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后手仍被握着,自己的手心都渗处薄薄的汗液,黏腻闷热。
下了飞机,确实精神不少。
“还能打吗?”马嘉祺问他。“当然。”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马嘉祺带他出了机场,已经夜深了,两人不得不找一所酒店住下。
两人洗漱过后,宋亚轩劳累过度先睡了,马嘉祺没过多久也紧随着上了床。
“表哥,我们不适合贴这么近。”
马嘉祺还是像之前一样圈着宋亚轩腰睡,宋亚轩出声提醒,他在拒绝与马嘉祺接触,想划开他们之间的界线。
“停,小东西,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你知道我并不想当你表哥。”
“那你让我叫你什么?是不是表哥不是你说了算,法律上,我们就是表兄弟,不能这么逾越。”
“我阿爸是阿华大,是道上的,靠赌博和走私军火为生,我们从不在乎白道上的法律,所以这些对我没用。我只想听你叫我嘉祺,叫我老公,你知道,我爱你。”
宋亚轩挣脱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我去打地铺。”
见他起身就要走,马嘉祺眼疾手快一把捞过他,他又被带回床上。
马嘉祺抱着他,有些扎的头发蹭过他的脖颈,他钻进他的怀里。
马嘉祺再抬起头时,那炙热湿润的目光惹的宋亚轩心一惊,眉眼染上了一丝欲,好不色情。
“没有血缘,何来背德一说?”
最后的防线被一句话轻易击破,只是为了逃避而成为挡箭牌的所谓的道德就此沦丧,道德与法律束缚不了撼天动地的爱。
宋亚轩还是妥协了,轻笑一声,拉过被子。
“睡吧。”
“我会找阿爸说,就算他不同意也没事,我愿意放下现在拼命得来的一切,我带你私奔。”
宋亚轩没有回答,依旧闭着眼,看起来像睡着了一样。
如果这样也挺好,按照马嘉祺说的过下去,倒也不错,可惜,没这个机会了。
……
天蒙蒙亮,从东方露出了一丝鱼肚时两人就起了。
坐上车左拐右拐被施工围栏拦住了。
“奇怪,之前这里还通着呢。”司机疑惑的说了句。
“这儿走不了,得改路,只不过要绕挺大一圈,或者你们在这里就下,走十几分钟到前面的路口,就可以再打到车了。”
“谢谢师傅,我们在这儿下吧,我付钱。”马嘉祺付过钱就带着宋亚轩下了车。
两人询问了路况,得知可以从旁边的道去往下一个路口。
马嘉祺隐隐感觉不妙,递给宋亚轩一个长方型的硬皮包,然后就一起进去了,宋亚轩打开一看,里面规规矩矩放着一把便携军刀。
果然不出所料,没走多久就来了好几个人,手里拿着各种武器。
“是阿爸安排的。”“为什么要安排他们来?”
“都是犯了大错的,安排来给我让我解决,如果他们死了,我就可以回去,如果我死了,那我就不配做继承人,而他们是胜者就放他们一条命。”
“所以咱们要下死手对吧。”“当然。”
两人对视一眼,宋亚轩往后退一步,站在了原地,马嘉祺则上前与他们缠斗。
很快他们就注意到了一直在一旁观战的宋亚轩,认为抓住了马嘉祺的软肋,不由分说的朝宋亚轩打去。
每个都精准打向脑袋,脖子心脏等一下致命的位置,看得出确实是拼死在打了。
只是他们低估了面前这个看起来文静的男人。
最前面的两人还没看清宋亚轩的动作脖子就被划了深深一道,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紧随其后的人被吓到了,停滞不前,宋亚轩果断出击,不多时又倒下了一个。
马嘉祺回头看了眼宋亚轩,却突然出现一个捡漏的人要扎向马嘉祺,宋亚轩瞳孔一紧,朝他射去一朵尖利的玫瑰,直直戳中眼球,他就这样脑袋插着花倒下了。
两人配合默契的将剩下几个小喽啰赶尽杀绝,身上也就挨了几下打。
“每年我回来都有一两批,这次倒是菜的很。”“也不看看谁在帮你。”
“打完这架后我还挺想知道你这些年发生的事。”
“那我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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