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艾玛头痛地看着报纸上的又一桩惨案，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为了警告的又一桩惨案，那些无辜的民众，因为自己死了，就像十年前一样，因为自己，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赎罪！赎罪！赎罪！

却换来更多死亡。

“那就别救了吧～”

甜美而又可怕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大脑，艾玛抱头蹲在地上：“求求你，别说了。”

“当个毁灭者吧，就像十年前一样，将那些人全毁了。”甜美的声音继续说，诱惑着。“滚！那是你，丽莎·贝克！”艾玛怒吼着。“那－又－怎－样－？”丽莎“咯咯”笑着，“难不成自首？别忘了没人会信。”

“再说了，你要是想自首，不就是替他们掩盖罪行了？动点脑子行不？”丽莎轻声说着，“不过，你啊，总有一天会明白，死亡总比活着好。”

艾玛没再说什么，只是站起来，走到窗前，望屋外，太阳西沉，夜幕降临，轻声说了句：“要天黑了啊。”然后拉上窗帘，看书桌上飘忽不定的烛火，记忆渐渐清晰，那个阳光的笑容，将自己晦暗的内心照亮，然后，离自己而去，又将自己丢入黑暗。

借着烛火，艾玛看向自己的手。那天，红色的血就在自己手心，触目惊心的红色，幼小的她，害怕？恐惧？

不，都不是。

是伤心。

为自己而伤心。

泪水又不知何时滴落，艾玛连忙擦拭，又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将悲伤留在心里吧，毕竟今晚可能又要熬夜工作了。

鲜血滴落，男人血肉模糊，脚镣已生锈，与血液的味道混合，分不清。

“啧，真是的，怎么又死了呢？”玛格丽特踢了踢男人的尸体，“是有多相信上帝那个老头？”“行了吧，玛格丽特。”薇拉出声，朝玛格丽特身上喷洒香水，“要知道这人身份不简单。”“不就是个神的信徒吗？有什么好害怕的？”站在一旁的少年忍不住说，“我们，可是经常违抗神明呢。”薇拉翻了个白眼：“我说，维克多，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被教会追杀得瑟瑟发抖。”“那……那是有理由的！”维克多双手叉腰，理直气壮。“是是，因为太弱了嘛。”玛格丽特笑兮兮地说。

“行了，你们别吵了。”一旁长得像蜥蜴的奇怪生物开口，“维克多也不容易。”维克多立马朝他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一下子露出了尖牙，还微微闪着红光。“呃……维克多你的牙齿……”薇拉小声提醒。“哦，谢谢。”维克多连忙将牙齿收回，转头看向一旁的蜥蜴人：“卢基诺，你找到你的那个他了吗？”

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维克多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尴尬地低下头。

“没有，不过，他跑不了。”卢基诺淡淡说着，双眼却看向远方。

你，没有被发现吧？

不要被抓到啊！诺顿。

脚步响起，卢基诺从思绪拨出，站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少年，帅气，又带着不羁。维克多先是愣了下，然后含泪飞奔上前紧紧抱住少年：

“艾格！我想死你了，你去哪了？”

芷柔：我更文了

芷柔：高兴不

芷柔：还有啊，孩子毕业了

芷柔：

芷柔：好的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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