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拉泰亚凝视棋盘良久,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玛丽·安托瓦内特:怎么,你想出解法了?
玛丽适才从后院花圃里回过神来,她转头刚看到伽拉泰亚挪好棋子,并且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
伽拉泰亚·克劳德:Checkmate.
玛丽默默地看着棋盘,又抬头看了一眼撑着脑袋的伽拉泰亚,缓缓挪开目光。
玛丽·安托瓦内特:作为棋子,被操控,被肢解,也真是太可悲了。
伽拉泰亚·克劳德:有时候人也这样。
伽拉泰亚慢悠悠地收拾着棋盘,看着玛丽兴致不高的模样,开始调侃起来。
伽拉泰亚·克劳德:呐呐,你来这里反倒显得我待客不周了,既然不喜欢棋子,聊聊别的怎么样?
她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抿了一口茶。
伽拉泰亚·克劳德:比如……你最近新收的那个小歌姬?听说还来自异国呢,肤白貌美。
玛丽·安托瓦内特:她啊……
玛丽听了也微微愣住,她放下茶具,回应了伽拉泰亚好奇的目光,无奈地笑了笑。
玛丽·安托瓦内特:有机会的话,你会见到她的,就是……不太听话。
伽拉泰亚·克劳德:不太听话?
伽拉泰亚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伽拉泰亚·克劳德:这倒让我更好奇了,居然还有你摆不平的东西……
玛丽·安托瓦内特:她可不是东西。
玛丽高傲地仰了仰下巴,不满地用余光瞪了她一眼。
伽拉泰亚·克劳德:是我说话欠考虑,不过……你这就开始护短了?
她转念一想,收回了之前惊讶的神情。
伽拉泰亚·克劳德:也是,放在政治上不过是一个战败国的俘虏,说是为保国土不被碾平献给你的美人也不为过。
伽拉泰亚·克劳德:你那样对待她的国家,她当然恨你,家国之恨,哪有那么容易可以摆平呢?
的确,亡国之恨是很容易让人刻骨铭心一辈子,即便在回忆的汪洋之中淡漠,却仍然会在未来平静生活中突然的某处景象中如烟花般绽放曾经的种种美好戛然而止,最终把人激得头破血流。
玛丽·安托瓦内特:这只是时间问题,我自有办法。
伽拉泰亚·克劳德:(还在嘴硬呢,罢了罢了,随便她去吧。)
伽拉泰亚叹了口气,没再谈起这件事。
玛丽·安托瓦内特:嘿,我倒是听说你也收了一位美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她也是Omega么?
伽拉泰亚并没有责怪消息传播之快,其实她早在内心对这种事翻过一万遍白眼了,皇宫说来机密严锁,不过也是个八卦的地方罢了。
她猜得到玛丽会来找她问这种事,但她没猜到她是以这种形式问出口。
伽拉泰亚被呛了一口,接着没好气地抬头看向玛丽懵懂的面庞。
伽拉泰亚·克劳德:噗,我自己就是Omega,我干吗还要找一个Omega呀。
玛丽·安托瓦内特:那是Alpha还是Bate?怎么也不带出来见见?
伽拉泰亚·克劳德:应该是个Bate,不过叛逆得很,也不会说话,昨晚似乎……
伽拉泰亚眯了眯眼。
伽拉泰亚·克劳德:我们还闹了矛盾。
玛丽听闻,想着原来伽拉泰亚家的Bate和自家的Omega一样,都是性情刚烈那一类,刚想出口安慰,但一想到刚刚伽拉泰亚调侃自己的话,她话锋一转——
玛丽·安托瓦内特:哎呀,还有你这尊大佛降不住的妖?
伽拉泰亚·克劳德:嘁,跑不远的,只是欠管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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