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九龄终于不气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她陈楦,毕竟同一屋檐下,两个人是需要和和睦睦朝夕相处的,吵架了可不好。再一个,张九龄撂挑子的话,那就没人给她做饭洗碗收拾家务了。
张九龄:“可是楦楦,我也不是这么好哄的。”
张九龄咧开嘴笑,总不能被小姑娘两句话就哄回来吧,那这样他可是太吃亏了。
陈楦总觉得张九龄一股子坏气,准没好事儿。
陈楦:“你想干嘛?”
兔子的天性便热衷胡萝卜,所以见到胡萝卜的时候会不自觉扑上去,哪怕是上面沾满了毒药。
可爱的小兔子掉进陷阱,大灰狼当然要扑进去一探究竟。因为这可是不能丢掉的美味啊。
张九龄:“我可是在你身上受了委屈。”
张九龄突然低下头凑近她,气息是热的。
张九龄:“你得补偿我。”
倏地,陈楦浑身一麻,右眼皮还是开始跳了。
陈楦:“什么补偿?”
她还是抬天真了。
从前郭老师总开玩笑说,说相声的没一个好人,女孩子嫁人一定不能嫁给说相声的。那时的陈楦只当一个笑话听听便过去了,没成想这话竟然是真的。
陈楦歪头问,张九龄却没答。
嘴角的笑从来没停下过,似乎在为了下面要做的事情而兴奋。
见他迟迟不肯说话,陈楦刚要开口问些什么。
一个“张”字还没开口,只觉得眼睛热热的。
对方的唇落到了眼睛上,跳动的心脏突然漏掉了一拍,陈楦被张九龄的突如其来动作吓得不敢动。这个轻吻,作为一个言情作家的陈楦读不懂这其中的含义。
湿热,感性又不失浪漫。虔诚,保守又不少热爱。
唇离开的时候,连带着陈楦所有的心绪走了,被风吹到九霄云外去了。
陈楦:“你,你,你。”
一时间,她说不出来话。
从小到大这二十多年,大概以这种情景这种心情发生这种事,着实让人难以捉摸不透。
二人的世界似乎被拉进了,傍晚的风吹透了胸腔的心脏,昏暗的灯光将里面照个精.光。
张九龄:“我什么?”
要么说,说相声的人都是不要那张脸的。此时的张九龄见了陈楦这副脸红心跳的样子,竟然还笑的出来,不亦乐乎。
太羞耻了。
太无耻了。
陈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那些打趣或是责怪张九龄的话她一字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女人这种生物总是奇奇怪怪的,感情这种东西更是奇奇怪怪的。
她想她要转身走了,离张九龄这个坏家伙远一点。因为,她太想回应张九龄了。
妈妈说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不能被男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去。可对方是张九龄,陈楦就无可奈何了。
无意间的撩拨最是难熬,更何况张九龄是故意的。
这位说相声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所有形容非人类的成语,都已经在陈楦心里面过个遍。
小姑娘突然愣在原地,明明羞赧又气愤,可为了哄张九龄一句话都不敢言语。
张九龄:“这补偿的方法,我就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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