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霂洲醒来,已经是他们下楼的十分钟之后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好几件外套,被阳光持续晒了十几分钟,暖得他现在脑袋都不清醒了
头顶睡起了一根呆毛,江霂洲伸出双手摁了摁自己的发顶试图让那根呆毛趴回去,但它怎么也不听话
越摁头发越乱,江霂洲盘着双腿委屈巴巴的和自己的呆毛作斗争,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哼哼~”
马嘉祺斜靠着墙轻笑出声,他是来叫江霂洲下楼吃早饭的,没成想会看到这样萌化人心的场景
江霂洲每次委屈瘪嘴的时候,脸颊的奶膘都会格外明显,可爱得很,偏偏他自己还不承认
江霂洲:阿祺?
马嘉祺:我在
江霂洲推掉身上沉重的外套堆挣扎起身,脑袋晕乎乎的导致身形晃来晃去,马嘉祺站直身体迈步上前,将摇晃的小人搂进怀里
江霂洲:嗯?阿祺?
马嘉祺:嗯,我在
江霂洲被这一声低沉的嗯搞得有些脸红,头顶的呆毛也应景地摆动着
马嘉祺没有抱很久,埋在江霂洲颈间深吸了几口他身上的气息便松开了怀抱
心跳永远不会骗人,他可没有输哦~
马嘉祺:走吧,下楼吃早饭
从毯子上的外套堆中找出自己那件披到江霂洲肩膀,握住小手拉着还在恍惚中的小人下楼
凉棚内正将火锅面装碗的姚景元抬头恰好看到两人交握着手朝自己这边走来,叫早时的瑟瑟发抖瞬间忘记,嘴角再一次克制不住地上扬
姚景元‘管它呢,看到哪对磕哪对’
姚景元:霂洲你洗漱了没?
江霂洲:啊?应该还没有吧
姚景元:应该是什么鬼?
马嘉祺:没睡醒呢,霂霂去洗漱吧,洗完过来吃面
江霂洲:哦好~
江霂洲点了点头,呆呆地转身,呆呆地走远,明明没有穿那套不合身的渔服,却更加像一只呆企鹅
这样的状态一直从吃早饭持续到写毛笔字,直至从屋内传来一记爆炸声,响彻云霄
“嘭”
在春联纸上挥洒自如正准备收尾的笔杆陡然间一颤,年字的最后一笔直接划出纸张,在木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墨迹
同样一颤的还有江霂洲的瞳孔,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连带着脑袋也清明了不少
头顶的呆毛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乖乖地趴回发间和兄弟们诉说自己方才的所见所闻
江霂洲:哎呦喂~
江霂洲:阿祺!景元哥!你们发生了什么?没受伤吧?
马嘉祺:没事,是姚哥把气球吹爆了!
姚景元:他瞎说!是他吹爆的,小马哥他污蔑我!
江霂洲:那你们继续吹吧
得知无事发生,江霂洲也没再听两人之间的拌嘴,温柔加温柔纯纯等于失智
现在的关键问题在于,芽芽交付给他的任务,写对联的横批‘台风少年’,他好像写砸了,年字那一竖拉的飞起
宋亚轩从工具屋拿了糊对联的胶水一出屋,就看到他哥举着对联在阳光下皱着眉欣赏,好奇心驱使着他加快脚步
两个圆圆的后脑勺凑到一起看着那幅横批,江霂洲在思考要不要重写,宋亚轩在思考一会儿怎么夸他哥
丁程鑫:他俩干嘛呢?
刘耀文:不知道,走,看看去
编制稻草人的两人停下手中的活儿,一左一右也凑了过去
马嘉祺:诶?外边怎么没声儿了?
姚景元:不知道,走,看看去
客厅里给气球画画的两人听着外边没了动静,扒在窗户那往外瞧
【我究竟粉了一个什么团】
【TYT之间的默契总是出现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们好傻,我好丢撵】
江霂洲:要不还是重写吧
小声的嘀咕完这句话,江霂洲收回手臂准备去拿桌上的毛笔,身旁的三个脑袋跟着动了动出现在江霂洲的视野里
这下江霂洲的脑子彻底清明了,直接给孩子吓得灵魂升天,差点当场表演一个滑跪在地
江霂洲:我滴个青天大老爷啊,你们仨干嘛呢!?
宋亚轩:看对联啊
丁程鑫:看你俩啊
刘耀文:看你俩啊
又齐又响的三声回答,江霂洲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怪他耳朵不好使,都没听见他们过来
江霂洲:你俩稻草人扎完了?
丁程鑫:没呐
刘耀文:没呐
江霂洲:那?
丁程鑫:懂了,耀文儿走,干活去
刘耀文:走走走~
这下现场重回‘安静’,院里的干活小分队又开始各干各的,扒在窗户上的两人也回了原位
——
“为什么要拿张新的”
“刚那张写毁了”
——
“稻草人为什么要穿草裙呢?”
“因为我不会弄裤子”
——
“他们四个刚是不是很傻”
“是,咱给他们画气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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