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不懂,养花如养人”
卢昱晓看着跟在后面的宫尚角,停下了,回头像小猫一样露出爪牙,“天色不早了,角公子请回吧!”
宫尚角顿了顿,神色微动,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笨嘴给封上。但是他仍然像木桩杵着,没有离开。
卢昱晓也心软了,没有说话,默许了宫尚角跟着。
一直沉默,到浅浅的房间。
宫尚角想起什么说,“浅浅,你的美人刺,还在我的殿里。”
卢昱晓僵硬在那里,咽了口口水,睡了几天,还真把美人刺给忘了,上官浅回来看见美人刺不见指定得疯,这可是她唯一的亲人寒鸦柒给她最后的念想。“劳烦挂心了。”挂着假笑转身。
宫尚角就欢喜地带过去了,还好他留有一手。
到了正殿,宫尚角把剑给她,她宝贝似的拿着,好像怕它下一秒就要不见了,“多谢角公子。”
宫尚角突然凑上前,月桂香盈满她的鼻腔,呼出的气息喷在卢昱晓耳边,痒嗦嗦的,弄得她脸一红。
这宫尚角早干什么去了,上官浅也不至于会心死成这样。
“那夫人准备怎么奖励我?”说着也不逗她了,退回去,眼里流露出温柔,却带着调戏。“好久没吃夫人做的饭了。”
“.......”卢昱晓正准备夸宫尚角有人情味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平时在家里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她十岁那年,看了《舌尖上的中国》去家里的厨房扬言要给家人来一个《舌尖上的卢家》,然后爆抄了一个青椒肉丝,全副武装,跟打仗似的,差点没把厨房炸了,最后青椒也是不负众望的糊了,但肉丝还是夹生的,她看着这个黑暗的菜品满意地笑了,吃了几口,然后就拉了几天肚子。
卢昱晓不想再体验,就想到肚子还有个孩子,正好可以拿他当挡箭牌,就说,“角公子,我怕伤到孩子。”心里又在想:孩子,姨姨我对不起你。
宫尚角沉默了一会儿,忘了这小家伙,她身体刚好,认真想想,自己真不是人。又说“罢了,来日方长。”
又是震耳欲聋的沉默。
卢昱晓寻思该怎么逃走,突然想到有了孩子后要早休息,于是晓晓再次拿出挡箭牌,说,“角公子,自从有了身子,便觉得困乏,就先下去休息了”
宫远徵:是,困乏着从后山打到前山。
“好。”
卢昱晓就快步走了回去,躺着床上,按照上官浅的性子,她回来了一定会亲自侍弄那些杜鹃。而卢昱晓,植物杀手,养什么死什么。
有次她在花鸟市场瞎逛时,看见一个小摊在卖绿萝,那个小贩一直强调这个植物很容易养活,每天浇一点水便可以了。听到好养,管他三七二十一,她就买了。回去更是看护有加,但是那绿萝就在期望和呵护下安静地离开。她只叹,有心栽花花不发,然后配文发了个朋友圈,被田嘉瑞狠狠地嘲笑了。
卢昱晓这次种花,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第二天宫远徵一来角宫,就看见卢昱晓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桶,在花前面浇水,一瓢一瓢地洒。
上官浅不在的时候都宫尚角在打理,现在上官浅既然已经回来了,这是她自己种的花,也理应她自己养。宫远徵这么想着,就进去找宫尚角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宫远徵坐在凉亭边上,又看见卢昱晓提着那个水桶浇水,忍不住道,“你当这些花是人吗?还要一日三餐吗?”
卢昱晓站起来,捋了一下散落的发丝,模仿上官浅的语气说,“远徵弟弟不懂,都说养花如养人。”
宫远徵叹了口气,上官浅不是很会养花吗?怎么回来都不装了,原形毕露了?又双手环胸,挑眉,“哦?那我那些毒草算是白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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