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清早扰民干什么?”
墨渊大清早便被兔八哥打来的微信通话惊醒,现在还赖在床上,有起床气大人此时心情不怎地好:“说吧 有什么事,赶紧的!不然野小叶来的话又该气着了,他那醋坛子…”
“小墨啊,身为探案组的一员就该好好锻炼身体,还赖在床上吧?”兔八哥有些无奈地劝说道,“你看过我昨晚就发给你的图片了没?”“看了啊,那不就是小孩子写的童谣么?念起来还挺押韵。”墨渊打趣起来,“怎的,出事了?可吗媒体那边也没有出什么料来啊。”
“那是因为委托人,”兔八哥叹了口气道,“咱们这探案组接的活儿挺多,这次是有人委托我们找出凶手,就是上次的长街车祸幸存者蔡伯图,还有印象不?”“有啊,那不就是意外事故吗?这委托人不会有被害妄想症吧?你赶紧退了这事儿,墨某最近手头不紧又疲惫,还不愿意接单!”
“诶,别急着挂电话啊,果然就该让你少看点什么赏金剧的,你真当人命是儿戏?刚刚接到报案,他真就遇害了,而且我怀疑和那首童谣有关…在现场附近发现了…我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赶紧起床赶紧过来!”说完便挂了电话。
“是出什么事儿了?”墨渊不同于往常地顶着一头乱发懒懒散散地出现在事务所中,一旁的几个护士早已将尸体推了进来,野小叶见人这般怠慢倒也不想给他好脸色,便将人往前头退了一把:“来活儿了,赶紧吧!”
蔡伯图是在草坪里头发现的,大概早上九点多时,一群大妈为跳广场舞就搬了音箱往草坪上放,嫌杂草太多开始动手拔时,那不知何时就藏匿在其间的冰冷先生便不巧被发现了,送过来时保存较完整,但唯一有些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因为凶手剔骨的手法,那几根肋骨完整地暴露在外面,十指也是如此,干涸的血迹附着在白骨上。
墨渊叹了一声,戴好手套和口罩后先向着蔡伯图深深鞠躬三下后才忙活起来——这是法医界不成文的规定,一是对死者的尊敬,二是加强侦破案情的决心,还人一个清白。尸身表面存在很多砍伤,但这些都不是致命伤,皮肤表面爬出的蛆似乎是个长居户,同时也进一步说明:死亡时间有五天了。
接下来便是常经历的“开三腔”,即颅腔,胸腔,腹腔。
与此同时,在外头的兔八哥手上正拿着个笔记本,某一页上写的童谣正引起了几人好奇。
“这首童歌,会跟案子有联系么?”猪小妹倒没觉得什么,“看上去就是个孩子随手写下的罢了,死者生前为什么会把这东西寄来?”小宇倒是神秘一笑:“没准另有玄机?这么说吧,兔八哥接到报案时,这本子也恰好不到十步的公园长椅上发现,上面的蓝墨水看见了吧——经调查,这种墨水快成老古董了,连笔记本也是市面上前一代的…何况,既然明知道这些用品容易进一步暴露位置,那为何还要用这些?因此我大概可以推断出:这次的动机恐怕不止一两年,而是犯人精心策划久时的一场华丽的杀戮。”
“华丽的杀戮?这个词用得挺好……”萌虎妹正摆弄着电脑,仔细观察着蔡伯图近几天来出入小区的楼道画面,直至一个月前还好好的,可到了第六天,却莫名晚归,持续了数十日,便没了身影。
“晚归…不是正经就是有鬼,看他那样就有问题…”萌虎妹喃喃自语着,顺便放大了画面,“身为公司经理上班回来皮鞋上还能留下这么多泥泞,那鬼也不信;地瓜,过来看看在哪些地方存在这种泥土?”“最近施工的地方吧,这些还得等他们把证物带过来才知道。”地瓜看着精致的画面说道。
过了半个小时,一群刑警便陆陆续续地从局外进来,采样瓶和相机分别记录下各种角落。
经检验,那双皮鞋实际上是沾到了红水泥,而水泥则来源于死者所处的公司中前不久刚施工完成的小道上。
夜晚走小道回去?那小道顶多就是个摆设当装饰用的,放着大门外明晃晃的道路不走,大晚上往前不久才结束施工的道上走,估计还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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