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尹皓,来绝云间寻找仙人来证明我的清白。但,还是出了意外,我对他们好像不是一般的讨厌啊。
“尔是何人,为何知本真君名号。”
啧,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让人不爽。
“我是谁,与你无关。我来只为了说一件事,摩拉克斯死了,我被他们列为嫌犯,要不是为了这件破事,谁爱来这大山里。”
我蹩着眉头感觉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你…你说什么?!帝君…帝君遇害了!”
削月很是吃惊。
“怎么,你耳朵不好?还要我再说一遍?”
这时,山下冲上来二十多名千岩军,将下山的路堵上了。
“原来逃到了这里,别以为逃来绝云间就可以跑的掉!”千岩军教头大手一挥数名千岩军便围了上来。
“…滋扰清净。”
削月叹息道。
“原来你听得见啊。”
腐殖之剑跃入手中,来的正好,刚好可以发泄一下,顺便喂一下这把剑。
我迈步朝他们缓缓走去。
“还敢反抗,上,拿下他!”
“某要杀生!”
“切,悲天悯人可不是用在这里的。”
清风流动化作利刃,尘土满天变作坚盾。深渊之力萦绕在剑上,那一瞬间我好像又看到了梦里的场景。
“暗海,潮生!”
霎时间天空暗了下来,空中飘下一缕缕黑色的雨丝,它们变作坚韧的丝线将这些千岩军尽数缠绕。手上的腐殖之剑闪着寒光,一滴如墨般的水滴挂在剑尖上,那是最纯净的深渊之力。
“啪嗒!”
水,落在了地上。
黑色的潮水将他们淹没,水刃收割着生命,丝线也越捆越紧,腐殖之剑欢呼着,剑身上那愈发明亮的血光表露着它的心情。
鲜血染红了大地,路旁的桦树上也沾染了斑驳的猩红。
“烦死了,又得洗。”
我很是嫌弃的擦着脸上沾到的血水。
空应该不止这一套衣服吧。
“本君不说是莫要杀生吗,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他们要杀我,我就杀了他们,很公平不是吗。”
我微笑着,发梢上溜下来的血水滴落在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有点难受啊。
“你…”
“行了,话我已经带到,先走了。”
我转身朝着琥牢山走去,留云那渊上去了,直接去找理水好了。
顺便清理下自己。
空已经唠叨半天了,不过听他那意思好像是怪我又乱用深渊之力。我还没弱到那种用一点力量就晕的程度。
但是我好像高估了自己…
眼前又开始发黑了。
直接栽倒在路边。
昏迷之前好像听到了渊上的声音。
“殿下!”
………(以下是渊上视角)………
我是渊上,陪殿下一起来绝云间寻找仙人。
也不知道殿下和那名叫留云的仙人有什么恩怨,他的样子很不对劲。
不过,这和我无关,就是这奥藏山怎么这么远啊!
顶着大太阳走了最起码两个小时才爬到奥藏山山顶。这里除了一块水潭,一棵树,一张石桌啥都没有。
不过,这桌子上怎么还摆着这么多餐具酒壶?
凳子上还刻着【此处居留云】,【此处坐归终】,【此处借帝君】。这位仙人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之前殿下怎么说什么来着?
直接敲门,别的不用管。
门,在哪呢?
我四下张望,山体中间有一个空洞,还有一道屏障,应该就是这里吧。
我伸手在屏障上敲了几下:“请问,留云借风真君在家吗!”
寂静无声。
“请问,有人吗?”
还是没人应答。
呵,我现在有点理解殿下的心情了。
我翻出那张百无禁忌箓,上面还放着一块石珀雕的东西。这个真的管用吗?
之前殿下塞给我的,说是她要是不出来就用这个砸她的门。
对不住了哈。
抬手,腰发力,走你!
那块石头直接没入屏障之中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啊!”的一声。
“谁啊!这么没公德心,往本真君的洞府里扔石头!”
就见一只浑身雪白的仙鹤顶着头上的一个包气冲冲的从洞府里走出来,它的翅膀上还卷着一块石头
“哼,没礼貌的小子。这石头是谁给你的,竟能突破本君的禁制。”
她看着翅膀上的石头,很是奇怪。
“这个,殿下给我的。除此之外还有这个…”
我拿出那张被揉皱了的百无禁忌箓。
“居然是这件东西,怪不得有些熟悉的气息。说吧,你来找本真君有何贵干。”
“哦,殿下让我告诉你,摩拉克斯死了。”
“嗯?你说什么?!”
她的反应很大。
“不可能!帝君要是过世,这个东西没人可以做出来!”
她指着翅膀上的那块石头道。
“这个?殿下给我的,好像是他随手雕的。”
“殿下?他叫什么。”留云问道。
“空尹皓。”
“是他?!不,不可能,一个凡人不可能活那么久。”
她摇摇头有些不敢相信。
“爱信不信吧,行了殿下还在等我,先走了拜拜。”
我挥手和她告别,话已带到,该回去和殿下复命了…等一下,他在哪?
我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最后一个仙人好像是在琥牢山,就去那等吧。
刚走到琥牢山下,就看到殿下又晕了过去。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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