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尹皓,费劲周折,总算是到璃月了,不容易啊。想想这几天经历的要多背有多背,我想,亲爱的老爷子会眷顾我的…或许并不会。
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满地血腥。这些丘丘人的死状十分可怖,不是被开膛破肚,就是被砍得七零八落,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尤其是尸体上还有淡淡的风元素痕迹。
这才到哪?连归离原的边界都没到。按理讲有降魔大圣在不应该发生这种…等一下,难不成魈出问题了?
“说起来,我的确打过这位降魔大圣的主意,但是吧一直没机会下手。”
这很值得夸耀吗?
“也就是说,荧得手了?”
不应该啊,有温迪帮忙压制他的业障,没那么快发作才是。
“如果真的是魈,还是先找到他比较好,现在死的都是丘丘人,指不定什么时候死的就会是人类了。”
一个发疯的魈,其危险程度堪比风神眷属。
特瓦林不弱,真的。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沿着大路继续向前,望舒客栈那高大的影子在远处若隐若现。但附近的血腥味儿直灌鼻腔,现在特别想吐。
这里的丘丘人死伤更多,而且风元素也更清晰了。
我看着尸体上留下来的伤痕,可以基本断定是魈的靖瑶傩舞干的。只有他才能用风元素凝成尖锐的锥刺,而且用枪的还在归离原附近活动的也只有他。
“既然他现在已入业障,说不定深渊能感应到他。”
“殿下,你看那!”
渊上面露惊恐,指着前面的一道黑气缠绕的身影。
那人也发现了我们,二话不说就提枪杀来。
眼前的魈和印象中的完全不同,那把和璞鸢上满是凝固的鲜血,魈的身上也是无数伤痕,衣袍破烂,就连那傩面也几乎碎裂露出面具下那张带着嗜血神情的脸。
这哪是降魔大圣护法夜叉,现在的他和魔神战争时期的金鹏大将有什么区别。
等等,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
魈完全没有给我们反应的时间,只能召出金枪勉强抵挡。
一枪劈来,我感觉我的双手被震的发麻,武器都差点脱手。
“魈,冷静啊!和摩拉克斯的契约你还没履行完!”
他又是一枪砍来,我也只能举枪抵挡。
神之心的力量我无法完全掌握,怕伤到他。现在也不可能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空,哪怕只有半秒不到,都有可能死在魈的枪下。
“魈,你听着!现在摩拉克斯有危险,你要去救他!就像当初岩王帝君救你一样!”
对不住了老爷子,我只能这么刺激他。
“…帝君……不会……”
魈的声音像是野兽的低吼,在警告生者不要靠近。
有用!那啥,老爷子,为了救人您多担待哈。
“怎么不会!”
我坎坎躲开一个风轮两立,滚到一旁继续刺激他:“你还当现在的帝君是以前的武神吗!因为磨损,他变弱了!受伤了!被人算计,企图夺走他的神之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帝君…”
魈动作一滞,我抓住这个机会抡起金枪将他扫飞。
手上黑暗力量凝聚,只要将他身上的业障全部吞掉就好了,很简单。
用某个黑漆漆的家伙的话来说,如果空是深渊的核心,那我就是深渊本身。那点业障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可是,事与愿违。
魈身上的业障突然爆发,比之前更强,猝不及防之下我被直接掀飞。
md!谁啊!又来坏事!
我能肯定,魈已经到了极限,他根本不可能还有力气打飞我。
“又是你,你虽是殿下的血亲,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一个蓝色的东西飘了过来。
“水使徒!”
哈,早该想到的。
“…快…走……找帝君……吼!”
完了,魈又失控了。
“渊上!给你五分钟,把这个水使徒给我,揍!趴!下!”
我生气了!
上次是冰法师,这次是水使徒。怎么,看我好欺负呗!
“殿下放心,我一定让他趴在地上吃土。”
渊上拿着那本温迪送的魔法书,狰狞的笑到。
“深渊!”
我在心里喊道。
“五分钟,悠着点。”深渊说道“我去想想其他办法,再这么下去,他会力竭而亡。”
五分钟吗,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爬起来的。
我无从得知现在魈的心绪,但我想他也不愿滥杀无辜,成为深渊教团的一把刀。
我看着眼前狰狞的他,下意识的说道:“皓影,请战。领教金鹏大将高招。”
战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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