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贝宁(撒探长):我在想一个问题,麻醉药是一个关键,麻醉药到底在谁身上?谁有可能接触到这样的东西?
撒贝宁(撒探长):医生和病人。
撒贝宁(撒探长):这里面最有可能接触到麻醉药品的、需要止疼的、受过创伤的,就是她。
撒贝宁沉浸在自己的戏里,你无奈地招呼蒲熠星去叫王鸥过来。
没过多久王鸥就背着自己可爱的小背包走了进来。
撒贝宁(撒探长):请坐。
撒贝宁一直盯着鸥学妹的病历单反覆观看,看得王鸥很是不自在。
王鸥(鸥学妹):这没有什么可疑的吧?
撒贝宁(撒探长):确实没什么可疑的,我只是想再看一下。
[哼]
王鸥(鸥学妹):
王鸥:好气哦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你们看撒贝宁一时半会没办法从逗比状态回归正常,只好担任一下侦探的重责大任了。
姜西瑀拿过红单,是鸥学妹的费用清单。
蒲熠星(蒲学霸):在费用清单里有一项术后护理药品,大概都是什么药品?
撒贝宁似乎被蒲熠星这个问题给唤回来了,放下病历单后也转头看着王鸥。
王鸥(鸥学妹):大概就是一些擦的药膏吧。
王鸥(鸥学妹):你不会怀疑这个麻醉剂是从我这儿来的吧?
蒲熠星(蒲学霸):除去刻意购买的话,目前只有你有机会拿到麻醉剂。
蒲熠星(蒲学霸):可能趁医护人员不注意的时候拿的?
撒贝宁也帮腔道:
撒贝宁(撒探长):我老实告诉你,我就是怀疑这一点。
撒贝宁(撒探长):因为所有的人当中只有你有可能接触到麻醉剂,麻醉剂在外面的超市是买不到的。
王鸥(鸥学妹):天啊~那这太难解决了!
你扶了扶额、强忍住笑意。
不可以笑,现在是必须正儿八经的时候。
不知怎的,你总感觉王鸥是在敷衍撒贝宁。
真的,怪好笑的。
撒贝宁(撒探长):你的包,刚才他们看过了吗?
王鸥(鸥学妹):看过了。
撒贝宁(撒探长):我能看一下吗?
王鸥拿下包包递给撒贝宁,他接过后开始翻找。
撒贝宁(撒探长):都是合理的被怀疑对象,所以我告诉你,这个环节⋯⋯?
撒贝宁突然停住话头,眼神透露出疑惑。
手里的这粉色小花,是什么?
好像是自己刚刚不小心碰下来的?
撒贝宁(撒探长):
还不等撒贝宁反应过来,王鸥的指责声已经出现。
王鸥(鸥学妹):你把我的樱花弄掉了!
王鸥娇嗔,那是她可爱的小包,就这么被撒贝宁弄坏了。
撒贝宁连忙低头尝试装回樱花,但无果。
撒贝宁(撒探长):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
[害羞的撒蜀黍]
王鸥(鸥学妹):我的书包很贵⋯⋯
撒贝宁(撒探长):你要知道,这一点对我⋯⋯确实有用。
撒贝宁(撒探长):不能撒娇!
姜西瑀看不下去,把包包和掉落的樱花接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它装回去了。
蒲熠星(蒲学霸):乖乖。
姜西瑀:嗯?
蒲熠星(蒲学霸):你是不是也很爱撒娇?
蒲熠星(蒲学霸):
啊?
你不解的看向蒲熠星。
自己什么时候撒过娇了!
姜西瑀:从来不撒娇,你姜姐我横行江湖,从来不求人。
哼,全身上下嘴最硬。
蒲熠星(蒲学霸):是吗?那刚刚集中讨论的时候,你⋯⋯
姜西瑀:嘘!少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别让我提醒你哈!
你愤愤的捶了一下蒲熠星,可爱的小粉拳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伤害,他笑着任由你发挥,再将你的手紧紧包在他的大掌里。
蒲熠星(蒲学霸):别弄疼了。
姜西瑀:你为什么老担心我疼?
来了来了,关键问题,蒲熠星可得好好把握住。
蒲熠星(蒲学霸):我不是在担心你,我是在担心我自己。
姜西瑀:⋯⋯你是当真觉得我有办法对你敲出伤害?
这下轮到蒲熠星无语了,乖乖这是什么脑回路,害得他情话卡在喉头出也不是进也不是,好难受。
蒲熠星(蒲学霸):不是,是你疼了我也会疼,心疼。
蒲熠星(蒲学霸):我担心自己一直为了你心疼。
-
撒贝宁(撒探长):身上没有口袋吧?
王鸥(鸥学妹):没有。
撒贝宁(撒探长):我要搜身!
[贱笑]
撒贝宁贱兮兮地站起身来,你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撒贝宁(撒探长):⋯⋯我冷静,西瑀别这样。
撒贝宁讨好的对你笑着,你冷哼了一声,男人!
王鸥(鸥学妹):但真的不是我。
撒贝宁(撒探长):装,再跟我装,那条手绢是怎么来的你告诉我。
撒贝宁(撒探长):怎么来的那条手绢?
[自由切换无压力]
王鸥(鸥学妹):我不知道。
撒贝宁(撒探长):黄色的手绢是谁的!
王鸥(鸥学妹):何痴情的呀,他刚才说了呀!
撒贝宁(撒探长):怎么来的,怎么会在你手里!
王鸥(鸥学妹):为什么在我手里!我的手帕都没在我手里,为什么他的会在我这里?你不能因为我暗恋他你就这样,我又没有怪癖!
哈⋯⋯
我到底听了什么?
姜西瑀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她已经分不清撒贝宁是在吃何痴情的飞醋还是在认真的想诈王鸥。
如果是后者,那他诈的太明显了吧。
甚至还重问了黄色的手帕是谁的,哈⋯⋯真的是⋯⋯
撒贝宁(撒探长):你收他的手帕不是为了收藏!
王鸥(鸥学妹):那我为了什么?
撒贝宁(撒探长):你说呢!
王鸥(鸥学妹):你是说我作案了,嫁祸给他?
这段真的,听得你脑壳疼。
姜西瑀:别说了!她喜欢何痴情她干什么要嫁祸给他?
姜西瑀:散了散了!脑瓜仁疼。
撒贝宁听见你的话瞬间闭麦,倒不是他听话,只是你说的确实在理。
撒贝宁(撒探长):她说不定想的是得不到就毁掉呢⋯⋯
姜西瑀:夏晴天死了她不就有机会上位了吗?毁掉他干啥呢。
你可闹心死了,带不动带不动。
身边的蒲熠星轻柔的拍了拍你的大腿,示意你缓一缓。
撒贝宁仔细一想,是这么个理,抬抬手就让王鸥走了。
姜西瑀:撒老师,诈人不能这么诈的。
王鸥离开后,你软下身子,轻声和撒贝宁说道。
嗯,没错,你在为刚刚的冲动(阻止撒贝宁继续说下去)赔罪。
撒贝宁(撒探长):那不然怎么诈?
他还真的挺好奇的,来看看这位来自哈佛犯罪心理学系的小朋友会说出什么来。
你凑近他耳边,呢喃了一句话。
姜西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撒贝宁:我谢谢您嘞!您人怪好的!
你退开撒贝宁的耳边才发现,现在你和他的距离无比接近,是个暧昧的区间。
蒲熠星心中的警报响起,他把你拉回他身边,佯装是打算问你问题。
撒贝宁(撒探长):(嘿?这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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