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踱步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夜晚的霓虹灯照亮了整个世界,如果不抬头看一眼这黑漆漆是天空,当真还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
克洛伊·奈尔太晚了,唉。
她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目光轻轻扫过路边,中心公园的那座女神像喷泉,正源源不断地喷出水来。
透明的液体因为霓虹灯的闪耀沾染了不明所以的世俗,让远处的人觉得深不见底、浑浊不堪,但临近之人却仍然能看到那水的清澈。
克洛伊·奈尔……
她看着,站在原地,有些出神。
回头再看,那盛大的古堡宴会厅里的灯火逐渐熄灭落幕,宾客们陆陆续续地出来,都仍旧沉浸在刚刚的恶趣味中无法自拔。
克洛伊·奈尔(没找到他。)
克洛伊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一个个出来的宾客身上飘过,似乎在寻找着心里默默想着的那个人。
克洛伊·奈尔算了。
克洛伊·奈尔但他还是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她心里的落寞愈来愈烈,干脆咬牙低下头去,漫无目的地继续往前走,似乎是一场没有目的地的旅行。
不过,此刻她的心情倒是与那反复无常的阴雨天气一样,不过在这种地方,污染都是很常见的事情,也只好见怪不怪。
一场雨不合时宜地落下,她身上的衣裙被雨滴侵染地逐渐湿透,身上的黏腻感十分难受,她在此刻猛然回神,抬眼便看到了一所小酒馆。
不知是出于躲雨还是真的想再放纵一回,她转身便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坐上吧台点了两瓶多福林烈酒。
黛米·波本:小姐,您独自深夜在这里喝烈酒可是会给某些野男人机会的。
那个看样子像酒保的女人调好酒,递给她,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好意地提醒着。
黛米·波本:给,干毛巾,擦一擦吧。
克洛伊·奈尔(很温暖的感觉。)
克洛伊见她把干毛巾搭在自己身上,又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额间的雨滴,感到莫名的温暖。
克洛伊·奈尔谢谢,不过我们这种人,酒量可是最需要好好锻炼的了。
黛米·波本:小姐是刚刚从那场宴会出来的贵族宾客?
那女人继续调制着手里的酒,与她搭话。
克洛伊·奈尔嗯。
克洛伊看着她调酒的动作,张狂肆意,不被拘束,那似乎就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就是在享受人生。
克洛伊·奈尔您是一位调酒师?
黛米·波本:当然,不瞒您说,这家酒馆就是我开的。
她说着,嘴角洋溢着较为满意的笑,但还是能看出来点点的疲惫与忧伤,但这些在克洛伊喝下两口之后全然没有被注意。
克洛伊·奈尔真好……
黛米看了看克洛伊低下头的落魄模样,不解地蹙着眉,离开了一小会儿。
黛米·波本:给,小姐,这个不收费。
克洛伊在低眸的狭小视野里注意到了女人递过来温热的液体,那似乎不是水,但也并非酒。
克洛伊·奈尔醒酒汤吗?谢谢了。
她抿了抿唇,指尖传来刚刚煮好汤汁玻璃杯传来的温度,微微握紧,似乎不想抽离这种温热的感觉,克洛伊抬眸直视着她平静的双眸,感叹着——
克洛伊·奈尔你很有心。
黛米·波本:过誉了。
那女人继续瞧着她,欲言又止,但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
黛米·波本:小姐似乎是个喜欢妄自菲薄的人,毕竟刚刚说了“我们这种人”的话。
克洛伊微愣,她小抿了一口已经是第二瓶的多福林,眼神挪向别处,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女人见此便作罢,免得因为这种不合时宜的对话惹得双方都不快。
黛米·波本:不过小姐还是早点回去吧,毕竟夜不归宿可不好,说不定家里还有人在等您。
黛米·波本:我叫黛米·波本,幸会。
她带着礼貌的笑意伸出手。
克洛伊·奈尔幸会,克洛伊·奈尔。
她点了点头,思索着刚刚黛米口中的那句话。
克洛伊·奈尔(似乎,真的还有人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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