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台上被姑娘们说着书生意气的先生,此时对待陈楦就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一样,大灰狼看上了弱小可怜的小白兔,企图对她下手了。
陈楦:“你,你干嘛?”
陈楦没忍住,突然吞吐起来。
她也没想到张九龄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突然一副正经的样子,突然让她回忆起那晚和自己表白的时候,不仅是少见的正经,就连眼神都热烈的很。
陈楦只觉脸慢慢热了起来,就算是没有镜子,也猜到了此时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竟然会因为张九龄靠近了些就脸红,真是没出息。
说好了要给张九龄一个颜色瞧瞧的,可如今这样的情况,恐怕再来几次,真正缴械投降的是陈楦才对。
张九龄见女孩儿眼神空洞,似乎在想些什么。
于是挂上一副痞子的笑。
张九龄:“你啊。”
她一个作家,这种语言流.氓桥段再熟悉不过。想不到的是,原来发生在作者身上,也会害羞的不行。
张九龄他,就!是!故!意!的!
陈楦:“张九龄!”
陈楦又羞又恼。
陈楦:“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做个人?”
张九龄:“做人干嘛呢,我觉得做个畜.生也挺不错的。”
明明带着一股先生气息的BJ腔,可能说出来这种话竟然也是毫不违和。
陈楦没话可说了,张九龄这样子不知道还真的以为是喜欢调.戏.小姑娘的地痞流.氓。
见她不理自己,张九龄笑的不可开交。女孩儿生气的时候耳根子会红,像是沾了红的小白兔。
想亲。
张九龄暗骂自己一句,昨晚的龌龊心理又来了。自从暴露本性后,就开始反复折磨他,不肯罢休。
他凑近陈楦,笑着道:
张九龄:“真生气了?”
然而,对方显然是不愿意搭理他。张九龄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两人吵的最厉害的那一次,陈楦足足两天不肯搭理自己。
张九龄碍不下面子,可最后还是被张母骂了一顿,老老实实去找陈楦道歉。
小时天真无邪,总以为把自己最珍惜的糖果给了陈楦,她就会开心的。可谁又知道,陈楦看到那两颗大白兔奶糖就哇哇大哭。
原来是前几天长了蛀牙。
哄不好小妹妹,张九龄干着急,也跟着陈楦莫名其妙哭了起来。
想到这里,张九龄突然低声一笑,看了看眼前故意赌气的陈楦,有些哭笑不得。
有些人还真是二十年都没有变过。
原来电影里三五年也可以不只是镜头一晃,原来他们已经相识了二十多年。从咿呀学语,再到独当一面,从牙齿不齐,再长到许多人渴慕的白月光。
相声这条路上有太多的磕磕绊绊,所幸张九龄的身边有陈楦。
即使有时候姑娘迷迷糊糊,看不懂张九龄的心思,可张九龄有的是耐心。未来的路还很长,只要肯努力,喜欢的人就会永远永远都在身旁。
张九龄:“别气了。”
陈楦:“......”
张九龄:“我错了。”
对方依旧没有回应。
张九龄:“下次不逗你了,好不好?”
陈楦突然觉得张九龄有些温柔,就像是哄小孩儿一样哄自己。在对面林清恢的添油加醋下,她瞥了一眼张九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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