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回程路上,张九龄凑到曹鹤阳身边,神秘兮兮的说悄悄话。
张九龄:四哥,下这么大的雨,李欧还被打的神志不清,就那么扔在院子里,不会出事吧。
曹鹤阳:刚刚出来走了一段路我也想这个问题了。九郎火气正大呢,估计没往这一层上想。
张九龄:嘿嘿,我和九龙最后出来,我俩把他抬到屋里了。
曹鹤阳:行,你俩,打架的时候光出手不说话,办事想的挺细。
王九龙本来是在曹鹤阳不远不近处,这个时候他也听出来话音了,凑了过来。
王九龙:四哥,我聪明吧。
曹鹤阳:那也是人家九龄的主意,跟你有什么关系。
王九龙:什么啊,就是我提的。
张九龄:行了,四哥,他一会儿要瞪死我,我本来犹豫,是他直接叫住我,让我搭把手的。
曹鹤阳:行,小子,有进步,心更细了。
王九龙:嘿嘿,别看咱一句话不说,咱脑袋里转圈呢,不过,四哥,今天虽说打他一顿出气,能让咱们心里稍微松快点,他害辫儿哥掉下悬崖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张九南和高九成赶路离的不远,他俩也凑了过来。
高九成:先这样吧,肯定不能就这么着放过他,他害小辫儿的那一下,咱和李家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但李家这么多年,在城中也不是白混的。
张九南:对,今天就这么着,先心里松快松快,这笔帐留待日后,咱慢慢跟他们算。
这边几个人说完,杨九郎也和烧饼聊起来心里的担忧。
杨九郎:饼哥,咱这么着会给师父添麻烦吗?
烧饼:小辫儿伤成那样,师父也不会放过他,肯定支持我们。
杨九郎:现在我就想着,这事儿李家找到咱们头上最好,我不想再让师父操心了。
烧饼:咱们干啥师父不操心啊,以后要是真有事,咱们把事儿办到头里,这就得了。
杨九郎:事情既然出了,那就只有这样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中午,大家伙儿刚刚把饭碗放下,一伙儿人气势汹汹的就闯进来了。
这人郭德纲倒是也不陌生,早两年李家叔父回来,一回来就在衙门里当了差,李家一时间风头无二,正是眼前这人,李甫。
李甫:郭先生,昨天我们李家李欧那小子让人一顿揍,打的神志不清找不着北,您知道这事儿吧,给我们个说法呗。
郭德纲:感情是来兴师问罪的。
李甫:我要是不知道是谁干得,我也找不到这儿来不是,路边人家打窗户边看见了,就是您徒弟干的。
郭德纲:我没说不是啊,是他们去的,您也得问问为什么啊,总不是闲的了。李欧把我们张云雷推悬崖底下了,我们孩子现在还没醒呢,这事儿您知道吗。
李甫:这事儿……
郭德纲:我们孩子伤成这样,您自打进门没问我们一句。他们大师兄差点就没了,这都让人骑我们脖子上拉屎了,徒弟们要是一点动静没有,也太窝囊废了,您说是不是。
李甫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来别的话,这时候孟鹤堂冲进来,甚至跑的太快还被绊了个趔趄。
孟鹤堂:师父,师父!小辫儿醒了!他刚醒了。
郭德纲一听,什么也不顾起身就走,把李甫就晾在那里。
李甫:好你个德云社,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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