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主线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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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晚宴,梅默斯家族也受到了邀请,艾达作为家族的长女,必须前往。
她穿着黑色的礼服,一双又细又长的腿被黑色丝袜包裹着,裙子上和黑色的头纱上点缀着蔷薇,给人一种冷艳又神秘的感觉,脸上精致的妆容使她的五官更加立体,鲜艳的红唇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参考长夜)
下了车,艾达挽着父亲和母亲的手,三人一齐向晚会现场走去。
艾达踩着那双恨天高,她有点走不稳路,裙子后的拖尾时不时扫过她的脚踝,弄得她难受。
「什么勾巴晚会,还得本小姐亲自到场。」艾达小声嘀咕着。
父亲瞪了她一眼,艾达立刻挂上得体的微笑,眼神也不乱瞟了。
所谓的「晚会」,也就是有钱人家的互相攀比,找机会同四大世家合作之类的罢了。
「无聊。」艾达心想,她不明白自己家明明就是四大世家之一,为什么还要开参加这种毫无意义的晚宴。
目光瞥到自家父亲正在与克拉克家族的现掌权人——伊莱·克拉克交谈。
“克拉克老先生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艾父笑着说道。
伊莱·克拉克:谢谢梅斯默先生的肯定了,只是家父为我打好了路罢了。
“唉,小伙子不要谦虚嘛,不像我的女儿,整天和她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没点出息。”
伊莱笑了笑。
伊莱·克拉克:梅斯默小姐也很优秀,被保送进欧利蒂斯中学,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
艾达听到他爸爸这么说她,脸黑了一个度。
“哈哈,承让承让。”艾父笑着说,随即把目光放在了伊莱搂着的女伴上,“请问这位是?”
伊莱·克拉克:我的爱人。
艾父顿住了,他记得克拉克家族的独子,也就是伊莱,是有一门婚事的,他的未婚妻是卡佩家族的大小姐——格秋·卡佩。
艾父是聪明人,不多问,冲菲欧娜一笑,便转身离去,菲欧娜也笑着冲他点点头。
艾父走后,菲欧娜把伊莱扯到晚会现场的一个后院,问他:
菲欧娜·吉尔曼哈斯塔呢?你不是说他会来吗?
伊莱耸了耸肩。
伊莱·克拉克:那我就不知道了,但他一定会来的。
菲欧娜瞪了他一眼。
菲欧娜·吉尔曼你最好不要骗我。
伊莱·克拉克:就算骗你了又怎么样?你那半吊子神力能打过我?
伊莱·克拉克:还有,你别忘了你这神力是通过什么手段得来的。
菲欧娜·吉尔曼你!
菲欧娜揪着他的衣领,强迫他低下头来与自己对视。
菲欧娜·吉尔曼呵,那又怎么样,就算我不杀她,她迟早会死。
伊莱死死抓住她的手,直接把她甩到地上,蔑视她一眼。
伊莱·克拉克:疯子。
菲欧娜跌坐在地上,刚摔下去崴到了脚,她还穿的高跟鞋,一动便会有一阵疼痛传来。
菲欧娜·吉尔曼我疯?她一个14岁的女生敢找上美智子还和她做交易,是她疯还是我疯?她不过只是美智子手里的一只有趣的老鼠罢了。
菲欧娜死死瞪着伊莱,哪里还有一点刚在晚会里依偎着伊莱的娇弱小白花的感觉。
伊莱看也不看她,直接走了,把她一个人留在后院,任她怎么作。
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艾达尽收眼底,她知道这个男人——伊莱·克拉克,貌似还是一名先知。
她只是觉得晚会太无聊了,想出来透透气,谁想到遇到了这种事。
刚才他们的对话也全被艾达听见了,她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杀人」「神力」「老鼠」
老鼠…
老鼠!14岁的女生!
她想起了初中时的那件事,海伦娜也是在14岁时死的,还有那个长着触手的怪物,那道强光…
会不会,和这个女人有关系呢?况且…海伦娜的尸体也变成了一只死老鼠。
她慢慢探出头去,想再看一眼那女人,那女人竟然不见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心跳加快,心中极具不安,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惊恐地回头。
就是刚才的那女人!菲欧娜见艾达想跑,直接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一把匕首架在她脖子上。
菲欧娜·吉尔曼:说,你是什么人?
