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上的疼痛远比精神上的羞辱来的更为爽快,他们不会让你失去尊严,但是会让你成为听话的工具。
丁程鑫:“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禾瑜:“希望下次见面你我都还活着。”
这是一场公开处刑,他们把过程展示在众人面前,让人知道反叛的下场。
上面的反叛者被人挑断了四肢的筋骨,指甲被剥离,血肉模糊,瘫在地上像一坨烂肉。他们几乎把封建时期最为残酷的刑法,用在了他身上,他是个男的,他可以为此感到庆幸。
他们不会让他死,也不会给豢养的猎物按上禁制的枷锁,他们会摧毁一个人的意志,让人们恐惧。
他们不会阻止你的死亡,只会在你临终前榨干仅有的价值,让你变成真正的血包。
在现场的人中无疑掺杂着新鲜的血液,他们颤抖,从灵魂深处的恐惧使他们臣服。这会成为他们永生难忘的回忆,但是如果你活的够久,早晚有一天会习惯。
譬如,禾瑜。
她面无表情,情绪毫无波动,她别无他求,只想活着。
丁程鑫:“真残酷。”
禾瑜听到身旁轻飘飘传来一句话,她有些好奇,她还保有这个年纪仅有的特性。
禾瑜:“你来多久了?我是说,你存活多久了。”
丁程鑫:“我刚来不久。”
禾瑜不信他是个新人就可以这么镇定,除非他的心里素质过分强大。但是人与人之间保有警惕,这是常有的事。
她没在说话,只是等待这场'无聊'的宣讲结束。
这是禾瑜一天生活中的插曲,她现在正靠在床上看小说,是一个旧世纪现实主义批判性文学《活着》,还挺有趣,这也算是她仅有的娱乐项目了。
她的房间是独立的,拥有座椅纸笔一类简捷的生活用具,比较像是一个正常的住所,这是她存活的奖励。
“新人就要听话懂吗?你们这群没人要的孩子,是我们收养了你,给你饭吃。你猜猜你父母多少钱就把你卖了?才三万块钱,你知道你这条见命现在值多少钱吗?三千万起拍,你知道什么概念吗?那是一个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别打了,我会听话的。”
“教官”显然是喝大了,门外传来的打骂哭喊声,让人听了心情烦闷。
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工具们一般不会带有个人感情。
“你们这样的贱命就应该低入尘埃,连做特莱格鬣狗的机会都没有。”
禾瑜:“喂!”
“干什么小杂种,你也想被打吗?”
禾瑜:“我申请如厕。”
这里的人都被吵醒了,他们看向禾瑜所在的方向。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她是疯了吗?
禾瑜站在玻璃前,面无表情看着教官朝她走来。教官扫了瞳锁,向她骂骂咧咧道:
“上厕所是吗?”
接着拽着禾瑜的衣领一拳打向她的脸。
禾瑜使出全身的力气踢向了教官的右腿膝盖,教官被疼痛刺激酒醒了大半,跪下的同时把禾瑜拽倒压在地上疯狂挥拳。禾瑜借用身高比例,抬腿攻往下三路,转而压在教官身上,举起早已藏好的钢笔插入了教官的左眼。
“啊啊啊啊……”
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了教官的嚎叫,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禾瑜竟然会反抗。
禾瑜:“父母双全?”
禾瑜:“很了不起吗?”
禾瑜把情绪压抑在话语里,只是沉声质问着,问一句,挥一拳。
禾瑜:“就算你是跟我们一样的人。”
禾瑜:“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
禾瑜拔起那支钢笔,挥起手,在快要落于那只完好眼睛之上的时候,顿住了,第二次的挥举无疑是致命的。
她猛烈的喘着粗气,体能的消耗量是巨大的,更何况此时的禾瑜右眼肿起,嘴角开裂,身上有不同程度的组织挫伤。
她伏低身体,在教官耳旁轻声而坚定的说着:
禾瑜:“低入尘埃的人是你自己。”
禾瑜:“而不是我。”
…………
PS:我真不明白以上这些哪里,she Huang 了?现在连正常说话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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