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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被安顿好张函瑞。
刚才她让助力给送了几件衣服,湿巾就和着擦了擦身子就给张函瑞套上了。至于这留下的痕迹和这个床垫,会有人来处理的。
沈烟箐没有马上离开,靠在窗户边点了根烟,是可以让人短暂忘掉悲伤与烦躁的。事实上她对这种事情并不是很在意,但现在还在离沈烟箐不远处昏睡的人儿可就不一定了。就当是精虫上脑惹的祸,给自己找了个麻烦,也只能作罢,她在怎么玩的开,也不能做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人。
密闭的空间烟味太大肯定会影响到张函瑞,只好转头把烟呼出窗户外,顺着清晨的风,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敲门声响起,沈烟箐慢悠悠的把烟头在窗台上辇灭。开门是一个浑身上下裹得很严实的保洁,让开步让人进来后抱起张函瑞让她把床垫收走处理掉。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把他叫起来沈烟箐有些于心不忍,拿了个垫子把张函瑞靠着墙上,拨通了张函瑞经纪人的电话。
沈烟箐:“FX酒吧三楼杂物室,来接一下你家艺人。”
说完便撂下电话,不管对面有没有挺清楚都先一步离开了这里。
以后会补偿他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漫不经心的下楼了,出门时与一个少年擦肩而过,很熟悉,但是不记得了。记忆最深处总有不愿意被挖掘出剖析、供人观看的东西,但她其实也不想忘掉的。
早上6点多的空气是最清新的,呼出一口气,一个晚上的所有种种在内心的各种情绪、记忆,仿佛都随着这一次呼吸排至体外。
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路边,车窗摇下。
左奇函:“你之前跟我说过你不去酒吧的。”
左奇函的下巴垫在车窗台上,幽幽的说,看着满脸怨念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左奇函,沈烟箐有些想笑。
嘴角微微勾起,左奇函出现无疑是消散了一些烦恼,自己过不去的坎似乎也被遗忘。
就这么定定的站着,沈烟箐也不说话,左奇函就这么看着她。最终是左奇函先败下阵来。
左奇函:“你上来抱抱我,我难受。”
话说的腻腻乎乎的,并且很合时宜的把头埋进了臂弯。
沈烟箐揉了揉他的头,实意左奇函起来,打开车门后左奇函就把沈烟箐拉进来扑在她怀里。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独有的气息,紧紧抓住她只露出来的手腕。
不够……还不够……
沈烟箐觉得自从左奇函找到她后,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了。以前是间接性的,一个月才一两次,现在一晚上都坚持不了。
回过神来左奇函已经跨坐在她腿上,双手攀着她的脖子埋在她颈窝。
安抚的顺了顺左奇函的背,扣住他的腰往坏里带。
两人的姿势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沈烟箐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松开手,左奇函退了回去,沈烟箐很自然的把头往后靠,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沈烟箐:“你不觉得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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