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金在回廊拐角处静立了很久,回想他加入德云社之后的点点滴滴。
那时候师父还没有名满全城,身边徒弟不过就是他们几个,对待他们这些孩子,就即是徒弟,也是儿子。
曹云金是那时候徒弟里最出色的一个。师父总夸奖他聪明,灵气十足,将来肯定成角儿成腕儿。
那时孩子们一块儿早起练功,就算是寒冬腊月的天,也不能耽误。一大早去河边喊嗓子,然后再扎马步,练习最基础的拳法。张云雷那时候淘气,练功偷懒,师父让曹云金监督大家,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宠着这个年龄最小的弟弟。
张云雷有次早起练拳法的时候,和烧饼打闹,一不留神掉进了河水里,所有孩子慌神的时候,是曹云金脱掉棉袄,光着膀子下河,死命拽着张云雷的裤腰带不撒手,才把他拖到岸上的。
那次两个孩子都发了高烧,差点都出事,师父没日没夜的守着他俩,喂药,擦身子,嘴里不住的念叨着:“金子,小辫儿,好孩子,吃了药就好了。”一直到他俩人退烧了才放心。
后来长大些习武,师父组织了徒弟之间切磋,曹云金很久习武没有长进,求胜心切,失手将张云雷打翻在地,师父看见了,痛斥曹云金,把受了皮外伤的张云雷带走包扎。
师父,那时我为我终于有所长进而开心不已,才不小心打伤小辫儿,您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我的武功和曲艺方面,您一点都看不到我的进步吗,您有没有,哪怕一点点,为我高兴呢。
师父,好像从那时起,您就很少叫我“金子”了。好像从那时起,您慢慢的待我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了。
师父,师父……
曹云金心绪混乱,回忆着小时候的那些事情,泪流满面。不觉间走到了小时候早起练功的小河边。
他在这里坐了很久,久到模糊了时间,日月轮换他都没有发现。
李甫:我派人去找你,到处都找不见,原来你在这儿躲着呢。
曹云金:我没躲。你找我干嘛呀。
李甫:今天去找你师父了,你应该都听着了,原本想着,他要是答应我的条件,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曹云金:你休想,小辫儿身体那样,你还想那么折腾他,想瞎了心吧你。
李甫:你干嘛啊,你不是答应了联手吗。
曹云金:答应你联手,没答应你折腾我弟弟。你说的,不伤害德云社。
李甫:行,行啊你,还跟你师父,还跟德云社一条心呢,他们把你当自己人吗,你还老是上赶着。
曹云金:我没跟你说小辫儿药方的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甫:那你管不着,我有我的方法,不过,要是你能跟我联手,我能省好多劲。今天你给我个准话,到底怎么样。
曹云金:怎么个联手法?现在这种情况,我还能干什么?
李甫:现在还不用你干什么呢,你们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就行,这总可以吧。
曹云金:行,我看你怎么跟德云社对着干,我师父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曹云金说完,转身就走了,回到德云社,大家都已经吃过了晚饭,曹云金去小厨房转悠了一圈,空手而归。
正坐在床边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是孟鹤堂。
孟鹤堂:哥,开门。
曹云金:你怎么还没睡呢。
孟鹤堂:快快快,我给你留得饭,等你半天,你就是不回来,干嘛去了你。我怕这凉了,给你放蒸笼里了,你快点吃。
曹云金:我,我出去溜达溜达,没留神走远了。好,谢谢弟弟。
孟鹤堂:嗐,没事。不过,哥,明天晚上,师父叫我们有事,明天你去小辫儿那边照看一下吧。
曹云金:师父叫你们?怎么了?
孟鹤堂:不知道,师父没说。明天再说吧,你快点吃,我先走了啊。
孟鹤堂走后,曹云金仔细盘算了一遍,师父叫了几个徒弟有事,但是没有告诉自己,那这究竟是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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