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紫色的瓶口被木塞堵的很紧,没有海水泄进去。
穆晏温废了不少力气才打开。
信上的字体娟秀,没有署名:
亲爱的陌生人你好,能浪费您几分钟的时间读完我短短的一生吗?如若不愿请将这封信重新放回漂流瓶中,继续等待下一个有缘的陌生人。
出于好奇穆晏温翻开了另一张纸。
我与他是命定的缘分,如果说他是沉稳辽阔的海,那我就是漂泊无定的鸟,是命中注定不能靠近,可偏是有了我们两个意外。我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哪都想去看看,与他的相遇本就是一场意外。相遇的那一天是阴雨天,我在一家咖啡店里驻唱,他撑着透明的雨伞进了咖啡店,坐在离我不远的位置,静静地听我弹琴唱歌。之后连着几天他都会去咖啡店,有一次我没去,店长和我说他等了整整一个下午,这倒也是我没想到的。所以第二天在我离开前我特地去告诉他以后不会再来了,他只是沉静的看着我,没得到回答我也不恼,依旧自顾自的说我要去洱海,以后就会在洱海定居了,在那里开一家小旅馆。蓦得,他说让我带他也去。我同意了,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我能听出来这是他深思熟虑过的。
洱海很漂亮,我们也如愿开了旅馆,或许是天不遂人意吧,在我们最好的一年里,他被查出了肺癌,以往那样高大的人就那么躺在床上。他说他不想治病,他想出去玩,他想去我去过的地方,他想让我好好活着。
那个寒冷的夜,蝉鸣不止的夏季拥抱了结冰的冬江。
在他离世后小旅馆的经营越来越差了,所以我干脆关门了。
我回到了相遇的那个城市,咖啡店早已倒闭,那把他撑着的透明雨伞也落了灰,吉他的琴弦早就崩坏了,枯雨的季节,我看不到未来。
在塞尔维亚,我看到了更美丽的海,那是他一直想看的海,纷纷扬扬的雪落下,就像他离开的那天。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年能活,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能挺过去的话,请你可以帮我记住,在我的一生里,有那么一个苦苦不能求的爱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可以永远相爱。
看完信,穆晏温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像是堵着一团棉花。
到了重庆已经下午了,下了车所有人都直奔3号房,录摄开始时,只有六个人在床上,马嘉祺和穆晏温不知去向。
摄像大哥举着摄像机在每个房间里找人,“和两个小朋友玩捉迷藏”的字幕合适的出现。
最后,在小型录音房里找到了两个人。
房间里的两个人并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摄像大哥。
穆晏温在录音棚里录歌,少年穿着蓝紫色的衬衫,黑色的领带随着少年的动作晃动。
马嘉祺穿着棕色的半袖,带着耳机站在设备前调整,顺便加入提前录好的伴奏。
录好一遍后,穆晏温从录音棚里出来,坐在马嘉祺旁边的椅子上。
马嘉祺双手撑在桌子上,像是把穆晏温圈在怀里。
马嘉祺:“这一次没什么问题了,你听听”
穆晏温:“可以,过了”
《飞鸟与海》这首歌是穆晏温在看完信后灵感突发写出来的。
所以在和李飞商量好后,匆匆睡了几个小时就来录了。
直到现在在录出了称得上完美的歌。
就当是纪念他们那段不疾而终的爱了。
小朋:“这一篇主要讲的是那两个人之间的故事”
小朋:“是有用的,没用的话我不会写”
小朋:“然后这一章,就提前一天发出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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