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坑预警
🆘🆘微恐灵异
⚠️⚠️主九辫
相声学员🐑✖️面试官(?)🦊
前言.
小翔子发现自己从小到大梦想考入的地方,好像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夜晚,小园子里若有若无的哭声,行为怪异的师兄,滋滋作响的廊灯,门外每隔一段时间响起的叩门声,以及......奇怪的考核制度。
杨九郎觉得不对劲,有十分的不对劲。
生物的本能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掉入了坑里——还他妈是一个天坑。
三伏天里他瞬间冷汗直流。
“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住了天......”
“谁!谁在那儿......!”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诡异的歌声还在继续,一字一句,这歌声在平日觉得算得上动听,然而现在,杨九郎却觉得恐怖无比——这屋里就他一个人。
“大莲妹妹慢点走,等等六哥哥...”
相声演员讲究说,学,逗,唱四门基本功课。
第一门考核开始了。
杨九郎望着面前的青年慢慢地瞪大了眼睛。
“通过考核的人,才能进入德云社,不过前提是,别死了。”
⚠️⚠️微恐灵异
⭕️⭕️无限流(?)
⚠️⚠️主九辫
学员🐑✖️面试官(?🦊
保命的事儿,怎么能算骗呢?
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
杨九郎迈步走进三庆园,他今天是来面试的。
作为一名地地道道的北京小爷,杨九郎打小就贫。
三岁上幼儿园的第一天,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让全班小豆子哭爹喊娘,给老师气得满头冒火。
十二岁那年,小翔子能哄得班上的最漂亮女孩儿笑得花枝乱颤,合不拢嘴。
十七岁那年,任课老师在台上讲课,杨九郎在底下接话茬被老师赶到外头罚站。
“好你个杨九郎,合着我不是在上课,是在和您说对口相声是吧!我说一句你接一句,说一句你接一句,一句话都没让我落地上啊!”
“那是,老师您过奖了。”
看着杨九郎那副故作腼腆的模样,任课老师被气得差点当场心梗,拿着茶杯的手颤的跟帕金森似的,撂下一句
“你以后说相声去得了!”就头也不回地进了教室。
然而过了三年左右,杨九郎还真应了这句话,去德云社面试去了。
比如现在,他正气喘吁吁地站在三庆园的门口。
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听说今天头九招生,郭德纲亲自坐镇。
一想到要见到行业里泰斗级的人物,杨九郎心里就还止不住地发怵。
等到他做完心理建设,半只脚都踏入大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杨九郎吓得浑身一激灵,闭着眼睛猛然转身往后一退,慌得直接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没事吧?”
一道清冽温柔的男声传进耳朵里,杨九郎反射性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削葱。
他下意识的搭上了那只手,然后任由对方将自己拉起来。
杨九郎刚站稳,就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眼尾上翘,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高挺的鼻梁,微微扬起的嘴角,唇红齿白。本应该称作妖艳魅惑的一张脸却因如春水清澈的眼眸而平添了几分纯情。
“是你?!没,没事。”
话音刚落,就瞧见对面的男人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是来面试的?”
“对啊,你不会也是来面试的吧,这也太巧了。”
对面的男人也不回答他,只是迈步向里头走去,擦肩而过时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什么嘛,真奇怪。”
突然,一股奇异的香味萦绕在杨九郎身边。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好熟悉。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杨九郎的思绪飘回了早晨。
今天是面试的日子,杨九郎自然是起了个大早,穿上自己精心搭配的衣服,捯饬捯饬自己的一头栗子毛,末了还得喷点小香水——six god,简直完美。
美好的一天开始了,小翔子哼着小调儿,得楞得楞地走在街上,幻想着面试成功考入德云社……
“哎哟,小伙子,你等等,你等等,我看你啊,印堂发黑,定有血光之灾啊!”
杨九郎听到声音转过头去,看到个老头戴着顶破帽子,鼻梁上挎着架玳瑁眼镜儿,一双混浊的眸子神秘地盯着他。
“小伙子,我看你我相遇也算有缘,我帮你免费算一卦,怎么样?”
