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张哥,易感期能够控制自己吗?
陶夭夭坐在他们房间的豪华沙发上,托着自己的脸问张真源。
张真源坐到她旁边,思考了一下。
张真源:这种事说不准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一般分化比较久的人更能控制自己。
陶夭夭:这样啊。
那是不是……说明严浩翔其实是因为易感期,才会变成那样啊?
张真源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心想,如果是他自己的话,应该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
所有人都忽略了后缀,陶夭夭以为严浩翔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张真源以为严浩翔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实际上,没有人比严浩翔更清楚怎样“知法犯法”这件事。
“扣扣。”
张真源:请进。
严浩翔打开房门,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他嘴唇动了动,看向陶夭夭。
严浩翔:我可以跟你聊一聊吗?
严浩翔:姐姐。
张真源看了看严浩翔,又看了看陶夭夭,不太想再让他们单独相处了。
陶夭夭:好。
张真源向陶夭夭投去一个担忧的眼神。
陶夭夭把自己的手覆盖在张真源手背上,安慰性地拍了拍。
张真源一步三回头地出了这个房间。
严浩翔:姐。
严浩翔犹豫着向前迈了一步,陶夭夭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停在原地。
陶夭夭:你在那边坐着吧。
陶夭夭抗拒他的靠近,她放不下这个十几年的弟弟,但她同样会对那段亲密的接触感到害怕。
严浩翔:好。
严浩翔嗓子很干哑,喉结上下滚动,坐在了张真源的床上,远远地看着陶夭夭。
严浩翔:对不起。
严浩翔:真的对不起。
严浩翔愧疚地说,陶夭夭不知道,但他清清楚楚,他有多清醒。
得知陶夭夭不是亲姐姐,被隐瞒多年的愤怒,以及对陶夭夭的渴望,易感期冲破了理智的墙,让他做出冒犯的事。
严浩翔最后的最后,也分不清对陶夭夭是习惯性的依赖,还是天生对太阳的喜爱。
陶夭夭:严浩翔,我可以遗忘那段记忆。
陶夭夭: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陶夭夭:这些我都做得到。
陶夭夭:我只是……
陶夭夭站起来,走到严浩翔面前,低头看着他的发旋。
陶夭夭:我只是想知道,那么多年的感情,真的会因为血缘就灰飞烟灭吗?
陶夭夭:就这样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吗?
陶夭夭:这互相陪伴的十六年,都能作假吗?
陶夭夭:是这样吗严浩翔?
严浩翔震惊地抬头看向陶夭夭,看到她眼里含着的泪水,突然哑口无言。
从他记事以来,陶夭夭就没有因为他流过眼泪。
陶夭夭:我不信。
陶夭夭:我也不接受。
陶夭夭声音发着颤,哽咽着一字一句说完。
严浩翔站起来,想抱抱陶夭夭,想拍拍她的背,说“姐姐不要哭啦,小哭猫一定都不可爱”。
但他不敢,陶夭夭受不起第二次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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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鬼码字员:呜呜给自己写哭了,看到这章的人都给我哭!
懒鬼码字员:要哭一起哭!
懒鬼码字员:看到这里的人应该不会还有没去看作者说的吧?以后不提醒大家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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