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无上的神明,我是你虔诚的信徒,亲爱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我臆想你在我怀中的兴奋和疯狂。”
—马嘉祺
正文:
马嘉祺(殿主夫人):“有胆子做出这种事,那就要承担后果。”
马嘉祺(殿主夫人):“你和你的那些帮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马嘉祺(殿主夫人):“不光不会放过他们,而且他们还会死的很惨。”
马嘉祺(殿主夫人):“你也一样……”
马嘉祺(殿主夫人):“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绝望…”
少年对着他笑,但眼里没有一点温度,反而像那严寒无比的寒冬,漫着漫无边际的雪,深不见底。
无端的让人感到恐惧。
“砰——!”
下一秒, 少年用自己骨节分明、精致漂亮的手掐住闫八斗的脖子,将他死死的按在办公室的墙上。
力气大的甚至让墙壁染了血。
闫八斗(闫家掌门人):“呃——!!”
中年男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头部有血迹缓缓从额角边渗下来,滴在地板上,盛放出一朵一朵的血花。
无边无际的窒息感笼罩着他,少年精致的手明明那么纤细,却断绝了他所有的氧气,让他无法呼吸。
闫八斗(闫家掌门人):“噗,咳咳——!!”
不仅如此,他的嘴角也有血迹汩汩流出。
鲜血刺激着少年的神经,反而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他的声音稍稍有一点发颤,那是兴奋的颤抖,嘲讽似的对中年男人说:
马嘉祺(殿主夫人):“怎么了闫总,这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住了吗?”
马嘉祺(殿主夫人):“这可不行呢……”
他此时已经被疼的说不出话,意识缓缓模糊,刚才那一击,让他的内脏有了损伤,虽然看着严重,但却并不致命。
可是少年偏偏就不让他晕,他松了松手让男人吸入一点儿氧气之后,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些。
这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酷刑。
闫八斗(闫家掌门人):“祺,祺爷,我错了……”
闫八斗(闫家掌门人):“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
中年男人此刻面色惨白,声音断断续续的向少年求饶。
钱哪有命重要?如果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那要钱何用?
马嘉祺(殿主夫人):“哦?不敢了?”
马嘉祺(殿主夫人):“我看你胆子倒是大的很。”
马嘉祺(殿主夫人):“我再问你一遍,你的帮凶是谁?”
马嘉祺(殿主夫人):“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不好意思,我不介意再多杀一个杂碎,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手段不狠一点,你以为我的名头是怎么来的?”
听到还有挽回的余地,闫八斗连连小幅度点头,即使这会让他更疼,但是只要能活命,他什么都愿意做。
闫八斗(闫家掌门人):“我说,我说……”
听到他这么识相,少年猩红的丹凤眼死死的望着他,眼底的嗜血和疯狂让中年男人毛骨悚然。
这,这祺爷就是个疯子!!
杀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闫八斗(闫家掌门人):“之前董事会投票的时候,有几个和我关系还算好的家族,和我一样投了反对票,想要用此方式来截断马氏集团的资金链,好分一杯羹……”
闫八斗(闫家掌门人):“都是马氏集团剩下的那几个不怕死的。”
此话一出,少年立刻明了。
马嘉祺(殿主夫人):“哦,原来是那几个杂碎……没关系,我会一个一个解决掉。”
马嘉祺(殿主夫人):“多谢告知。”
马嘉祺(殿主夫人):“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掉的,至少现在不行,所以恭喜你又多活了一会儿,不过,你最后的下场,还是会和他们一样,会死的很惨。”
马嘉祺(殿主夫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要拿命来偿还……”
马嘉祺(殿主夫人):“我一向如此,对待不听话的狗。”
少年将中年男人弄晕,并且嫌恶地看了他一眼。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漂亮精致的少年猛地转过头去,就看见了自家阿程正坐在沙发上,望着他看不清神色。
他心里猛的一颤,自己的手染了杂碎的血,阿程会不会不喜欢他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恐惧。
不行,绝对不行!
他不能让阿程讨厌他!
马嘉祺(殿主夫人):“阿,阿程……”
望着自己的爱人,少年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马嘉祺(殿主夫人):“你,你是不是害怕我了……”
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如此惊慌失措,除了丁程鑫。
马嘉祺(殿主夫人):“你不要害怕我好不好…?”
马嘉祺(殿主夫人):“我,我不想的……”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的。
马嘉祺(殿主夫人):“你相信我,你相信我阿程……”
少年的眼眶里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下来,一双漂亮的丹凤眼被水雾笼罩着,眼尾被泪水晕开一片嫣红。
“不要害怕我,阿程…那样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
“因为爱你,我如履薄冰,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的语言和行动,都不受我的控制,我承认我是个疯子,但我只会为你而疯。”
—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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