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斯卡拉姆齐:……
两个大男人跑去坐摩天轮好像有点…奇怪。在进去前,空已经看见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了。他是不在意啦,就是不知道散兵会不会生气起来冲上去就是揍一顿。
不是说摩天轮更加的无聊,没有挑战性么。怎么突然要来坐?执行官的想法还真是无法揣测啊。
空看向了散兵,对方什么也没有说,安静的不像是他平常的样子。或许,这也是他的其中样子吧。
执行官扭头望着窗外。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夕阳洒出的余晖之中。蓝色,逐渐被吞没。夕阳西下,年轻且面容偏幼的执行官在这柔和的金色光芒中渡上了一层温柔。
只有在这个时候,空才感觉到散兵还是蛮不错的。前提是,这小子不开口讲话。
斯卡拉姆齐:我听说过,在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时。如果亲吻,风神就会保佑那对人永远在一起。这似乎是你们蒙德一直流传的浪漫。
在摩天轮不断升起中,逐渐逼向了制高点。在这个时候,散兵忽然开口了。
空不过是小情侣之间流传的浪漫罢了,温迪哪里会管情情爱爱的事情,他是风神,不是爱神。
温迪要真能让小情侣在一起,他早就和荧在一块了。
空抬起头,对上了散兵的那双魅惑紫的双瞳。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这双眼睛吸进去了,沉溺于绚丽的梦幻的星空下的那片海。
散兵的目光如炬,他起身到空的面前又俯下身与他面对面对视。
斯卡拉姆齐:我是不相信这种幼稚的传闻,但…
他轻抚着空的脸颊。
斯卡拉姆齐:有时候相信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
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散兵立刻摩天轮的,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跟着执行官进了蒙德最大的餐厅。看了看手里的菜单,在看看对面点单的散兵。
这、这上面的食物是我可以吃到的吗?!空简单的扫视了一下,点几道菜下去,他一个月工资就没了。
不得不感叹一下…
执行官还真是不差钱呢。
呃…
啥啊,这小子…
空想到了摩天轮的事情,好像…只有散兵是和他有真正意义上的一起出去玩的。
不由得,他想到了初见散兵的时候。
自傲孤高,嚣张跋扈,肆意妄为。
虽然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不喜欢,但每次都会出现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好像,无论他在哪里,只要他受了伤,对方会第一时间赶来。
而在上次和戴因一块解决蒙德的问题时,也是一路对他很照顾。尽所能的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其实,散兵人不错的。
斯卡拉姆齐:你这表情…
散兵挑眉。
斯卡拉姆齐:好恶心。
空……
爷收回爷的感动,特么的,这小子很可惜长了一张不会讲话的嘴巴。
空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斯卡拉姆齐:如果你能让我没话讲,那确实可以。
空……
空揉揉眉心,努力平息自己的火气。要憋住,不能生气…
。
。
太久没喝酒了,空决定小酌一杯。而且,这是散兵请客诶,他必须吃空他钱包!
空干嘛这一副表情?你不喝酒吗?该不会…
斯卡拉姆齐:哼,我只是在想吐槽你点酒的品味。
空……
散兵在空的注视下,喝掉了杯子里的酒。入口的辛辣刺激,下了肚子,火辣辣的烧起来。他干咳一声,险些被呛到了。眉头慢慢紧蹙了起来,抽了张纸去擦领口上的酒。
空没搭理他,继续埋头苦干。这桌饭菜他吃的不是美味,是金钱的味道。
等他把饭菜干完了,一抬起头就看见散兵拿着空杯子发呆。旁边的酒都给喝空了,这酒的度数有点高,空都没敢喝太多。
所以,他只喝了一杯。
而散兵全给喝了…所以,散哥你还好吗?
空……
散兵喝醉和没喝醉没什么区别,脸不红心不跳的,只是耳朵带点红而已。看上去很正常,不像是醉酒的样子。就是不太爱讲话了,发呆的像个不会讲话的精致的洋娃娃。
空凑过去在散兵的眼前晃动,这执行官呆若木鸡,视线随着对方手的晃动而移动。
空散哥,这是几?
散兵眯起眼睛,从位置上站起来,努力去看空几根手指。他打了个闷闷的酒嗝,眯眼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是几根。最后,他握住了空两根手指。
斯卡拉姆齐:呃…放肆,竟敢对执行官不敬。拿这种东西来刺杀我…你是来搞笑的吗?
