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那个崽逼又让他穿莫名其妙的女装当绘画模特,更难受的是…
空为什么温迪和迪卢克你们两个都在啊???你们两个没有事情做吗?!
空极为不自在的扯扯裙子,有点短了。
温迪:诶嘿,因为我最近真的没事情做呀。那些综艺剧本我不感兴趣,所以推掉了。
空特瓦林没杀了你,你真应该庆幸。
迪卢克:咳,今日无事,所以来看看。
空嘻嘻嘻,迪卢克就承认实际上是想见我吧。
空凑了过去,贱兮兮的笑。耸起左肩膀,挨着迪卢克。
被戳破,迪卢克干咳一声移开视线。虽不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而且耳朵上的微红出卖了他。空忍不住发笑,踮起脚尖揽着对方的肩膀。
温迪撕开棒棒糖的包装纸,将棒棒糖塞进了嘴里。他在阿贝多的画室里逛了一圈,怎么说呢,都是很棒的画能。他不是专业的不会形容的多美妙,但确确实实让他感觉很不错。
金色的麦田,高耸的山峰,一望无际的大海,蒙德的风起地…
每一处绘画出的景色都是赏心悦目的,温迪走进一幅画。这幅画画的是一个影子,看不出是男是女。他稍微有点担心阿贝多是喜欢空的,联想起之前阿贝多种种行为,怎么看都实在是可疑。
庆幸的是,空看起来对阿贝多并不感兴趣。而且,温迪也发现空对个子高的成男是有点偏爱的。由此得出,空喜欢个子高的。
温迪:……
忽然间有点失败了,温迪的身高跟空相差不大的,那个愚人众执行官散兵也是。
实际上,温迪可以随意变化样貌的。毕竟,这张脸,这个样子,都不是他的。他本就只是千风中一个不起眼的元素精灵,因为一个人,他才…
忽然,他看见了一幅画。画上画的是一个少年与一个小精灵欢笑的画面。
仿佛间,他好像回到了当初。在那个午后,难得的休息。他与少年坐在风起地的大树下,少年的手很温暖,嗓音清澈响亮犹如泠泠泉水,一点一滴落到了心弦上。
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是否也能奏起一曲高天之歌?
闭了闭眼睛,温迪想起了那首从少年那听来的歌曲。
飞翔吧,飞翔吧。
就像是飞鸟那样。
代我看看这个世界…
代我飞到高天之上。
温迪轻抚着那幅画,嘴角带着淡笑。
有点怀念以前了,真是的,他什么时候也像老爷子一样念着旧人了…
阿贝多:这是我偶然看见的画面,看来你对这幅画很感兴趣。
阿贝多的声音在温迪的身后响起,年轻的炼金术师将绘画工具准备好,然后搭好了画架,他把画板放了上去。用着美工刀削着铅笔。
温迪扭头看他,忙于自己的事情,对多余的事情并不关心。
温迪:是啊,画的不错,让我回想起一些不错的回忆。
白垩之子一一阿贝多,人造人,天才的炼金术师。温迪保持着微笑,未来能够掀起波澜的祸水。
。
。
空你对女装多大的执着啊。
空维持一个姿势久了,感觉自己身体都僵掉了,酸疼,稍微想动一动。
阿贝多:女装很适合你。
空别说的我跟女装大佬一样,而且我不喜欢穿女装。头发还要我盘起来就算了,插点各式各样的钗子是啥意思?现在搞的我头好重啊。
阿贝多:这是璃月从前的服饰装扮,我觉得很漂亮。你穿上更有灵感,别乱动。
原本是穿着小短裙的,后面阿贝多觉得不行。拿了件复杂的服饰给他,头发还特意找人来给他盘起来装扮起来。头又重又沉,衣服还穿的多,闷热的不行。
空的脸都给热红了,脸上的妆有没有花他都不知道。
空感觉你大爷的,能不能是正常的装扮???老是女装你也不嫌腻,我就这么让你觉得像女孩子吗?只知道,我就不留长头发了。
阿贝多画画不允许迪卢克和温迪站旁边看,他们两个只好坐旁边看着空。为了给空解闷,温迪会提出话题。
温迪:等下结束,我们去吃冰激凌吧。我想吃香草味的了,我知道有一家店的冰激凌特别棒。
空好啊,我要巧克力味的。
…
画到一半,有人打电话过来了。看着来电显示是可莉,阿贝多抬起头望着好像下一秒要晕过去的空。他会给空休息的机会,他是知道这些弄身上挺重的。起身让空休息一个小时。把画用布盖住,警告他们三个都不要随随便便动他的画稿后。
然后,出去接电话了。
不用维持一个动作后,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空以前的璃月人都穿这么厚重的服饰么?不觉得难受么,真令人感到费解。
迪卢克给空递了一瓶水。
迪卢克:他一直都让你当绘画的模特么?
