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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严浩翔娘亲生前最爱穿一身白衣,如今他神志不清,把你认错了并不奇怪。”
严浩翔:“你为何抛下我,又为何从不入我的梦里。”
严浩翔:“你真是娘亲?”
程十鸳:“嗯,我是你娘亲。”
严浩翔眼眶湿润。
严浩翔:“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严浩翔:“你为何抛下我?又为何一次都未曾入我的梦里?”
严浩翔:“是我不乖吗?是你讨厌我吗?”
原来……严浩翔还有这一面?
程十鸳用不带血的那只手抚摸着严浩翔的脸。
程十鸳:“你很乖,只是母后一直在另一个地方,没办法联系到你。”
程十鸳:“母后一直很想你,心里都有你。”
严浩翔:“你走了,便没人要我了。”
程十鸳:“十鸳要你。”
严浩翔:“十……鸳?”
严浩翔:“十鸳是谁?”
程十鸳:“严浩翔,你记住了。”
程十鸳:“程十鸳:是你的妻。”
程十鸳:“你要敬她,爱她,不可以欺负她,知道了吗?”
程十鸳:“乖乖做到,娘亲会一直陪着你。”
严浩翔:“好,我会做到的。”
严浩翔依偎在程十鸳怀里。
程十鸳:“阿严乖,睡一觉就好了,头就不痛了,好吗?”
严浩翔:“好,但是你不要离开我。”
程十鸳:“我不走,我就在这守着你睡。”
严浩翔机械般的走到书房里间的床上躺下。
严浩翔握着程十鸳的手,望向了程十鸳扔在流血的手掌。
严浩翔:“娘亲的手怎么伤了?”
严浩翔:“是谁干的?我去杀了他!”
程十鸳:“是一个叫严浩翔的混蛋。”
严浩翔:“严浩翔:是谁?”
程十鸳:“……”
她就不该和这样的严浩翔讲道理。
严浩翔撕下衣服的一角,为程十鸳细细的包扎了起来。
程十鸳:“好了,快睡吧。”
严浩翔:“娘亲给我唱首小曲吧。”
严浩翔:“以前你最爱唱小曲哄我睡觉的。”
要求还挺多……
程十鸳哼了一首《不觉秋色浅》
程十鸳的声音很细、温柔、洋洋盈耳,像是重力的吸引,让人每份每秒都想向她的声音靠近。
曲中人不觉秋色浅
问一句何处寻清欢
若寂寞只当消遣
又怎会卷入回忆不成眠
曲中人不觉秋色浅
又一年时光熬成茧
十二楼灯火阑珊
奈何心不静无风起波澜
……
后半夜,在严浩翔睡着后,程十鸳把手抽了回来。
她整理好着装,出了门。
门外的下人们彻夜未眠,眼看着程十鸳走了出来,连忙问,“王爷如何了?”
程十鸳:“已经稳定下来了,王爷正在睡。”
下人们此时特别佩服程十鸳,没想到她真的可以缓和王爷的病情,这时他们才确定程十鸳是真的对王爷好,而不是为了利益。
这才真正意义上承认了程十鸳王妃的身份。
“王妃您这是……?”
管家注意到了程十鸳沾上血的衣角。
程十鸳:“出了一点小意外,受了点伤。”
程十鸳:“无碍的。”
“快叫医师过来!”
半夜被薅起来的医师心里mmp。
程十鸳被扶回了正房。
“王妃的伤口刺入得很深,包扎好近期就不要碰水了。”
“我会开一些有益于伤口恢复的药,王妃记得按时吃。”
程十鸳:“多谢。”
程十鸳看着自己包成粽子的手,陷入了沉思。
啊,多么痛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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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第二日醒来已是午时。
书房的一片狼藉已被下人打扫过,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每当雷雨天后,严浩翔是不需要上朝的,这是特赦。
严浩翔捂着头起身。
在午后的阳光下,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红晕,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
他有些茫然。
自己这次发病居然还睡着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脑子跟断片了一样。
严浩翔叫管家进来,问道。
严浩翔:“昨夜本王就这么睡着了?”
严浩翔脑子乱得很,唯一剩余的一点记忆是那一段空灵的歌声,似乎还有朦胧的身影。
那歌声好像安抚了他。
严浩翔:“昨日有没有人进来过?”
“回王爷,昨日夜里王妃来了。”
严浩翔:“王妃?”
哦,是程十鸳。
严浩翔:“你怎么突然改口叫她王妃了?”
“老奴直到昨天晚上才明白,王公主对您是如此真心,并不像之前的女子,嫁进来只是别有所图。”
“昨天晚上,是王妃安抚了发病的您。”
“甚至……您还刺伤了王妃。”
严浩翔没想到,困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病症,居然真的有人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严浩翔:“刺伤?”
那小公主如此娇弱,他竟刺伤了她?
这么些年,严浩翔第一次产生了愧疚的心思。
严浩翔:“可有叫医师看过?”
“昨夜已叫了医师了,王妃手上的刀伤很严重。”
严浩翔:“我去看看她。”
看着严浩翔焦急的模样,竟忘了自称“本王”,管家却感到了欣慰。
王爷终于要学会如何爱人了。
这个死气沉沉的王府,是该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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