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博文除开张函瑞最舍不得的就是左奇函了,他就像一颗石子在自己平静的湖面上荡起涟漪。
很快寒假将近,期末的考试杨博文不出意外地又考了年级第一。
左奇函和张函瑞的成绩也稳定在年纪的前50,对此张桂源发出哀嚎。
我把你们揣兜里,你们把我踹沟里!
在张桂源的软膜硬泡下张函瑞也答应张桂源到时候要是在高三进年级前50就答应他一个条件。
杨博文一放假就被接走了,剩下三人几乎天天黏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偶尔杨博文会打着视频和左奇函聊天,左奇函天天都会和他报备东西,杨博文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有什么事情就讲给左奇函听,他感觉现在和左奇函就像异地恋。
逐渐地,左奇函要是一天没和杨博文聊天就浑身不舒服,有时候甚至会睡不着,丝毫没有想到对方可能会有手机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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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气温比重庆的要冷,杨博文裹紧了身上的棉服在桌面上做着作业,看着摆在柜台上的照片,是他们三个一起出去玩。
旁边还有一个他,只不过是被抠图的,尽管左奇函找了抠图师,但他心里也清楚,没去就是没去,这是一个再真实不过的现实。
左奇函把那张图发到四个人的群里,杨博文给打印出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杨博文写累了趴在桌子上,磨蹭着照片上心上人的脸。
原来思念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那些美好的回忆在他脑海里荡漾。
“杨博文,胆子这么小。”
“杨博文,来追我呀!”
“杨博文,别生气了。”
……
看着照片,一双漂亮的眼睛此刻积满泪珠,浓密的睫毛被打湿,他抬手抹掉眼泪。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们三个出去玩的时候他就伤心了很久,后来被他妈妈告诉张函瑞。等到他们打视频通话的时候,左奇函带着无所谓的语气问
“杨博文,听说你哭了?”的时候,他也是打死不承认。
原来思念真的会成疾。
他放下相框,抬手继续写着作业,旁边的手机震动起来,连带着桌子一起。
他拿起手机,电话那头的名字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他故意等了会才慢悠悠地拿起手机。
震动的频率不断地表达着对面那个人的急切。他才接起电话,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嗓音袭来。
杨博文觉得左奇函这个电话来的正好,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他理应听到左奇函那把洒脱又带着点无所谓的嗓音。
“杨博文,下雪了”
说着,左奇函把手机的屏幕翻过来,厚厚的一层积雪覆盖着杨博文的视线,下面是被手写过的痕迹。
“杨博文”这三个大字在厚厚的雪地上出现,字迹放荡不羁,倒是彰显出左奇函自由如风的感觉了。
杨博文嘴角勾起一抹笑,又突然意识到什么。
重庆的天,此刻应该下着雪吗?电话那头的人看着他思考的样子浅笑。忽地又出声。
左奇函:杨博文,北京的平均气温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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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或许你们想看桂瑞抓娃娃视角?我可以单出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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