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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很安静,沙沙作响的风成了唯一的声响。
即便是听见了身旁小孩儿的话,也知道背后有双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自己,算起来她已经没那么生气。
要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自从她有记忆以来,遇到两兄弟,几乎每隔几天,大的身上都会有伤,小的问什么也不说。
保证了多次,后来学会瞒着不让她知道,前两天要不是她半夜喝水,还被蒙在鼓里。
满屋子的血腥味,少年背对着她,大概是疼的厉害,即便隔了挺远的距离,祁雾还能看出他在抖。
一旁的小孩蹲在旁边,眼眶红的像只小兔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不敢出声。
大概是怕吵醒她。
那天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叫了他们,回去后反锁房门,接连两三天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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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祁雾都没讲话,回到小木屋之后,撇了眼身后的大冰块,直径会屋。
只留下兄弟二人。
城外林间,夜里是比较凉的,刘耀文乌亮亮的眸子看着旁边的少年垂眸,丝滑的珠子落下来。
再开口已经染上哭腔。
刘耀文:“兄长,姐姐不理我们……”
小木屋隔音效果不是特别好,外边的动静里边都能听到,所以刘耀文这句话祁雾自然是听见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出去哄小孩儿。
刘耀文:“你这几天跑了好些地方,才找到材料,现在姐姐不理我们。”
刘耀文:“我想吃甜甜糕,是不是也吃不到了啊,兄长……”
一旁的严浩翔有些头疼,但眼下唯一的招数只有这招。
祁雾房门口的风铃,晚上就会叮叮响,两个卡通小人相互追逐,看起来很和谐。
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已示安慰。
自己则是去敲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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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这间屋子的视野很好,推开窗就能看到外边的河流,一到晚间,这里会聚集无数星光,特别亮。
乌可可没有春天秋天,只有炎热的烈日和刺骨的暴雪,祁雾观察过,这里的人好像提线木偶,因为他们感觉不到炎热和寒冷。
但也许他们习惯了呢。
祁雾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以至于有人进来她也没察觉,直到一双温热的手附在她手上,才回神儿。
祁雾:“我没让你进来。”
严浩翔:(小文想吃你说的甜甜糕)
这会儿离的近,少年身上仍旧有淡淡的血腥味儿,祁雾不可察的皱眉。
还是死性不改。
祁雾:“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先前答应给刘耀文做甜甜糕,她没忘记,只是这两天跟哥俩生气,把这事推后,眼下回都回了,小孩要理的。
至于冰块嘛,再冷两下也没关系。
严浩翔跟在她身后,下意识摁住伤口,这一路折腾,伤口又裂开,还需重新上药才行。
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这么长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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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姐姐,甜甜糕。”
门外的刘耀文,时刻关注着里边的动静,所以祁雾一出房门,他就跑过来,扑进祁雾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乱蹭。
还好他只有七岁,小小的一只,眼睛红红的,本就亮晶晶的眸子此刻更漂亮,看的祁雾心都化了。
忍不住调侃。
祁雾:“你是小哭包吗,这么能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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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眠眠眠:()是手语嗷,现在小翔是"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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