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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严枳枳,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没礼貌。”
左航说完后,顿了半秒,抿着唇眼眸闪过了旁人看不懂的情绪,转瞬即逝。
过了好半响,少女这才扑闪了几下恰似蝴蝶翅膀的眼睫,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很糯,带着鼻音。
严枳枳:“左航。”
严枳枳:“你这样,是找不到老婆的。”
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左航沉默不语了。
左航:“……”
严枳枳:“女孩子不吃欲擒故纵这一套,你这样只会把人推的很远很远。”
左航蹙眉,刚想开口,但是听到严枳枳第三句话,只是薄唇微张了张,静静听着并未发出声音。
严枳枳:“也不对哦……这个时候好像就流行这样追女孩子?”
严枳枳手摸下巴,慎重的思考了起来。
嗯,不止流行,还很新颖。
这文是她和宋时夏15年造的孽了好像,她现在用的是九年后的脑子……
左航:“严枳枳。”
严枳枳:“嗯?”
左航:“你有病吗。”
左航:“在嘀咕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严枳枳尬住了几秒,脑子还没怎么转动嘴巴就已经先替自己工作了。
严枳枳:“我只是想说,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左航。”
严枳枳:“之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尽管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吧!”
严枳枳:“而且我一开始见到你只是看上了你的脸,脑子一热就强行让左家和严家出现了这样一门胡闹的婚事。”
严枳枳:“你上一次一脚把我踹成落汤鸡应该踹爽了吧?我也已经够丢人了,咱们也算互相扯平了。”
严枳枳这一连串惊人发言,跟连环炮一样,一直叭叭叭个不停,左航沉默许久,最后冷笑了一声。
左航:“喜欢的女孩?”
左航:“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有喜欢的人。”
左航:“你这三个月里带着我丢人的场面还少吗,也不缺那一次吧。”
严枳枳重重叹了口气,伸出玉白的手,踮起脚尖才拍到了左航的肩膀。
严枳枳:“你这傻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妈……咳咳,不听我的劝呢。”
严枳枳:“以后天塌下来全国人民都不用害怕了,有你的嘴顶着。”
严枳枳:“你嘴这么硬,以后真的别哭,你要这样的话我就先去找别人了。”
严枳枳:“不虐你一下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左航:“找别人?”
左航:“你又要去找哪个野男人。”
这语气怎么这么像在控诉玩的花的无良妻子的老实丈夫?
左航一瞬不眨紧紧盯着严枳枳,看起来是真的企图从她脸上找出点什么线索来,可严枳枳偏不如他意,又开始放空了,她只觉得……左航,真的好白。
有点病态的白了。
她这体弱多病弱不禁风,性格又冷脸还臭,嘴巴也像借出去几年了才刚给他还回来的干儿子呀。
追妻路漫漫。
严枳枳摇摇头,晚风吹过,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晃了晃,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
严枳枳:“左航,你以后会明白的。”
严枳枳:“我是不会害你的。”
严枳枳:“好吧,前提是你忘记我以前的所作所为。”
虽已是春天,可夜晚的风还是带着几分春季独有的凉意,感受到这股凉意之后,严枳枳第一时间往左航跟前贴了几分。
那股好闻的玫瑰香就这样悄无声息却霸道的要命的侵占了左航的嗅觉,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莫名的好听。
左航:“你……”
左航以为她只是怕冷的下意识动作,可垂着长睫毛,化着精致淡妆的漂亮少女的下一步动作却是出人意料的拉下了他手腕处挽起来的衣袖。
温热的指尖滑过肌肤,是滚烫的。
严枳枳身上的小外套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滑落了两分,雪白的肩膀上搭着黑色发丝,晃人眼球。
严枳枳:“左航,晚上冷。”
严枳枳:“下次见,我要回家了。”
严枳枳似乎很喜欢叫左航的全名,她叫他的名字叫的很软很软,也许是音色的原因。
有人的耳根,红透了。
……
只只喵:“航酱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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