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里（六）

过了一会儿，应姒姒突然抬起头，看着刘耀文。

应姒姒（少女）:“刘耀文，你有没有想过未来？”

刘耀文（少年）:“未来？”

他放下筷子，认真思考起来。

刘耀文（少年）:“其实，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

他承认道

刘耀文（少年）:“好像，我只想到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应姒姒听到这句话，应姒姒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却试图掩饰自己的情感。

应姒姒（少女）:“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刘耀文（少年）:“因为，每次和姐在一起，我都觉得时间好像停止了，我不想去想那些遥不可及的未来，我只想珍惜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刘耀文的话语让应姒姒沉默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应姒姒（少女）:“刘耀文，你……你真的这么想吗？”

刘耀文（少年）:“当然，姐姐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全部，我不想去考虑那些不确定的未来，我只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应姒姒听到这句话，心中涌起的情感再也无法掩饰，她的眼眶微微湿润。

应姒姒（少女）:“刘耀文，你……你不该这样的。”

你这样我没有办法的。

她只是一个人，一个凡人，不是什么神仙啊！

如果以后，你遇见一个真正爱你，我希望你能够珍惜，别错失机会......

我不明白姐姐说的什么意思。

应姒姒心里有千万种拒绝的话语，但她却没有说出口。

她低下头，用手捂住脸努力不让泪水滑落。

刘耀文（少年）:“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他感到有些困惑，不明白应姒姒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伤感。

应姒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放下手，抬起头看着刘耀文，他的眼睛清澈透明，像一汪湖水，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应姒姒（少女）:“刘耀文，你想过以后……。”

刘耀文（少年）:“我没有想过，我只想和姐姐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想。”

不……

不是这样的。

应姒姒（少女）:“刘耀文，你听我说。”

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应姒姒（少女）:“人生很长，你会遇到很多人，也许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个让你心动的人，一个真正属于你的人，我只是你的家人，你不能喜欢我的，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

刘耀文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也不太明白她怎么又说这事了。

就算以后真的喜欢了，又怎么了？

怎么一到姐姐那，就不行了。

他也提过，可她说。

不行，不可以，她不接受。

可真的不喜欢他，那为什么不排斥他。

他又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出来的。

姐姐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刘耀文（少年）:“如果姐姐不喜欢我的话，又为什么不远离我？”

应姒姒（少女）:“我……”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耀文（少年）:“姐姐，我不明白。”

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应姒姒的话感到困惑。

刘耀文（少年）:“当我的老婆不好吗？”

刘耀文（少年）:“为什么姐姐总是拒绝我？”

他真不懂，不懂她的姐姐为什么总是要拒绝他。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对她好，听她的话，她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努力去得到，然后送给她。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的。

难受只是因为年龄小吗？

刘耀文（少年）:“姐姐是不是因为我的年龄比你小两岁才会这么说吗？”

应姒姒（少女）:“不，不是的。”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试图解释。

应姒姒（少女）:“我们之间，不只是年龄的问题。”

应姒姒（少女）:“我们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东西。”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痛苦。

刘耀文（少年）:“东西？什么东西？”

他不解地看着她，想要理解她的话。

刘耀文（少年）:“我不在乎的，姐姐。”

刘耀文（少年）:“我只想要你。”

刘耀文（少年）:“就算以后真的喜欢了，又怎么了，难受我的喜欢是罪吗？”

刘耀文的话让她愣住。

#应姒姒（少女）:“耀文，你……”

她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应姒姒（少女）:“你没错，只是……”

她再次语塞，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刘耀文（少年）:“只是什么？”

他追问道，想知道答案。

#应姒姒（少女）:“只是，我们之间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

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刘耀文（少年）:“无法改变？”

他重复着她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刘耀文（少年）:“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改变？”

应姒姒（少女）:“耀文，你还小，不懂。”

她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应姒姒（少女）:“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她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转身离开。

刘耀文（少年）:“可我……”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刘耀文（少年）:“可我不小了……”

他现在才十四岁了啊！

可是姐姐却告诉他，他还太小，不懂。

他是不懂。

姐姐也才十六岁，可为什么，他觉得，她的思维比他成熟那么多？

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像现在这样，用一种复杂而又悲伤的眼神看着他。

他很少见姐姐哭，更别提这般复杂的表情了。

他的心里，突然觉得很害怕。

害怕姐姐离开自己。

他追上前，拉住她的衣角：“姐姐，你要走吗？”

他紧张地看着她，心里隐约浮现出恐慌。

#应姒姒（少女）:“耀文，我......”

