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炅:我当时看的时候死者是盖着被的,应该没死,不出意外身前身后两刀都弄完了的
撒贝宁:虽然是这么说,但说没说谎也是说不准的吧
撒贝宁半眯着眼睛正视着何炅,何炅也不避讳,两个人四目相对了几秒钟
撒贝宁:就这样吧,把魏给我叫进来,最后一个了!
撒贝宁四仰八叉往椅子上一靠,到现在也没再出一些有用的线索,这样的线索无论如何都是二选一
周峻纬:有点卡住了,进行不下去
周峻纬用笔轻敲了两下自己的头,又用手抓了抓头发,不禁摇了摇头
撒贝宁:没有什么新线索了
魏大勋:来了来了,终于到我了
魏大勋吊了郎当的迈着步子走进房中
撒贝宁:有什么新线索吗?
魏大勋掏出手机摆弄了一番,即使一对一期间房间中的投影设施还是有用的,便省了那上来那些杂七杂八东西的功夫了!
魏大勋:现在最多也就是三选一的局面,蓉,我还有何,蓉在我们里面算是嫌疑性最低的
魏大勋:这个簪子的归属至今是个问题,但是我在蓉的房间里找到了类似的簪子,里面没有刀
魏大勋放出一张两支木制簪子的对比图,两支都是流云形,线条极为简单,却也不完全一样,看着却像是一个批次生产出来的玩意
撒贝宁:这看着倒是挺像……
撒贝宁将图片放大了又放大,从材质到形制都相似
魏大勋:我要是不把簪子打开是不是看不出来哪个是带刀的?
魏大勋:虽说看不出来这簪子到底是出自谁手,但是这样一出蓉的嫌疑确实提高了不少
撒贝宁:也不尽然
周峻纬:也不是太确定的东西
魏大勋:还有这个,在何抽屉里的小锦囊中找到了这样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大功告成,以待来日
撒贝宁:刚才何已经跟我说了,手上那补刀是他做的,至于原胸口那一刀他不知情
撒贝宁:不过他的话我一直持怀疑态度,也不能尽信
撒贝宁手捏黑笔用笔尖在纸上戳了一团乱,仍是排不出任何人
魏大勋:他说的是什么时候?
撒贝宁:丑时三刻
周峻纬:现在其实最应该找的就是胸前身后两道到底是谁前谁后,哪个是真正的致死原因
撒贝宁:两个法医还是没有得出什么正确结论吗?
魏大勋:没啊,说不解剖验不出来,游戏内有血腥暴力限制,刚刚试了一下,解剖是行不通了
周峻纬:尸体都惨成那样了还不算血腥暴力,啧啧啧!
撒贝宁:其实明确了先后顺序就能知道哪一个是凶手,凶手一定是后面下刀那个
周峻纬:其实可以这样推断,背后的刀一定比身前的刀更先形成,在第二刀落下时这人一定是表面上看是完好的
周峻纬:如果是相反的,胸前的伤先留下,想要刺背后一刀势必要将人扶起来动手,到时候被子一落什么都看见了就没必要捅背后一刀了
撒贝宁将笔重重往桌上一戳,头上的灯泡刹那间亮了起来
一场下来思维陷入了死循环便很难脱身,往往忽略了最明显的逻辑与漏洞
撒贝宁:对了,就查最后一刀
。。。。。。
卿酒:终于快结束了!!
卿酒:就差关键性线索了!
卿酒:马上第二轮集中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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