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被杀浅浅的人一语点醒,成恋爱脑了
宫远徵震惊地去摸她的脉,这确实是喜脉,看上去脉象也是差不多三月有余。按时辰是还在宫门的时候,什么时候有的?他不敢问,想着想着脸就红了。
“哥哥,我去写药膳。”他火速离开现场。
宫尚角点了点头,坐着床边,看着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人儿,耳边响起了,那个无锋的人的话,“你都不要她了,干嘛跟过来。”眼睛红着,思绪又回到了她离开宫门的那天。
她轻轻在他耳边说,她怀了宫门骨肉,他不相信。
她带着无量流火,他说无量流火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她把心赤裸裸展开给他看时,他问他还有什么。
她说了自己的爱意,他说无锋之人,何来情。
要不是他今天收到据点的消息,说有无锋混入旧尘山谷,他就先去上官浅的住处看了一眼,然后看见没有人,就上街上去,就看见这样的局面,他慢慢逼近时也听见了那个人说的每一句话。
他的手握紧又松开,明明是事实,为什么别人嘴里说着心里却不是滋味。
他一直克己复礼,对于爱意绝口不提,掩埋自己的真心只为不落把柄,却又让人无法看清。没人教他们如何爱人,他笨拙地爱着,爱理智又盲目,清醒又沉沦,他爱得懦弱,以至于把自己所爱之人推的越来越远。
金复在外面报,“公子,那个人抓住了,现在关在地牢里面。”
“知道了。我一会儿亲自审问。”宫尚角说着,小心翼翼地给床上那人掩了掩被角,起身向地牢走去。
地牢
宫尚角冷冷地看着他,然后冷漠地说,“让我这个无关闲事的人来好好伺候你吧。”随即,去取了一杯毒酒,捏着他的嘴巴直接灌了进去,
像个活阎王一样阴森地笑着,“这一杯是我敬你不知好歹,伤我夫人。”
那个人浑身是血迹,不屈地昂起头说,“她不是你的弃子吗?况且你们夫妻并未礼成,何来夫妻一……”一个用了八成的力的鞭子打在他身上,他顿了顿。
宫尚角听到弃子,红了眼蓄力给了他一鞭子。“酒不够烈?”
然后选了一杯烂石肠(名字我瞎取),这一杯酒是当中最烈的酒,不会让人即刻死亡,只会慢慢腐烂身体,把疼痛最大化。
那个人丝毫不畏惧,无锋的人向来如此,像泥潭里的蚯蚓,生活在阴影里,光照不到的地方,他们仿佛就是为死而生的,低阶是高阶的垫脚石,踏着血肉过来,见惯了死,自然也麻木了,哪怕死的人是自己。换句话说,他们很忠贞,宁肯死也不会透露关于组织的半点消息。
等到后面,宫尚角想套无锋底细时,那个人直接用尽最大力气冲破了铁链,金复下意识抽刀护主,拿出剑对着他,那个人直接迎上那把剑,穿膛而死,死前在宫尚角耳边说了句,“宫二先生,你不配有夫人。”然后勾起了染血的唇。
宫尚角怔在那里,浅浅,这就是无锋,宁可死,也不透露半分。
“金复,处理一下,在宫门外埋了。”
“是。”
也谢谢那个人,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浅浅,这一次换我来爱你。
(宫二恋爱脑了)
卢昱晓在疼痛中晕了过去,后面缓和了些,然后就睡了。
她睁开眼睛,看见这是她的家,哈,她回来了。她念叨着“我的床,我的手机,我的家。啊,我肥来啦。”从床上蹦下来,轻轻松松,没有任何包袱。
卢昱晓欢天喜地地推开门,啥?她的果果变得跟她一样高,两脚站立,端着满满一盘子的面包向她走来对着她喵喵叫。
啊?她去了另外一个平行时空,她的果果怎么了?
她被吓了一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缓过来,看见周围的景物,这不是角宫吗?不是,是浅宫。
卢昱晓不知道是该遗憾刚刚只是是梦,还是该庆幸刚刚只是梦。
她努力想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根本没有力气,就看见一个人影朝她跑来。
看清后,宫远徵,她是不是很自己一样也穿越了,怎么这么着急,不对,小毒娃那哥控,怎么会这么着急?难道田嘉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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