刘耀文（少年）:“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说的。”

刘耀文（少年）:“才会惹姐姐生气了。”

#应姒姒（少女）:“耀文，你没错。姐姐只是......”

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应姒姒（少女）:“姐姐只是有些事情要想想。”

刘耀文（少年）:“姐姐，你不要走好不好？”

他紧紧地抓住她的衣角，仿佛害怕一松开她就会消失。

果然，她还是没忍心。

又心软了。

#应姒姒（少女）:“姐姐不走，姐姐就在这里。”

#应姒姒（少女）:“耀文，你要相信姐姐，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你把我记在心里，姐姐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刘耀文（少年）:“真的吗？”

他抬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应姒姒（少女）:“真的。”

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但她会尽力，为了他，看看能不能改变吧。

#应姒姒（少女）:“姐姐最疼你了，怎么会离开你呢？”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

刘耀文（少年）:“那姐姐，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害怕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

应姒姒（少女）:……

见她没有回应。

他有点慌乱了。

刘耀文（少年）:“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说的。”

刘耀文（少年）:“才会惹姐姐生气了。”

他委屈地低下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和颤抖：

刘耀文（少年）:姐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姐姐不走，耀文就永远也不敢说了。

他知道，自己惹姐姐生气了。

他知道姐姐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他知道，姐姐很疼他，舍不得他受一点儿委屈。

可是，他就是想说，就是忍不住。

耀文乖，姐姐怎么舍得离开呢？

她声音温柔地拭去他的泪水：

耀文，姐姐只是......只是想让你明白姐姐的心意而已。

她不敢对他说实话。

她怕说了真相后，事情发展会超过无法估计的后果。

她的手指冰凉，抚过他脸颊时，带给他的温度，让他觉得安心。

耀文抬起头，望着姐姐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干净，他仿佛能看到她眼底的忧伤。

可是，他真的看不懂姐姐。

他只觉得姐姐变了。

以前姐姐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是那么淡定从容，甚至还带着几丝高深莫测。

可今天的姐姐，却显得那么忧郁。

又说这样的话，他真的好不理解。

他觉得，姐姐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耀文的眼泪掉下来，哭泣着说道：

刘耀文（少年）:我不懂，耀文不懂姐姐的心。

刘耀文（少年）:姐姐是不是嫌耀文烦，所以，才不想留下耀文的？

她看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怜惜和痛苦，他知道，他是真的触动了姐姐最敏感的神经。

姐姐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的嘴唇微抿，声音却很柔软。

我怎么会嫌弃耀文烦呢？

应姒姒（少女）:耀文乖，姐姐只是想让耀文学会成长罢了，等以后长大了就懂了，好不好？耀文乖啊，不许哭了。”

他摇着头，不停地擦眼泪。

他的泪水一直流着，止也止不住。

她的声音，渐渐地变得有些沙哑：

应姒姒（少女）:耀文听话，好不好？

他的哭泣渐渐停止，抬起头，眼眸中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刘耀文（少年）:耀文不哭了，可是，耀文要姐姐陪着耀文。

他伸出双臂搂着她。

她的腰很细，他抱在怀中，很轻松。

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好闻极了。

他好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应姒姒（少女）:“好，耀文乖，我答应耀文。”

她声音轻柔。

耀文这才破涕为笑，抱着她，不肯松开。

刘耀文（少年）:姐姐，以后耀文再也不乱说话了。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闷闷地说着，语气中，满含愧疚之意。

她的心微微一动，她知道，刘耀文是在害怕着什么。

她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哄着：

应姒姒（少女）:好，耀文不乱说话，姐姐也不会走的。

她知道，耀文只是一时口快，所以，才说出这番话来的。

所以，她也不怪耀文。

只是心底，有些难受罢了。

她很想，把真相说给耀文听，可是......

她的手指，缓缓握紧，眼眸中的光彩，慢慢暗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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