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来到学堂的假山处,文炎敬已经在这等候了一会儿。
喜鹊自觉的离他们远远的,帮着望风。
“敬哥哥,为什么今日一定要见面啊?大姐姐好不容易回来,我还想多陪陪她呢。”如兰话是抱怨,语气却是撒娇,显然不是真的怪他。
文炎敬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面色微红,好像因为如兰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他昨日的书桌上突然出现一张小纸条,上面只有“若想成事,明日见面”几个字。话虽然说得不清不楚,文炎敬却立刻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当初他和如兰初识,就是因为桌子上突然出现一张这样的小纸条,写着“庶不如嫡,明日花园”。
他根据提示,一早就去了后院花园,只是因为不敢直接进去,便一直在门口徘徊。谁想到一阵风来,竟然真的把盛家唯一在阁的嫡女吹到了他的面前。
后来他陆续收到了两三张纸条,都是指点他如何讨得这位嫡出小姐的芳心,他照做了,也确实成功了。
可是去年九月后,他就再没有收到过指点的纸条了。只是那时候他确定了如兰真的已经被他迷住,便不再在意这些小纸条了。
他不是没有猜想过是谁写的纸条,只是他想了很多,都不太能确定是谁,反正获益的是他,那纸条也不再有了,他也就放弃追究这事了。
左不过是内宅阴司罢了。
可是昨天那纸条又出现了,还说会帮他成事。这段关系中,文炎敬其实一直处在弱势,如兰但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他们之间就没有可能了,所以他内心之中,也是隐忧担心的。
他知道这纸条上的意思,恐怕是要用什么手段,他也犹豫过,是否应该如此。
只是如今他和如兰之间的关系好像已经到了瓶颈期,他也怕到手的鸭子突然就飞了。本来还有一个庶女给他,可如今那六姑娘已经出嫁,四姑娘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他若再不抓紧五姑娘,那他就彻底攀不上盛家这艘大船了。
别说什么他是盛紘的弟子,日后的前程他一定会照应他。盛紘作为内阁大臣,如今也有不少门生子弟,为什么只有他能住进盛府,得盛紘、长柏甚至是长枫的亲自指点,不就是因为他能做盛家的女婿么?
六姑娘出嫁后,盛家对他虽然没有变化,他却开始着急起来,现在盛紘因为给他的承诺兑现不了,对他有些内疚,所以待他一如往昔。可是这份内疚能维持多久呢?所以还是要靠他自己来为自己打算。
几经思量,文炎敬决定听从纸条的指点,赌上一把。所以他才在华兰带着孩子回门的时候,约见如兰。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如兰,我们上次见面,也是一月以前了。”文炎敬眼含深情,手几次抬起放下,一副想亲近又顾忌礼法不敢亲近的样子。
如兰被他说得心头一甜,看他几次伸手又不敢做什么,便大胆了一下,抬手攥住他的袖子。
“我又何尝不是呢,敬哥哥,认识你之后,很多先人的诗句,我都明白了。”
文炎敬抓住机会,直接抓住了如兰的手,如兰一惊,反射性的抽手,文炎敬却紧紧抓着她不放。
如兰挣动了两下,没有抽出手来,便也不再挣扎,任他抓着她的手。两人一时都不说话了,只留暧昧的气氛在彼此间流转。
盛家的府邸处处精致,便是学堂附近的假山,也是种了不少花草点缀的。这里确实有几颗迎春,浅黄的花苞疏落有致,虽然没有盛放,也确实有一番不同的景色。
如兰本来只是不好意思,所以转移了视线,却真的被一旁的迎春吸引了视线,她不自觉往迎春树走近,轻轻嗅了一下。
“好香啊,虽然还只是花苞,却还是有花香透出来了。”
两人的手并没有松开,如兰过去,文炎敬自然也跟着过去了。他也嗅了一下,确实花香扑鼻。不同于如兰的单纯,只以为是花香,文炎敬察觉出了不对。
这花香未免太过馥郁,便是盛开的迎春,也只是清香,何况是现在只是花苞呢。
这花香有问题!
果然,闻了花香,文炎敬明显感觉两人相握的手开始发热。
二月春寒料峭,文炎敬却开始觉得自己身上燥热起来。身前的少女传来淡淡的馨香,比眼前馥郁芬芳的花香更引人入胜。
如兰不太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呼吸急促,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就连脑子,也有些不清明了。
她只觉得有个力道拉着她转过身,面前应该是敬哥哥。他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如兰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鼓,根本做不出什么反应来,只能任由眼前的男人为所欲为。
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为零,文炎敬看着少女红晕的脸庞、迷离水润的眼瞳,慢慢低下头去,轻轻将唇瓣印在如兰的唇上。
王若弗带着人,火急火燎赶到学堂,过了月亮门,就看到让她心惧魂飞的一幕。
她的小女儿,被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抱在怀里,亲来亲去!
看他们的样子,明显就是郎情妾意,王若弗就是想说服自己如兰是被人强迫都不能。
华兰从母亲身后探出头来,惊得一下捂住自己的嘴,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应该保持安静,别引来旁人窥伺,还是应该厉声呵斥,让他们赶紧分开。
清风:我高估了自己,今天不能全部解决了,等明天吧,我争取解决完文炎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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