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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组最后还是把吃的还给了他们,宋江南的胃口不算大,但突然馋这一口米线,就先跑去厨房煮了一碗,又被循着香味来的虎子分走了一些,缩在坐垫上,安静的端着小碗听哥几个说说笑笑,看起来乖巧的不行。
宋江南来之前多多少少了解了他们一些,也知道比赛的名次,因此在问谁的名次出入最大时指了虎子,然后收获了一个亮晶晶的目光。
张远指了苏醒,王栎鑫指了陆虎和小亮哥。
苏醒:对,你是觉得虎子应该更高。
几人都表示赞同,王栎鑫随即不留情面地开怼。
王栎鑫:他觉得你应该更低。
宋江南笑的呛了一下,咳嗽着,眼泪都出来了,眼眶红红的,让人看了既好笑又心疼。陆虎见状,赶紧放下碗,拍着女孩的背。
陆虎:你慢点诶呦
张远拿来她的杯子,她喝了口水,才顺下去了些,察觉到众人担忧的目光,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麻蛋,好丢脸···
她涨红了脸,默默低下头吃着米线,不再吭声。
王栎鑫余光瞥到红着脸的女孩,心情很好地勾起唇角。
张远:当年的所有名次都是不公平的!
张远:我们再来一次!
宋江南吃完了,擦擦嘴,顺手拿走了陆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炫完的空碗,起身去把碗洗了。
她故意磨磨蹭蹭,在厨房多待了一会,不想打扰六人愉快的氛围。她放好碗,轻叹了一声。
自己是不是太多余了···
她在国外待了五年,在国外时她得知父亲在监狱中自杀,她永远不能忘了那段阴暗无光的日子,因此她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还隐约带着些快感。他带来的十几年的阴影嵌入骨肉,不能抽离。这使她敏感,自卑,遇到这种情况就不自主地胡乱猜测,想要逃离。
她双手撑在桌子上,阴影笼罩住她的脸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客厅里的众人正唱着歌,几个人几乎都喝醉了,张远迷糊间没看到女孩的身影,拍了拍正向外张望的陆虎。
张远:小江南去哪啦,还没回来。
陆虎:我去找找她去。
陆虎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了女孩单薄的身影,他走上前去,摸摸她的头。
陆虎:怎么不回去呀。
宋江南转过头来,眼角红着,睫毛遮住了一半眸子。
宋江南:我怕打扰你们···
陆虎抚摸着女孩柔软的发丝,温柔又心疼地开口道。
陆虎:不会的啊,怎么会打扰,大家都很喜欢你呀。
陆虎的话像股暖流涌入她的心口,宋江南鼻头一酸,突然忍不住想哭。
原来,她没有那么糟糕啊。
宋江南:谢谢。
陆虎:嗯。
他勾起唇角,应了一声,拉起女孩回去。感到手中的柔软,他耳尖红了红,心情很好地笑着。
宋江南和节目组商量后,并没有把这一段播放出去,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她跟着陆虎回到蘑菇屋,几人正唱着歌,美好的歌声回荡在屋里,宋江南也随着轻轻摇摆,心情也莫名随之好了起来,也许这就是音乐的魔力。
随后几人又开始轮番模仿陈楚生的唱腔,她听着张远扁成唐老鸭的声音憋不住笑了起来。
陆虎看着女孩的笑颜,才放下心来。
她开心了就好。
几人轮番唱完自己的作品后,陆虎cue了宋江南。
这孩子,也不吭声,不知道这样是会没镜头的嘛!
陆虎:小南来一个小南来一个!
宋江南:那我就唱《盛夏》吧。
宋江南笑了笑,没有故作矜持地推辞,大大方方地起身,点了歌,拿起麦唱了起来。
《盛夏》是她发行的第一首单曲,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盛夏,她注视着他的眼眸时,脑海里突然浮出的那段旋律,张扬热烈。
宋江南的声音清亮柔和,高音却很有爆发力和感染力,在她的歌声里,似乎能看到少年青春的自由,怀揣的炽热理想,让几人不约而同的想起15年前那个青涩的自己,眼眶都泛了红。
宋江南唱着,眼底溢满泪花,映着灯光,像星星点点碎开的星光,衬得眸子晶亮。
宋江南漂亮的尾音落下,几人为她鼓掌欢呼,她躬了躬身,眼里漾开一抹笑意,眉眼弯弯,心底被一些东西填满。
从他走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听她唱歌,直到遇到了王栎鑫。
她成年那天,两人喝的微醺,抱了把吉他坐在台阶上,迎着有着栀子花香的晚风唱着歌。那天刚刚下过雨,空气中有湿润的草木泥土气息,伴着淡淡的花香,温柔又迷人。
宋江南微微眯着眼,脸颊微红,随着音符摇晃着身体,两人胡乱地唱着,歌声从水面掠过,激起一圈圈涟漪,深蓝色的幕布上亮起点点繁星,他们的胸腔炽热地跳着,耳边只剩盛大的风声和音符。
他们一首接着一首的唱,直到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王栎鑫站起身来,路灯昏黄的光映在他眼底,似乎世间的所有温柔都化在他眼中般,他是那么温柔。
他拉起宋江南,两人在街上跑着,溢满了一整条街的栀子花香侵入鼻腔,街边的路灯连成两条橘色光线,一直延伸到天边。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跑着,没有理由地跑着。心脏跳的很快,似乎也在为少年的自由和青春猛烈地跳动。
他们的手紧密相牵,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她一转头就撞入他那晶亮的眼眸,一时间,盛大广阔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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