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宫中有饮宴。
说实话,这样拘谨的场合,金硕珍是最不愿去的,可他这个王爷就算再受宠,也只是个王爷,真实身份还未宣扬出来,就算是想要装个病不去,都没那个胆子。
宫宴还是一如既往的繁琐,觥筹交错之间,听那些个马屁听得人都心烦,金硕珍一边应酬着那些个过来讨好敬酒的官员,一边故作不经意的瞥向了五皇子的方向。
往年这五皇子向来不受宠,宫宴之上他那处也总冷冷清清,今年倒是有所不同了。
他做好了几件差事,人也得了皇帝不少的赞赏,此时前去过去敬酒之人,竟是比自己这边也少不了多少。
那人仿佛也留意到了他的目光,与他对望过来,他突然挑唇笑笑,朝他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这一动作,看在朴智旻的眼里,无疑便成了一种挑衅,他眼中的笑意不减,手中握酒杯的力道却逐步加重,朝他同样举了举杯,将杯中酒饮尽,重重放在了桌上。
此时的郑号锡已然回京,正坐在朴智旻身旁,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忙端着酒杯凑近了他,低声询问:
郑号锡:这家伙嚣张的很,要不要我找人在路上拦他一拦?
他说的是离宫回王府的路上,话里的杀意已是十分明显。
朴智旻却淡笑着摇头:
朴智旻:暂且不必,就让他蹦跶几天。
朴智旻:倒是你,这阵子也该收一收心,不要惹出太多麻烦。
郑号锡:知道啦。
郑号锡一如既往笑的不以为意:
郑号锡:我都有分寸呢,女人嘛,好说好说。
朴智旻本也不喜话太多,见他又在打马虎眼,便也不再去说什么。
宫宴一直持续到了夜半时分,散宴之时,众人也都喝的有些醉了。
金硕珍由着冬瓜扶着,摇摇晃晃的上了马车。
冬瓜:爷,您喝这么多就不难受么?
冬瓜:来前儿奴才就叮嘱您少喝少喝,这一会子没跟着您,怎么喝成了这熊样?
敢当着面直说他家王爷“这熊样”的,估计这整个天下都找不出几个来,偏偏金硕珍听了也不恼,喷着满嘴的酒气摆摆手:
金硕珍:你……你不知道……看到那么多的大臣都在讨好本王,那五皇子脸都快绿了……
金硕珍:本王一看他脸绿就高兴……就……就来者不拒了……这酒啊……没白喝……
冬瓜:得得得,您高兴就好。
冬瓜:等会子回了府,可别再吐的昏天暗地,难受的紧了。
金硕珍:回府?回什么府?
谁料金硕珍此时却犯起混来了:
金硕珍:谁说本王要回府?
金硕珍:那王府冷冷清清的本王回去作甚?回去看到你们这些不开眼的就心烦。
冬瓜:啊?
冬瓜这脸,瞬间真的苦成了个冬瓜:
冬瓜:这大过年的,您不回府您去哪?
冬瓜:这……奴才总不能把您往那花街柳巷领吧?就算是花街柳巷,人家年三十也都歇了。
他话还没完,脑袋上就挨了金硕珍重重一巴掌,疼的他哎呦一声:
冬瓜:王爷您干嘛?
金硕珍:干嘛?
金硕珍:你家王爷是那寻花问柳的人吗?
冬瓜:那您说。
冬瓜:那您说您到底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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