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你在做什么?
阿铃毫不掩饰切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阿铃看你呀
齐司礼:看我做什么?
阿铃好看呀
齐司礼:油嘴滑舌
齐司礼的脸又微微泛红了。
阿铃递给了齐司礼一朵花
齐司礼低头看了看,是一朵昙花
阿铃一边解释道
阿铃我没有摘哦
阿铃它枯萎了
阿铃我用了一点灵力给它救活了
阿铃但是它已经掉落了,没办法安回去了
阿铃所以我就留给大狐狸啦
阿铃你看,它白白的,很好看
阿铃像大狐狸一样
阿铃还有一股清香呢
齐司礼:幼稚
嘴上这么说着,齐司礼还是把花收下,放进了袖口。
不经意间,已是黄昏
阿铃大狐狸,我们回家吧
齐司礼:嗯
在黄昏柔和昏暗的光下,他们形成一大一小的背影,只见一支大手悄无声息地伸了过去,又不想被察觉出意图,而那双小手也只是很自然地牵上了大手。
齐司礼牵着蹦蹦跳跳的阿铃,无奈而又宠溺。
阿铃大狐狸,我们要回家咯
齐司礼:不然呢
阿铃好开心
齐司礼:……开心什么?
阿铃俏皮地荡了荡齐司礼的手
阿铃因为阿铃有家啦
阿铃和大狐狸的家
耿直的话语和不加掩饰的喜悦,一时间触动了齐司礼的心。
他喃喃自语道
齐司礼:家……
这似乎是一种责任,而却莫名让他觉得温馨。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有了一层羁绊。
明明他总喜欢规避与他人的接触与感情,却好像觉得,与阿铃的羁绊,似乎并不是一层枷锁,而是……将他从枯燥无味的生命里解救出来,如同袖口里藏的那朵昙花。
也许,她是他生命长河里开出来的,一朵昙花。
齐司礼笑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笑。
齐司礼:某株笨草真是一如既往的吵闹
齐司礼:(不过,吵吵闹闹的,也…不烦)
阿铃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阿铃大狐狸有朋友吗?
齐司礼:朋友?
齐司礼别过头
齐司礼:不需要
阿铃像是听到什么很重要的消息一样
阿铃那,大狐狸一直都只有一个人吗?
齐司礼:……
齐司礼没有回答,不过回想自己的生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允许阿铃靠近自己。
或许,是某种命运的牵绊。
齐司礼:我可不像你一样,每天都有那么多话需要叽叽喳喳地说。
阿铃笑了出来。
阿铃那大狐狸听我叽叽喳喳的说就行啦!
齐司礼瞥了一眼阿铃的笑容,笑得很灿烂明媚,像向日葵。
齐司礼:无聊
阿铃没事,我有聊就行
齐司礼噗呲一声浅笑出来,忍不住揉了揉阿铃的头
齐司礼:你倒是有许多歪理。
齐司礼:我看你呀,一直这么叽叽喳喳的,应该是笨鸟而不是笨草
在远处,姐姐打量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背影,像是被这种温馨感染,也温柔地笑了起来
姐姐:终于有人能走进小礼了
姐姐:我也就…放心了
回屋后,齐司礼再观察阿铃,显然已经活蹦乱跳了
果然,还是得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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