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到下学期,是以前她会想干却不敢的事情。”
2020.1.24.除夕。
夜晚的风吹动了月白色窗帘,撩动少年的心弦。
贺峻霖抱着手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机屏幕上是社交平台里的一条好友申请,是白浅棠。
这个名字得有半个月没有出现,平静得太久他都快要忘了那通只说了“等我”就挂断的电话。
他没有犹豫点了同意。
对方秒发了一句,“贺小霖”。
贺峻霖:别这么叫我。
他发了这句话后对方没有回应了。
乌虚路77号。
有间坐北朝南靠近路灯的独栋高楼,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法式刘海短发,苍葭色一字吊带碎花衫、复古绿色牛仔短裤、外面套着长长的羊绒大衣的姑娘抱着手机发愣。
抛弃及腰长发、抛弃淑女风穿搭,是白浅棠大二的时候。
已经形成新的舒适圈,她很难在短时间改变。
毕竟她不是十五六岁的白浅棠。
贺峻霖的那句话不由得让她陷入了一段回忆。
那是22年的五月份,晚自习放学白浅棠照常背着墨绿色书包回宿舍给好伙伴们发消息。
当然也包括贺峻霖。
白浅棠:贺小霖,你到家没?
贺峻霖:刚到家,还有别这么叫我。
白浅棠:嗯?为什么,你不喜欢?
贺峻霖:不是,只是不习惯。
白浅棠:
后来她还是继续叫贺峻霖为“贺小霖”,久而久之贺峻霖便习惯了。
回过神的白浅棠低头轻笑,莫名其妙的眼泪在眼眶打转,身体微微颤抖。
过了一会,她在聊天界面回了句“贺峻霖,看谁能熬过零点看到日出呗?”
贺峻霖,今年我们一起守岁吧。
在这段偷来的光阴里。
贺峻霖:哪个高中生寒假打游戏不熬到天亮啊?
白浅棠:(看到回复瞬间笑了)可我不打游戏。
不打游戏只码字,曾经她只是随口说了一次,贺峻霖却记住了。
或许是因为他们每天放学的聊天结束语是这个。
“我去码字了。”
“我去打游戏了。”
她记得他非常喜欢打游戏,曾经一度以为他热爱游戏疯狂。可能在贺峻霖眼里,码字对于白浅棠也是这样的。
白浅棠:我码字。
白浅棠:写小说的那种。
不过是未来。
那个写手账号还没有创建,她截不了图给他看了。
贺峻霖:挺好的,我之前跟马嘉祺也写过,写的是诗歌。
白浅棠:我知道,你的标签里有“创作”。
你之前说过的,我慢慢想起来了。
贺峻霖:你打字好快呀。
这话贺峻霖说过,在22年的4月23日。
白浅棠笑了一下,在26键盘上熟练地敲字。
白浅棠:我是写手啊,每天都在打字,唯手熟尔。
白浅棠:对了,我好像还没说过我跟你的死党马嘉祺是同班。
贺峻霖:小爷我已经知道了。
贺峻霖:一个刚分班就请假到下学期的学生。
白浅棠:我不喜欢待着学校里,另外有点事情要做就请假了。
买手机、购电脑、做手术、找合租,这加起来还不够请个长假嘛?
确实不够,但只要家长同意一切都能解决。
贺峻霖:零点了,新年快乐!
白浅棠:新年快乐,贺小霖。
贺峻霖:小爷我要去打游戏了。
白浅棠:去吧,我要去重新码字了。
结束聊天对话,她没有立即登录写作平台。
而是将手机息屏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看今晚的月亮,点点星光和烟花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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