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日,贾玲溪用完了午膳,觉得热,跑去凉亭旁坐起了秋千。
小巧在后面推着,贾玲溪被荡得很高时,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容。
一侧的范程看着贾玲溪那天真烂漫的模样,不由的嘴角上扬。
但很快想起明日要回去的事还未告假,于是抱拳作揖对贾玲溪说:“公主,属下明日想告个假。”
贾玲溪听了,缓缓停下,她望着范程问:“为何突然告假,是累着了?”
范程说:“不是,因为明日是属下娘亲的忌日,属下想着去祭拜祭拜。”
贾玲溪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准了,但祭奠完,可要记得回来,本公主还等着你踢毽子。”
范程望着贾玲溪那双灵动的眼眸,又听到贾玲溪这番话,脸微微泛起红,又故作镇定说:“承蒙公主器重!”
时间流逝飞快,第二日的阳光已在天边挂起。
范程陪贾玲溪用了早膳后,就出宫去了。
小巧瞧着贾玲溪一副不舍的模样,打趣道:“公主,为何这副表情,难不成舍不得范侍卫不成,要不奴婢现在追出去,叫范侍卫留下?”
贾玲溪轻轻打了一下小巧,随后叹着气说:“唉,少了范侍卫跟本公主踢毽子,显得无聊的很。”
小巧一脸真挚的说:“奴婢可以踢,”
贾玲溪一副嫌弃的模样:“就你?算了,踢不过几下,就累趴下了,都怪本公主把你养懒了,等范侍卫回来,定磨炼你的身子骨。”
说完进了门,小巧也是赶紧跟上,在后面说着好话,
当她们刚踏入殿门时,上空发生了变化,本该是晴空万里,一下子变得乌云密布,大雨也很快席卷了地面。
宰相府的范程望着多变的天,心也变得不安了起来。
午时,已祭奠完,范程想着跟范启拜别回宫,可范启说:“晚些有些事还要交代与你。明早回宫也行。”
范程只好作罢,可望着外面下着大雨,雷声也是一阵阵,让范程有些坐立不安。
一旁的大哥范溢摇着头说:“三弟啊,宫里有啥好的,让你这么想着要回去。”
坐在一旁的二哥范泷笑着连忙打趣:“怕是急见着公主吧,哈哈哈哈!”
一听到公主二字,不知怎么范程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贾玲溪会出事。
果然,贾玲溪在这一日出事了。
半夜三更,正在熟睡的贾玲溪,突然被一个黑影抱了起来。
可贾玲溪似乎没有感觉,在黑影的怀里睡的正香。
只见那黑影抱着贾玲溪轻轻翻出了后窗外,随后又飞上屋顶。
那黑影一瞧是练过的,走在屋顶上都是不响的,走了没多远,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一个时辰后,小巧进来,想着贾玲溪半夜热,给她扇扇风,一进门,瞧见床上的被子是掀开的,而贾玲溪不在床上。
她以为是掉下了床,可走一瞧,地上哪有贾玲溪的影子,她慌张的寻了四周,发现了后窗是打开的。
小巧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慌张地跑出去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公主不见了!”
御林军一听公主不见了,很快便在皇宫上上下下寻了起来。
贾腾听到贾玲溪被人掳走的消息,差点站不起来,还发了好大的火。
而御林军这边可谓是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寻不到贾玲溪。
有人说会不会被人掳到宫外去了,
小巧见寻未果,便想到了还在宰相府的范程。
她急急忙忙的出了宫门,很快来到宰相府,刚要敲着大门,大门被打开,迎面而上的是范程。
小巧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她对范程说:“公主…公主不见了,御林军把皇宫上上下下寻了个遍,都未找到公主,奴婢实在没法了……”
范程一听贾玲溪不见的消失,瞬间心停止了跳动,但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对小巧说:“你可有公主贴身的物品。”
小巧想了想说:“有,昨日公主给了她的秀帕给奴婢,奴婢没舍得用,一直放在袖口。”
说完,便拿了出来。
范程接过秀帕,随后朝着空中吹了一声口哨。
很快空中传来一阵鹰唳声,一抹白影随即而下,飞入在了范程的肩头上。
原来是一头白色的飞鹰,范程拿着秀帕,在飞鹰的鼻尖挥了挥,便说:“虫虫,去找寻这块秀帕的主人。”
那头叫虫虫的飞鹰似乎听懂了般,飞向了空中。
范程对小巧说:“你在宫里等着,公主属下会平安带回。”
说完跟着飞鹰的方向飞去。
小巧望着范程远去的背影,她双手合拢,默默祈祷着范程真的能找到公主。
一间昏暗的阁楼里,几数的红烛在那摇曳着。
屋里摆放的红床上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瞧,这不就是在宫里消失不见的贾玲溪吗,此时她身穿着喜服,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着。
忽然有一抹红影拿着红烛,慢慢的走向红床,随后他轻轻的将红烛放在一旁。
他又轻轻地跪在了床边,那抹红烛照在了他的脸上,原来是刘言华。
只见刘言华温柔地抚摸起贾玲溪的脸,而那双眸子里只是冷漠,他一脸即将得逞的表情说:“本该不提前的,可是父亲那家伙即将被查,玲溪别怪我,我只是想活命罢了!”
说完,便去解开贾玲溪的衣裳。
此时沉睡的贾玲溪感觉到了有双手在她身上摸索着。
她皱着眉,贾玲溪不喜这样的感觉,她想去挣脱,奈何自己起不来,睁不开。
她下意识喊了一句:“范程…救…救我…”
此时的刘言华加大了力度,从解到扯,很快贾玲溪身上的喜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他俯下身子,准备吻向意识不清的贾玲溪时,窗子突然被人踢烂。
刘言华管不了这些,想要继续,却被人踹下了床。
闯入的人正是范程,当他看到贾玲溪意识不清的躺在床上,还有那被撕扯不堪的衣裳时,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
狠狠的朝刘言华的腿上刺去,这一刺直接穿骨,使得刘言华痛不欲生。
可范程仍不解气,又将刘言华的双手硬生生的掰断。
这下刘言华痛的直接晕了过去。
范程见刘言华晕了,只好作罢,随后又将插进刘言华腿里的剑拔出。
刚好御林军也赶了过来,他们将已经残废的刘言华带走。
周郎郎临走时对范程竖起来大拇指:“真不愧是你,下起手来够狠的!”
待他们走后,范程想等着贾玲溪醒了,再一起走
于是范程全程守在贾玲溪的身边。
可范程见贾玲溪迟迟未醒,担心的给贾玲溪把脉,果然是下了猛药。
范程给贾玲溪披了件衣裳,随后将自己的真气输给贾玲溪。
不等片刻,贾玲溪醒了,她一眼瞧见范程那双担忧的眼眸,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范程擦掉贾玲溪的泪水,笑着说:“公主,属下带你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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