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蒙德的神明巴巴托斯,也是吟游诗人温迪。为了我的眷属,我们来到了风龙废墟。没想到深渊教团竟敢把主要打到特瓦林身上,不过虽说废了些力气,但结果还是很好的。
风暴中,恢复清醒的特瓦林将我们接住带离这片风暴区域。
龙背上,我伸手轻抚着他的背甲闭上眼缓缓道:“特瓦林,我们好久没像现在这样一起飞了。”
“刚才,为什么,不像从前一样要我守护?”
特瓦林问道。
“没有人说,四风守护就一定要守护他人啊。这个身份早已成为你的桎梏。”
我伸出手,一股力量凝集在手中。
我将它送入特瓦林体内。
“这是…风神眷属的力量?可我早已不是四风守护。”
“特瓦林,我希望你可以自己明白何为‘自由’,被神命令的自由也是一种不自由吧。”
我重新躺回特瓦林背上,静静的看着天空道:“以后就带着我的祝福自由自在的飞翔下去吧。”
在这之后,蒙德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深渊教团也不见了踪影。但我知道,它们一定会卷土重来。更何况,至冬国那边也…
对于普通的蒙德人来说,龙灾来的快去的也快,蒙德城的重建也在稳步进行着。
这个时间我也是偷偷的把天空之琴还了回去。当然了是在晚上,幸好没弄坏。等等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由于这两天旅行者还在沉睡,所以空闲的时间倒也有不少。
有的时候坐在低语森林的悬崖上眺望整个蒙德城。
我虽是自由之神,却也被自由所束缚。有的时候,我不禁会想,如果两千六百年前,我没有与他揭起反抗之旗,会不会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我翻手唤出木琴,轻弹着他教给我的歌曲:
飞翔吧,飞翔吧。
就像飞鸟那样。
代我看看这个世界…
代我飞到高天之上。
我躺在草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想:好想坐在大树上,手边有喝不完的苹果酒,唉~
就这么待到了傍晚,我才想起来今天早上蒙德大教堂的祈礼牧师芭芭拉和他说过旅行者今天差不多就可以醒了。
想到这里,我程起微风回到蒙德城内。顺便跑去天使的馈赠买了瓶酒当慰问品,这才去酒店看望旅行者。
“旅行者,我来看你了!”
我提着手上的酒兴奋的推开房门。
“哦?巴巴托斯?风神大人很是清闲啊。”
旅行者语气淡漠的说道。
“你...不是旅行者。”
眼前这个人身上的风充满了黑暗的气味,这种味道和深渊很像。
“他,还没醒,恐怕要一周左右。”
“这样啊。”
我身上的神力渐渐收回。
“看样子,你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的确如此。”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出去走走吧。我请你们吃饭。”
空看了我一眼怀疑道:“你,有摩拉吗?”
“呃,诶嘿。我还可以卖唱换酒钱。”
“等渊上他们回来吧。”
说着他就躺了床上。
“他们去哪了?”
“去找祈礼牧师拿药了吧。”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看起来还是无比疲惫。
我也干脆把酒瓶子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就,渊上和派蒙终于回来了。
“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问道。
“外面,外面好多愚人众!”派蒙惊恐的指着外面。
“愚人众?”我走到窗边看向外面,最近这蒙德城内的愚人众是有见多的迹象。
“殿下,这愚人众难道发现了……”
渊上的眼神有些发冷。
“不,他们应该是为了神之心而来。”
空摇了摇头说道。
“你是说我和小冰冰的交易?”我看了眼外面的愚人众道:“还是很像回事的嘛。”
“对自己你还挺下得去手。”
“呵呵那是自然,现在戏台已经架好,演员也该入场了。”我笑着,迈步走出酒店,唤来风飞向蒙德大教堂。
我并不知道,在我走了之后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在我将神之心利用这场戏交出去的时候,他竟然出手阻止了这一切。
而且还夺走了我的神之心。
在我昏迷过去之前只是隐隐的听到他那冰冷的话语:“神明的戏台,人之子的僭越,深渊终将倾覆神座,异世界的双星终将离去,这天下终将是人治的国度,一如当年的坎瑞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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