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平将香烟丢进了洗水池,他双手搭在郑千仪的腰间,一个用力就把郑千仪抱起,让她坐在了流理台上。
郑千仪被吓到,揽在栾云平脖间的手紧了紧,栾云平没说话,直接吻住郑千仪,丝毫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和逃跑的地步。
郑千仪有些承受不住栾云平的亲吻,两人连呼吸都是交织缠绵的,她只觉得有些腿软,连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她一只手离开栾云平的脖子,放在了流理台面,手碰到水瓶后,水瓶掉落在地。
栾云平双手搂住郑千仪的细腰,水瓶掉落的声音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动作,郑千仪两肩膀的吊带已经滑落到了手臂上,又因为是短裙,大腿被流理台的台面温度所刺激,她快疯了。
郑千仪无意间摸到栾云平脖间处的一抹凉意,是项链,她推了推栾云平,他停下动作,头靠在郑千仪的肩膀上,喷洒在郑千仪脖子的气息惹得她轻颤。
郑千仪:项链,是女朋友送的?
栾云平:怎么?
郑千仪:我送你一条更好看的。
郑千仪:你把脖子上这条取下来怎么样?
郑千仪微微喘息着,一只手把项链从栾云平的衣领里勾出来,而栾云平明白了郑千仪的意思,他平息了下情绪和气息。
栾云平:很晚了,该休息了,千千。
郑千仪:你还没有回答我。
栾云平:你今天喝的有点多了。
栾云平:真该休息了。
郑千仪没有得到答案,她皱着黛眉跳下流理台,伸手在栾云平腰间拧了一把,一声不吭的走出厨房,回了卧室。
栾云平:啧,下手真够重的。
栾云平笑了笑,他又点燃了一支香烟,点点猩红在指尖渐渐消散,等渐渐平复下来,他这才回了客房休息。
第二天大家都醒的比较晚,郑胡昕和烧饼买完早餐回来时,栾云平已经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上的问题了。
栾云平:买早餐烧饼一个人去呗,胡昕你好好休息。
郑胡昕:就在楼下也不远的。
烧饼:得叫老秦千千起来了。
栾云平:我去叫吧。
郑胡昕和烧饼整理着桌面,将早餐摆放好,栾云平先去叫了老秦,又折返去主卧叫郑千仪。
栾云平:千千起来了,吃早餐了。
郑千仪人没动,只抬起手朝栾云平勾了勾手指。
郑千仪:你过来。
栾云平走到床边坐下,郑千仪伸手揪住他的衬衣使劲揉啊揉,直到衬衣起了褶皱,这才放手。
栾云平:这下可以起来了吧?
栾云平:好好地衣服非要折磨它。
郑千仪:我不听。
郑千仪翻了个身背对着栾云平,栾云平戳了戳郑千仪的手臂。
栾云平:都等你呢。
郑千仪坐起身来,头靠在栾云平的肩膀上。
郑千仪:昨天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敲门声响起,两人只能暂停对话,栾云平先出去,而后是郑千仪。
餐桌上,郑千仪用勺子搅拌着瘦肉粥,磨磨蹭蹭的才喝上一口。
郑胡昕:千千没睡醒啊?这么没食欲。
烧饼:估计是又熬夜了吧?
郑千仪:没有,这不是昨天玩太嗨了嘛。
吃完早餐,栾云平,烧饼,秦霄贤三人都有工作,只剩郑胡昕和郑千仪在家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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