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濩落之时,偶然在陋巷深处发现处小房屋。
这般破败的小房屋,支撑起她支离破碎的家。
只是,这个家,似乎在不久的将来,又或许是现在,即将濒临瓦解了。
少女从单薄的衬衣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锈迹斑斑的锁孔。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撑起自己臃肿的身躯站立,抄起附近的啤酒瓶往门上一扔。
“砰——”
她被巨大的声响震得浑身一颤,她知道,恶魔就站在这扇门的背后。
祝你好运。
想着,身前的门猛地被打开,随即她被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拉了进去,狠狠一甩,她重重撞上墙壁,可她顾不上后背带来的疼痛,只想逃离。
逃离这个恶魔,逃离这个“家”。
“又去和哪个男人go|to|bed了?”
她不愿理睬,男人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头皮撕裂般的疼她习以为常,双手死死护着头,以此减少痛感。
倏然,她感到呼吸困难,本不想挣扎。与其整日备受折磨,不如一死了之。但出于求生的本能,狠狠地掐住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她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拼死呼吸着周围的空气,突如其来的一耳光让她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愈加昏沉。
“还敢扒拉老子?给妳脸了?”
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缓缓将距离拉进。
“真是像啊……哈哈哈哈!尤其是这双眼睛,和那个jian|人真是生的一模一样啊!每次妳这样看着我,我都会想到那个贱人怎样在我sx求|饶……”
“妳说,妳会不会像她一样背着我tou|人呢?和野男人在我的床上乱|gao,在我的房子里生活,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妳们的痕迹,或许还要直接在我面前上演一场h|c|g?!”
“嗯?妳他妈说话!”
男人粗暴上手扯着她的衣领,硬生生扯下两颗纽扣,掉落在地板上滚到了角落。他闻声捞起地上的啤酒瓶往女孩头上一砸。
粘腻顺着女孩苍白的面颊往下淌。
深夜,静谧的小巷中传来沙哑难听的吼叫,伴随着刺耳的恶语,宛如恶魔的咆哮,令人心生恐惧。
许久,小巷才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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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静坐在床边,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凉风透过纱窗吹向她。明明早已入秋,她却感受不到一丝冷。
她如机器人般机械地用沾着碘酒的棉签擦拭自己的伤痕,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受伤的不是她。
上完药,少女便上床准备入睡,可身体传来阵阵的刺痛感让她无法入睡,她本就眠浅,这样一折腾倒是越发精神了。
女孩从抽屉拿出一瓶药,拧开在手心倒出几粒,一股脑吞了下去。
由于没有水,她也不想去乱糟糟的客厅倒水,她只能忍受咽喉处的异物感与干涩。
她一瞬不瞬盯着泛黄的天花板,即使吃了安眠药也没有丝毫睡意。
同样的姿势保持太久有些不适,想翻身调整却被额头和身体上传来的剧痛所阻挡,眩晕感强烈可依旧难以入眠。
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
临近天亮,晨曦破晓,她才堪堪睡去。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女孩却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境,难以言喻。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噩梦的降临;而对于她来说,却是梦境转化为现实的利器。
倒像是个预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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