空……
你这逼觉得我要刺杀你,用得着在这里跟你吃饭?听这胡话,估计是醉了。这人喝醉了怎么都不脸红啊。
吃饱喝足,付完钱(当然是散兵钱包里掏出来的)。空扶着这个讲完胡话就安安静静的执行官回到了家。他看着被本应该有个门板的门,内心是复杂的。
先…拿坏掉的门板意思一下吧,明天找个修门的师傅过来好了。
等下,煮碗醒酒汤给他喝好了。
空散哥,你喜欢番茄豆腐醒酒汤吗?
斯卡拉姆齐:我讨厌豆腐,讨厌番茄。
好家伙,这家伙讨厌的两样食物都在一道汤里。散兵讨厌啊,那…
空慢慢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他得要好好做份“大餐”给他醒醒酒,他觉得是时候对散兵好点了。作为这家伙拆他门的回报。
斯卡拉姆齐:我不要喝这个。
散兵是拒绝的,他毫不犹豫的露出了嫌弃,把面前这一锅醒酒汤推开了。
为表诚意,空还放了很多香菜。他记得散兵说过他也香菜过敏的,没关系,他已经提前准备了过敏药。这是拆他门的代价!
空诶嘿嘿,我喂你喝。
空抓着散兵,往他嘴里喂醒酒汤。都准备好看对方过敏的糟糕样子了,谁知道等了半天没有变化。
空你不是香菜过敏吗?
斯卡拉姆齐:呃…哈哈哈,愚人众的话你都相信…天真。
那…上次散兵他为什么那样说???嗯???忽然间,空好想明白了什么。该不会…散兵也像达达利亚一样偷窥别人隐私吧?!
。
。
空呆呆的看着散兵,这执行官拍了拍手里的门板,对着他挑眉。
空……
斯卡拉姆齐:……
手里的纸巾掉在了地上,他嘴角抽了两下。
空在,为什么拆了我厕所的门?!
空上去就是揪着散兵的衣领,这家伙还没有酒醒吗?还是说,他喝的太多了,所以没效果???
斯卡拉姆齐:我想见你。
空可这不是你拆我门的理由啊。
空心疼的跑到厕所前,痛苦不已。他就想上个厕所而已,没事拆他门干嘛?原本以为只是这样,当他勉勉强强从厕所里出来时,他看见了散兵又拆了一个门。
徒手拆门,动作行云流水。
空……
你是二哈转世吗?!在,拆一个不够?还再拆几个?!
空你是报复我给你喝了讨厌的醒酒汤?
斯卡拉姆齐:我才没有,只是单纯看不爽。
空看不爽,你去别人家拆门啊,拆我家的干嘛?!房东会杀了我的!
斯卡拉姆齐:他敢!他敢我就杀了他。
感觉散兵是认真的,空抓狂的挠头,他痛苦到好想把这尊大佛丢出去。
求求了,散兵你别搞我心态啊!!!
空别拆门了,去睡觉好不。
斯卡拉姆齐:那好吧。
还好这家伙同意要休息了,不然空可能会忍不住把他丢出去。喝醉的散兵虽然没那么毒舌了,但变成了一个行动派。不跟人多逼逼,干就完事了。
以为只是这样吗?并没有,三更半夜被尿意憋醒。起来发现散兵不在,上完厕所,在客厅找到了那个执行官。人家拿着把剪刀,正在祸害他养的盆栽。把长出来的嫩叶,全给他剪了。
啊啊啊!!!爷的多肉啊!!!我还没来得及吃呢!呸,他才没有想吃多肉,更没有把多肉列为储备粮!
空散兵,你干嘛?!放下我心爱的多肉!
斯卡拉姆齐: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空放下它,你别剪了!
啊啊啊,爷要疯了!
不止是剪多肉,这小子还吃光了他的零食!空泪眼婆娑,他跪坐在零食的残骸中,颤颤巍巍。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是不是还没有醒酒?!
空看着散兵的红耳朵,就离谱,是他这醒酒汤不够力吗?!
空跟着后面收拾,散兵走在前面拆家。大概是闹到了大半夜,对方终于累了。
空……
斯卡拉姆齐:……
一片狼藉,空恨不得在地上打个滚嚎叫。
天杀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散兵坐地上发呆,大脑一片空白。他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空你这混球,等明天你不帮忙收拾我就揍死你。
空象征性的锤了一下散兵的肩膀,把他屋子弄的一团糟,还拆他门!
斯卡拉姆齐:好吵…
吵你他妈的!空气到想骂人,他慢慢悠悠的起来,爸散兵从地上拉起来。
空算了算了,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回屋睡觉去吧。
斯卡拉姆齐:嗯,好吧。
空拉着他的手,这昏昏欲睡的,刚才真是的还真是有精力。
空对了,散兵,我们都这么熟了,告诉我名字没关系的吧。
斯卡拉姆齐: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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