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这可不是个好消息,阭娇斜挎着书包走进图书馆,盘算着还是该学习一下。
她的新校服被熨的平整,白球鞋干净,黑发披肩,衬得脸颊雪白,上衣紧贴着身体,短裙下露出修长的美腿,她画了淡妆,睫毛弯弯,杏眸潋滟,美艳一览无余。
她瞧着四处都坐满了,唯一处只有一个男生,安静的读着书,抬着腿便坐到了对方对面,从背包里掏出理综题,拄着脑袋开始研究这怎么眼看不懂的生物。
脑壳疼,小兔皱褶眉头,她想着记忆中江逐的身影,觉得自己必须得好好学理综,可是,真的好难啊……
光影骤移,贺以砚恍然撑目,晨光未歇,原是个生得极艳的姑娘挡了光。从背包里翻出习题,再以手撑额,一副很苦恼的模样。练习册扉页上有两个字,他仔细看,是阭娇。
他又瞧了一眼对坐姑娘艳若桃李的眉眼,她很像那种生长在春日,招招摇摇开在三月里的白桃花。
阖了书,舒身将几何原本放回书架。拽过椅子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阭娇身侧,扫了一眼生物题目,并不是很复杂的题目,竟然真的会有人为之困扰。弯唇笑了笑,温声开口。
贺以砚:“我也很喜欢生物,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做做看。”
突然开口显得有些冒昧,略带抱歉的笑了笑。随手抽过一张演算纸,脉络清晰将遗传系谱图画好,将纸推了过去,他并不是经常冒昧帮助别人,只是觉得这萍水相逢的少女不应该困扰这些事。
兔子掉进陷阱里那副苦恼的样子,总归是没有平日里那么可爱。
思绪万千,面上仍是浅浅笑意,薄唇微抿略泛苍白,仍是低低的声音。
贺以砚:“显性基因用A,隐形基因用a,这么画下来,子代有无患病就看得很明白了。”
抬眸侧身,桃看向身边的男生,下额锋利,鼻梁高挺,眼神清澈,干净又晴朗,他身上的校服趁得他本人也一丝不苟,阭娇下意识想到了湛江逐。
一样的温柔又善良,音调里带着沙哑,想是一首舒缓的大提琴,面对理科题就像是组装某个小玩具,来自灵魂深处的得心应手,还有那种手到擒来的自信。
阭娇:“我当然不介意,真的谢谢你呀!”
阭娇开心极,杏眼弯弯,她在苦恼中得救,一个极像江逐的男生坐在自己身旁,捏着笔教自己题,她听得很认真,也默默渴望着之后,江逐可以也像这样给自己讲题。
阭娇眼里的痛苦难题,在男孩笔下不过几次演算便迎刃而解,答案出来的那一刻,桃高兴的笑出了声,想到这里是图书馆,有瞪大眼睛赶快噤声,她挑眉,看向身边男生,指着他别在校服上的学生牌,小兔子笑眯眯的真诚感谢——
阭娇:“你叫贺以砚吗……?”
阭娇:“真的太谢谢你啦,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朋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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