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场由于作业引发的班级群体行动,在何运晨的调解下,似乎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但依然有人记得,想要针对的源头是谁。
所有人都在庆祝不用写那么多作业的时候,有人依然不忘记举起自己的手,不依不饶的质问老师,为什么袁依媚不用写作业呢?
这下没有那么多同学支持他了。
毕竟老师刚刚宣布可以调整作业量,不需要再写那么多作业,你这时候再问老师袁依媚为什么不用写作业的问题,如果给老师问生气了,又把作业量调回来了,那怎么办呀?
所以其实同学们的观点也有点像墙头草,风一吹两边倒。
一开始大家都要写很多作业,而袁依媚不需要写作业的时候,自然所有人一窝蜂的就去支持了质问的同学。
等到大家的作业量减少,所有人都得到了切实的好处的时候,这位同学再去质疑袁依媚,而让同学们承担了老师如果生气有可能把作业量加回来的风险,那么大家心里就不太高兴了。
在一开始他提出质问是勇敢质疑老师质疑权威的勇士,而在事情似乎得到了解决之后再去质问老师,他就有点像那种不知死活的二愣子,而且还是自己找死要拖上别人的那种。
说到底班上同学虽然看袁依媚也不太爽,但是其实心里最想的还是我们要是也不用写作业就好了。
如果大家都不用写作业,那么袁依媚写不写作业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这位同学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心里想的好像是我写的作业有多少没关系,反正袁依媚要写作业。
何运晨非常认真地看了那位提问的男生一眼,十分确定他就是故意要针对袁依媚。
这就让他有些想不明白了。
虽然袁依媚平时是有些特立独行,不太合群,班上同学里面好像也没什么人和她做朋友。
大部分同学对袁依媚的观感也谈不上好。
但是像刚才那位男生一样,哪怕得罪老师也要针对袁依媚,这里面难道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吗?
班主任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他的提问而生气,而是深深地看了从原本的欢呼变为寂静的班级环境,突然笑了。
“这次这位同学的问题有多少人还好奇呢?”
只有平时跟提问的男生关系比较好的几人,在他的注视下缓缓举起了手。
班主任云淡风轻:“好像没有超过一半的同学。”
“本来这个问题我是不准备回答你们的,但是我看你们好像有的同学非常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那我就说一下吧。”
“可能你们当中有消息灵通的同学已经听说过了,袁依媚同学是我们通过特殊渠道引进的优秀竞赛生。”
“虽然你们是火箭班的同学,但是其实我们学校并不具备搞竞赛的条件,所以老师也没有跟你们讲过竞赛生的升学渠道。”
“趁这个机会,今天我就给你们讲一讲。”
“学校是怎么判断袁依媚同学是符合我们引进条件的优秀竞赛生的。”
“今年5月,也就是大家正在上初三的时候,参加了全国中学生生物联赛,取得了省级一等奖的好成绩,按照现行的升学规定,她是可以凭借这个成绩,在高三的时候申请进入985大学的保送资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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