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与敖子逸压着那两个小姑娘去了警察局。
喻初言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许是因为在这个与他最初的平和安逸的世界太为贴切,以至于令这位经过了一个又一个任务世界的任务者都闲适了下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降横“水”给泼得一愣,至今都还没有缓过来。
而其他四个又都是个半大臭屁的小孩,所以在这件事中,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一会儿左想想,一会右想想。一会儿盯着披着江寒外套的喻初言,心中涌上了几分欠疚——毕竟是他们的粉丝。一会儿又满是淡淡的说不出口,又形容不出来的复杂。
仿佛是几两快意与几钱内疚,再加上半分的心疼。所有情绪都被一股脑的揉成一团,塞入他们的心间。又顺着脉搏的跳动与血液的流速飞快地挤满了他们身体的角角落落,将他们挤压地无法呼吸。
宋亚轩:“喂,没事吧?”
最终还是宋亚轩忍受不住这个静寞又无端诡异尴尬的氛围,先一步开了口。他扒着刘耀文凑到了喻初言的身后。半身湿透的喻初言牢牢裹着江寒为他披上的外套。
春末夏初的早晨不是特别的冷,但是他身上发间皆是未干的水迹。晨风一吹,那资味别提多凉爽了。喻初言搓了搓鸡皮疙瘩都快被冻起的胳膊,一头半长不长的发在风中凌乱着。
喻初言:“我有点冷。”
喻初言吸了吸鼻子。寒意顺着他的脊柱开始漫延,他站在原地打了个寒颤。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回头不是感冒就是发烧。他朝着宋亚轩实话实说道,
喻初言:“我现在身上都是湿的,又粘又湿又冷。”
原以为会得不到答复的宋亚轩一怔,倒是一时没有意识到喻初言话中的意思。还是圈着喻初言的手腕,走在最前头的严浩翔听出了什么。
他下意识抬手想要解下自己的衣服,想将其披到他的身上。却转头看到了喻初言身上披着的外套,突然明白他无法再披一件衣服了。再说,再披件外衣也暖和不到哪儿去。
贺峻霖:“初言哥,走,我们买衣服去。”
还得是贺峻霖。他勾着喻初言的肩,将他的另一边肩膀给拍的“啪啪”直响。他朝喻初言挤眉弄眼,那看似放轻了声音的话是连丝毫遮掩也无的完完整整地落在了严浩翔的耳中。
贺峻霖:“左右都是翔哥付的钱,这羊毛不挼白不挼嘛,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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