的,不是那位在望舒的少年仙人吗?
掩饰住内心的惊讶,走过去将那位仙人送到病床上,便又来到了达达利亚面前。
“这位…执行官先生,”白术走到前台,持必拿纸准备做记录,询问达达利亚,“请问,您是病人的家属吗?”
“这…”
达达利亚顿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朵根攀上了些红润。不过好在环境昏暗,看不出来,但是那个长生能不能看出来就不一定了。
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她是我的朋友,钟离先生的妹妹。”
“钟离先生?”白术正在记录的毛笔微微一顿,“是往生堂的那位客卿,钟离先生?”
“是的。”
“那…”白术还要问些什么,就听见一旁的病床上微微有些响动。
七七小跑过去,趴在病床前,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位同样目光呆滞少年仙人,两人四目相对,环境瞬间安静下来,有任何的违和。
“这位病人比预想的事件醒的还要早,”白术放下毛笔,“不过好在现在你醒了,身体已无大碍。嗯,除了那个东西。”
魈还在愣神,就低头看见床下面的七七,奶奶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我把你,背回来的。”
“我去给你,拿药。”说完,七七就小跑着离开了。
魈看着七七离开,又感应了一下体内的业障:还好,不是很多。
虽说距离上次那位奇怪的神明为他清理业障已过数月,不过好在近几日的魔物也不是很多,所以业障在体内的积累也便少了不少,没有到暴走或是侵染他人的地步。
这时,魈忽然扭头,整个身体僵了一瞬,随即就问白术:“这是哪里?”
“不卜庐,一家医馆。”白术虽然有些奇怪他的问题,但还是回答了。
“那个房间里的…人,是谁?”魈的语气很僵硬,但又感觉不到他是否有不悦。
“一个姑娘。”白术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可以去看看。”
白术话音刚落,魈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凌乱的床铺和隔壁房间的开门声。
达达利亚将一切都目睹于眼中。所以刚才那位是仙人无疑了,从小月儿对他的描述,还有他对与小月儿的感知力,他们应该是有一些关系的。
不过具体是什么,达达利亚也说不上来。
……
十分钟后
达达利亚最终还是进入了房间,刚进房间就看见,墨绿发色的少年仙人,站在病床旁沉思,病床上躺着一位眉头紧锁的深紫发色少女。
“她怎么样了?”
“身体没有大碍,”魈垂眸,“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
“什么意思?”达达利亚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陷入了梦境中,不愿醒来。”魈换了一种说法,“那个梦境对她来说,算是为数不多的快乐回忆。”
达达利亚微微一愣,为数不多的,快乐的,回忆…
这时,魈看了一眼达达利亚:“要唤醒她吗?”
虽然说面前这个男青年是愚人众执行官,而且身上所携带的邪眼有一种邪恶的力量,不过他对于面前这位少女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怎么做?”达达利亚问道。
“字面意思,进入她的梦境,将她唤醒。”魈言简意赅。
达达利亚无奈:“我的意思是说,怎么进入她的梦境?”
“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即可,其余的交给我。”
达达利亚照做了。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月的额头上时,他瞬间感觉意识天旋地转,眼前的场景开始变换…
而现实中,魈有些惊讶的看着倒地的达达利亚。
他明明还没有开始施展仙术,怎么就晕了?
还是说……达达利亚是被强行拉进了这个梦境?
雷电玖月(作者啦):未完待续
雷电玖月(作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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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玖月(作者啦):你说巧不巧?
雷电玖月(作者啦):刚把月荧拆掉
雷电玖月(作者啦):我在现实中的好闺蜜就和我断绝关系了……
雷电玖月(作者啦):呵呵……
雷电玖月(作者啦):不过断绝了也好
雷电玖月(作者啦):这样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友情作为牵制我的障碍
雷电玖月(作者啦):就是…心脏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痛
雷电玖月(作者啦):真的
雷电玖月(作者啦):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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