虽说杨九郎不是什么迷信的人,但看着这老头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有些好奇。
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一分钟之后的杨九郎深谙此理。
见杨九郎停下了脚步,老头迈着步子,一瘸一拐地向他走近,
“左手伸出来。”
紧接着,杨九郎看着老头儿又是抛硬币又是掐手指,同时还闭着眼神神叨叨地念一通,既而猛然睁眼道:“大凶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吼杨九郎给吓一跳,两只小眼睛瞪得老大。然后看着老头儿左顾右盼,朝自己招招手,示意他将耳朵凑过来,然后,用旁人听不清的声音低低道:
“若要破解之术……”
杨九郎凑着耳朵等了半天没个后文,再望向老头时,只见他颤颤巍巍伸出两根枯槁的手指。
“两百?”
老头不做声,转转眼珠。
“两千…?”
老头儿故作深高地摆摆头。
“我靠,骗钱啊你。”
“保命的事儿,怎么能算骗呢。小伙子你可想好了,此劫如若是不破解,恐怕有性命之忧啊。再说我已帮你算了一卦,小伙子你好意思白嫖吗?多少人求着老头儿我算卦,我是看你有眼缘,才给你指点迷津。”
老头儿也不装了,开始围着杨九郎死缠烂打。
杨九郎额头青筋乱跳,一度想要把和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自己身边的老骗子踹一边去,又怕被讹上,俩人纠缠不休,惹得旁人频频向他们望去。
“老先生,既然你算命这么准,不如给我算一卦,看看我有没有血光之灾? 当然了,我不会让您白算一卦的。”
一道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一个青年笑眯眯地站到了二人中间。
“你以为让我算卦是这么容易的事儿吗,你说要我给你算我就算啊,你知不知道我……”
“算还是不算?”青年的声音冷了下来,高挑的身躯将老头和杨九郎完全分隔开来。
杨九郎看着那青年掏出一沓红票子在老头儿眼前晃了晃。
“哎哟,大财主,来来来,算,我算,我给您好好算。嗯……请您把左手伸出来。”
那老头见钱眼开,立马换了个嘴脸,嘴角咧到了耳朵根,脸跟开了花儿似的,心里不禁发笑:看来今天运气好,遇到个人傻钱多的,前面那个怕是骗不到了,老天有眼,又来个财主让他开开张。
“诶,你别信他,他就是个骗子,骗钱的!”杨九郎有些着急,他也以为对方是个钱多人傻的公子哥,要步入他的后尘。
正准备冲过去,结果青年已然伸出了手,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臂,老头儿的手搭了上去,细细地看着。
完了,又一个上钩了。至于为什么是又,因为上一个上钩的是他。
杨九郎连报警的准备都做好了,大不了面试不参加了,也得把这货送进去。
然而,老头并没有像对他一样念咒掐诀,而是露出了一副奇怪的神色。
要了那青年的八字,紧接着,他眉头紧锁,时不时抬头望着比他高一头的青年,好像试图寻找着什么,一分钟后,老头猛然撒开了他的手,像是惊着了的兔子,往后跳了几步。
“算好了?我可有血光之灾啊?老先生。”
青年再次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似乎是真的对结果很在意似的,然而老头儿却连连摆摆手:“不算了不算了,你们走吧。”
杨九郎奇怪极了,骗子居然会不要钱?真是怪事。
青年转身对着杨九郎,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愣着干嘛,走啊,还想被骗呢?”
杨九郎这才回过神来,他还想道个谢,却发现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了人海。
奇怪……杨九郎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似的,他挠挠头,手腕上有什么硬硬的东西磕到了后脑勺——是他的表。
糟糕,面试!
杨九郎看了眼腕表,发现只剩下半个小时了,要命要命要命!小翔子一拍屁股就往前冲,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老头面如菜色。
他叫王德发,是个算命的,不过准确来说,他是一个江湖骗子。招摇撞骗是他吃饭的家当。
当然了,作为一名合格的江湖骗子,干他们这一行,也是有讲究的,不能一点儿也不会,不然没人信,也不能会的太多,太深奥了,没人愿意听,也听不懂。
他大部分时间都游走在热闹的街市,运气好,骗骗一两个,运气不好,大概会被破骂一顿。
今天本以为能好好赚他一笔,结果却见到了他行骗生涯来最恐怖的一幕。
乾三连,坤六断,离中虚,坎中满,震仰盂,艮覆碗,兑上缺,巽下断,此乃八卦。三方空亡,即为死期。
刚才他算的那一卦,为死卦。
“生犀不敢烧,闻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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