菲欧娜·吉尔曼:刚刚的事你都看到了?
艾达看见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丝丝痛感传来。
艾达·梅斯默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什么都没听到…
艾达·梅斯默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我就是一普通人,刚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菲欧娜认出她来了,梅斯默家族的长女,她把匕首收起来,艾达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菲欧娜知道,她是当年她杀掉海伦娜的那五个「见证者」之一。
菲欧娜·吉尔曼:不说出去最好哦,说出去了也没关系…
菲欧娜·吉尔曼:毕竟…三年前的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哦。
菲欧娜冲她笑了笑。
菲欧娜·吉尔曼:对吧,梅斯默小姐,我知道,你是聪明人的,分的清孰轻孰重的。
艾达·梅斯默对…对…分的清。
艾达点点头。
菲欧娜把她扶起来,艾达害怕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所幸她没干什么别的事,只是把自己送回了晚宴现场。
艾父找艾达找了好半天,看见菲欧娜把艾达送回来,心中舒了口气。
菲欧娜·吉尔曼:梅斯默先生,您的女儿刚在后院摔倒了,好像是崴到脚了,我刚好出去透透气,撞见了,就把她送回来了。
“啊这样啊,多谢小姐了,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菲欧娜·吉尔曼:菲欧娜·吉尔曼,不客气。
菲欧娜笑笑,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艾达,向她伸出手。
菲欧娜·吉尔曼:梅斯默小姐,幸会。
艾达其实并不愿意与她握手,但自家父亲捅了捅她,她抬起头,对上菲欧娜含笑的目光,不寒而栗。
她握上菲欧娜的手,挤出一个微笑。
艾达·梅斯默幸会,吉尔曼小姐。
只有菲欧娜和她自己知道,她的手忍不住地发抖。
松开手,艾达逃也似的跑走了。
跑出晚会会所,她给埃米尔打了个电话,叫他来接他,目光却瞥到了靠在墙上抽烟的伊莱,她面色苍白,伊莱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想跑,却被伊莱叫住。
伊莱·克拉克:梅斯默小姐,好巧。
他掐灭了烟,盯着艾达说道。
艾达·梅斯默是啊…好巧…
她在内心祈祷,只希望伊莱不知道她偷听的事。
伊莱冲她笑笑。
伊莱·克拉克:梅斯默小姐,可能事情的结果不如你的愿,实话告诉你吧,我早便知道你在后花园内,我也知道你把我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伊莱·克拉克:该说的我想菲欧娜都已经跟你说了,你是聪明人,所以我不打算与你多费口舌,你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伊莱·克拉克:还有你那四个朋友…
伊莱还没说完,埃米尔己经到了。
埃米尔·克林顿:艾达,走了。
艾达愣愣的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跟着埃米尔走了。
伊莱·克拉克:艾达·梅斯默小姐,后会有期。
尽管这句话的声音很小,艾达还是听到了。
走在路上,埃米尔问他:
埃米尔·克林顿: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艾达·梅斯默伊莱·克拉克,克拉克家族的独子,也是克拉克家族的现掌权人,还是一名先知。
艾达接着问:
艾达·梅斯默你…知不知道美智子?
埃米尔·克林顿:20多年前日本的事了啊…怎么了吗?
艾达摇摇头。
艾达·梅斯默没什么,明天你把黛米他们叫过来,我慢慢跟你们说。
埃米尔虽不明白艾达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埃米尔·克林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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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埃米尔和格秋的姓是自己加的 只有名字没有姓的话感觉太怪了
小江:前面还有好多坑没填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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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
一位男士端着红酒杯,走到了菲欧娜面前。
“喝一杯吗?吉尔曼小姐。”
菲欧娜看着眼前的男人,皱了皱眉,她记得自己好像并不记得这一号人物。
菲欧娜·吉尔曼:不好意思,先生,我不认识你。
她拒绝。
“啊…”那男人惋惜地叹了口气,“你竟然认不出我了。”
菲欧娜盯着他,好半天才吐出三个字。
菲欧娜·吉尔曼:哈斯塔?
哈斯塔:bingo!
哈斯塔拿着红酒杯向菲欧娜碰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随后他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哈斯塔:怎么样,哥帅不帅?
