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宋亚轩才是宋家真正管事当家的,以前的规矩都是死的,若是宋亚轩想要改规矩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况了,宋亚轩也没有完完全全的偏袒苏北,不是还给了宋老夫人面子,罚苏北抄了经书吗。
宋老夫人在心里骂了宋亚轩一句:臭小子,然后。
宋老夫人:你既然都开口了,那便按照你说的做吧,何况云殊只是鼻子出血了而已,又无什么大碍,只是小北是你选定的人,今后是要代替我接管这儿的,规矩你还是要好好教教她。
宋亚轩:是,我会的。
宋亚轩:时间不早了,我带着小北去经阁……先失陪。
对着司徒老夫人和马老夫人颔了颔首。
宋亚轩和苏北离开后,宋老夫人挥了挥手,找来几个女佣送司徒老夫人和马老夫人离开,觑了一眼云殊,对着云枳。
宋老夫人:一脸血的算是什么样子,你送她回去休息,另外好好给她讲讲道理,别以后再在外人面前给我丢人!
云枳听出宋老夫人话中的怒气,低头。
云枳:是。
云殊看着宋老夫人走远,一巴掌推开了扶着她的云枳,又将云枳刚刚递给她的手帕扔到地上,愤愤。
云姝:你离我远点,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照顾!
云枳趔趄了一下,拧眉。
云枳:你以为老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吗?她老人家不过是不想和你一般计较而已,我劝你还是早些的迷途知返,你都看到了刚刚少爷的态度,他连怀疑一下都不曾怀疑少夫人,你出鼻血,他关心的确实少夫人的手有没有受伤……这些难道你到现在都看不明白吗?你对少爷来说根本……
云姝:你给我闭嘴——
云殊扬手就要给云枳一巴掌。
云枳没有来得及反应,怔在了原地,以为自己是躲无可躲的闭上眼睛等着巴掌落下时,停顿了三秒,脸上却始终没有疼痛感。
缓缓睁开眼睛,只看到不知道何时,左航站在了她的身后,攥住了云殊的手腕。
云殊脸色浮现痛楚,咬着牙要收回手,可是左航力气太大,她怎么的都挣脱不开,手腕酸麻的都要失去知觉了。
云姝:左航你做什么!放开我!
云殊狰狞着面孔,咬牙切齿的道。
左航冷冷的睨着她,不屑的甩开她的手,不客气。
左航:云枳是你姐姐,她为了你好才说这些话,你别太不知好歹了,她也不时欠你的,以后别动不动就跟她大吼大叫,要知道在老宅和宋家,云枳的地位可是比你更有话语权!老夫人那边,也不用我提醒你,她更偏爱的是谁!
云殊哑口无言的看着左航,冷哼了声后,扭头快步着离开了。
云枳双手搅在一起,别扭的低着头不敢看左航。
其实刚刚左航的话说的很在理,在老宅里,她完全不用看云殊的脸色,更不用受她的气。
可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吵架说理上,完全不擅长。
想想她和左航结婚这么多年,家里大小事情一直都是左航在操持着,既要赚钱养家又要洗衣做饭,而她就只是白日在老宅陪着老夫人聊天看戏,晒药等等。
怕是也只有左航能受的住她这样的性格了。
云枳抿着唇,搅在一起的手缓缓地收紧,鼓足了勇气,抬眸刚张嘴想要主动打破沉默的时候,左航已经先她一步开口。
左航:夜凉了,回去吧。
云枳闭上了嘴巴,应。
云枳:……哦。
经阁。
经阁很大,像是图书馆一般,不过和图书馆不一样的是,这里的装修都是纯古风的,完全就是古风电视剧里的那种皇家藏书阁的视觉感。
就连木柜架子上放的书都是竹筒类型的,底下还栓了个标签。
苏北随便的抽出了一本,展开看了里面的第一眼,就讪讪的把书重新卷好,放回了远处。
简直是丧心病狂,上面竟然是篆文。
于她看来如同是天书。
宋亚轩:小北,过来。
苏北正瞎转悠的时候,跪坐在桌案后面铺垫上的宋亚轩淡淡开口叫了她一声。
经阁里面很亮堂,四周都有烛台,宋亚轩手中握着一根毛笔,面前铺开一张白纸,旁边是一本经书,上面的字很小,苏北走进了才看清。
宋亚轩:帮我磨墨。
苏北接过墨条,跪坐在他的对面,有点摸不着头脑。
苏北不是罚我写吗?
宋亚轩写了一个漂亮的簪花小楷在白纸上面,似笑非笑的抬眸。
宋亚轩:你会写毛笔字?
苏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她还真是不太会。
苏北咳……我应该是先往砚台里倒些水吧?
苏北瞧着已经快干了的砚台道。
宋亚轩执笔,把砚台里最后的一滴墨蘸走。
宋亚轩:不用,直接磨便可,墨汁太稀释颜色会浅,不易出颜色,也更容易晕纸。
苏北受教的点点头,开始了磨墨的大工程。
烛光摇曳,夜风悄悄的从半开的窗户潜入进来。
苏北只穿了一条裙子,经阁四面通风的,即便有这么多蜡烛,也并不暖和,于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手中的墨条一倾斜,墨汁甩了出去,好巧不巧的,就滴在了宋亚轩已经抄了一半的经文的纸上……
宋亚轩笔尖顿住,抬眸看向苏北。
苏北嘴巴张成了O型,怔然的看着纸中央被墨滴完全掩盖住的两个字。
汗……
眼看着就要抄完一篇了,要不要这么捉弄人?
宋亚轩:小北。
男人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些埋怨和无奈。
苏北简直是窘的不行,半坐起身子,手忙脚乱的直接用手去擦那个墨滴,结果可想而知,她又糊了一大片的文字,纸上面不只是有了墨水,还有了明晃晃的她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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