空嗯哼,他当时找我我是没想到的。说什么:惊鸿一瞥,回眸一笑的那一瞬间。
空喝了一口矿泉水。
空我怎么可能给他这种感觉,真是奇怪了。他该不会暗恋我不好意思说吧???
温迪:那小空有看过他的画吗?
温迪过去给他你肩膀,力度尚可,舒舒服服的。
空没啊,他一向是画了不给看的。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搞的好像画我是见不得人的一件事情似的。该不会是把我画的丑不拉几的,所以不好意思给我看???
温迪:应该不会吧,你看看墙壁上的画,有哪一幅画是丑的?
空说的也对,原本没那么在意的,你们这么一说…我稍微有点好奇他画的怎么个样子了。
如果不是画的丑,那么又会是什么样的理由不允许别人看见画呢?偷偷看一眼的话…阿贝多应该不介意吧,再说了他最近对我这么好,应该不会骂我吧?
阿贝多没骂过谁,空也想象不到阿贝多骂人的样子。他提起裙子,慢慢向那幅画逼近。正当他要掀开画布时,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一慌张,踩到了后裙摆上,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往后摔。
空哇啊!
空这一下摔的不轻,屁股都感觉要裂开好几瓣了。不知道远在天边的散兵有没有一种屁股裂开的感觉,希望他做一个不骂脏话的,不问候他家人的好执行官。
好疼,这地板未免也太硬了吧。
阿贝多进来时,他看见空坐在地上喊疼。
阿贝多:怎么这么不小心?
空我也不是故意的,唉,疼死我了。
阿贝多向他走来,对方俯身伸出了手。空刚要握上,发现这只手从他旁边穿过。慢慢扶起被他碰倒的画具,珍惜当宝贝一样似的,拍了两下。
空……
空想撸袖子不干了,不是感情他好兄弟还不如一个画具重要???
温迪忍住憋笑,刚要上去扶人起来。晨曦酒庄的贵公子快他一步,先把人扶起来了。
空阿贝多,我很想看看你把我画成什么样了。
空拍拍屁股坐了下来,调整成刚才的姿势。
阿贝多看了他一眼,然后从道具里拿了一朵花。他俯下身与空面对面,这炼金术师的眼眸依旧是平静的很,平静的海,激不起的浪花。
手中娇艳的花被他别在空的耳朵上,拿了眉笔在空的眼尾处的嫣红加深了些。抬起他的下巴,实现落地了他的嘴唇上。取了支口红,亲自给他补妆。
阿贝多:不同,那个人的眼睛更柔和的。
空啊?你在说什么匪夷所思的话???我问你能不能看看你的画,没问你别的。
阿贝多:有机会,我自然是会给你看。
空意思是说现在没机会?
阿贝多:现在…
阿贝多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让正过身子。
阿贝多:你的任务是当一个漂亮的模特。
空……没话讲。
整个下午,如果不是温迪和迪卢克陪着他。空可能觉得自己要被不讲话的阿贝多无聊死,他这个人在画画中都不太爱讲话的,就很专注。
晚上回去,空整个人累瘫在温迪的身上,一点一点吃着冰激凌。
空又不是见不得人的画,不好意思给我看。不会是画里藏着什么秘密吧?总不可能是在画藏宝图吧,我可成为不了所谓藏宝图。
温迪:要不要我们晚上潜入他的画室偷看?
温迪提出了一个骚点子,平常空肯定不会同意,但是今天阿贝多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了,这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迪卢克:私闯民宅是要被抓起来了,按照蒙德的法律,是要关上好几天的。
迪卢克提醒了一下。
空呃…
温迪:诶嘿,我们小心一点不就好了?
空说的也是诶,趁着年轻,赶紧多做点刺激的事。
迪卢克:……
迪卢克想踹飞怂恿空的温迪,这不是把空往犯罪边缘试探吗?好吧,也没那么严重。如果真被抓了,他真的不是很想去警局把人拎回来。
而且还是要见到凯亚这家伙,虽然这种事情不是他负责的范围。
空好!今天晚上就把阿贝多的秘密查清楚!
温迪:好耶!
空我倒要看看那小子背着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最后别让我发现他拿我当小黄图的主角!
迪卢克:……
迪卢克扶额,看来是阻止不了他了。去,他肯定是不会去了。
他还是等着去警局把他们两个拎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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