菲欧娜也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盯着哈斯塔看了好一会。
菲欧娜·吉尔曼:人模狗样,要不是见识过你的真面目我就信了。
哈斯塔:切。
哈斯塔无奈地耸耸肩,他看了看四周,随即说道:
哈斯塔:这里不方便,换个地方说话?
菲欧娜·吉尔曼:行。
——
一个多月过去了,玛尔塔依旧不敢看U盘里的内容,真是可笑啊,之前一直渴望着的真相,现在就在眼前,自己却没勇气面对。
她吐了口气,决定看看里面的内容。
电脑播放着一段「监控」,她知道这是那位有神力的女人的手笔,她也清楚他们有可能在骗她。
从她的父母回家,进门便被几个男人捂住了嘴,其中一个拿着枪指着他们,开口说道:
“贝坦菲尔夫妇,你们真是好样的,敢把老子儿子弄进局子。”
她看见自己的父母惊恐地摇了摇头,但几个男人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呵,还想狡辩?老子有的是钱,今天就一枪崩了你们两个!”
玛尔塔记得这个男人,当时某个黑帮的老大,他的儿子因为贪污公款加强奸公司的女下属,被发现进了监狱。
而监狱里最看不起的就是强奸犯,所以他的儿子经历了某些「特殊待遇」,他承受不了这些,自杀了。
那个男人拿出一些「工具」,折磨着她的父母,夫妇两不是没有反抗过,可他们哪里是这几个壮汉的对手,并且这些人看上去还经历过训练。
到她的父母奄奄一息地时候,那男人一枪吧他们崩死了。
玛尔塔把笔记本电脑扫到地上,失声痛哭。
玛尔塔·贝坦菲尔混账东西!
她不敢再看,后面的结局,无非就是那男人用钱摆平了警察,摆平了一切,没有了她父母这两个绊脚石,一切都很顺利。
会不会是赤匕门在骗她呢?不会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非常笃定赤匕门没有骗她。
可能是因为直觉吧。
她又想起了父母尸体的惨状,可是这个该死的混账早已死在了十几年前的那次屠杀。
还有那帮该死的警察,为什么要接受他们的贿赂,为什么?!!
让她变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好不甘心,她明明可以很幸福地长大的。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看了看猫眼,门外的男人有点眼熟,但她想不起来,她还是打开了门。
玛尔塔·贝坦菲尔先生,请问你是?
诺顿·坎贝尔:啊,不记得我了吗?也没关系,重新介绍一下吧,我是池牟的人,你可以叫我郁金香。
玛尔塔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诺顿见她不说话,便接着说:
诺顿·坎贝尔:U盘的内容我想你刚已经看过了吧,怎么样,这个结果还满意吗?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满意,你如果是想说服我加入你们,那你可以滚了,
玛尔塔说着就要关门,诺顿用手挡住了。
诺顿·坎贝尔:贝坦菲尔小姐,我的目的不是因为这个,我知道你这么强的正义感,是不会与我们同流合污的。
玛尔塔颔首,示意诺顿继续说。
诺顿·坎贝尔:你想不想知道,当时是哪位警察,收了那男人的贿赂吗?
玛尔塔·贝坦菲尔谁?
诺顿笑了笑。
诺顿·坎贝尔:奈布·萨贝达的父亲。
玛尔塔看着诺顿,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诺顿·坎贝尔:不信吗?
诺顿·坎贝尔:那段时间是萨贝达一家最困难的时候,你也知道,当时警察的工资并不高,而他们家恰好在那时经历了一场小风波,所以,对于那个男人给出的巨款无法拒绝。
诺顿·坎贝尔:或许现在的你们会觉得这是件十恶不赦的事,但是放在十几年前,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诺顿·坎贝尔:你说对吧,玛尔塔小姐,我知道你的童年并不幸福,你应该能理解的。
玛尔塔·贝坦菲尔所以呢?
玛尔塔冷着脸说道。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大半夜的来找我,跟我说这么多,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让我加入你们?
诺顿·坎贝尔:好吧。
诺顿无奈地耸耸肩。
诺顿·坎贝尔: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诺顿走了,地上掉了一张纸条——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贝坦菲尔小姐。
——黑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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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
小江:一堆坑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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