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题,观察室里肯定是要输出观点的。
不过,在他们输出之前,带教主任先输出了。
“你也不能这么想啊,有没有可能其实男生本来就对这些更不敏感一些。”
“你觉得自己亏钱他很多,没有给他对等的付出作为回报,但或许他不觉得呢?”
“而且你们谈了这么久,都快习惯对方的存在了吧,对彼此的意义也不是简单的男女朋友,而是接近真正的家人了。”
“对家人来说,真的会计较一次两次的谁等谁,送不送礼物之类的吗?”
“如果他介意这些,是不是早就会跟你说了,分手也应该是他提而不是你提。”
“现在明明是你觉得自己亏欠他,但是你又不补偿,反而提分手,说难听点就是你甩他,这不是二次伤害么。”
“你提分手的时候他什么反应?”
袁依媚几乎不需要回忆:“很平静,可能早有预料,可能如释重负,没有不同意,之后就很默契地不再联系了,可能他已经给我拉黑了吧。”
呸!
谁平静了,谁早有预料了,谁如释重负了,谁默契了!
何运晨在心里的反驳声震耳欲聋。
说话要讲良心的,本来就是你偷袭我分的手,哪有人亲完说分手的,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
何况他当天还喝了酒,虽然没有彻底醉死吧,但那反应能力真的快不了一点。
“你这孩子真是,这方面也有够死犟的。”
袁依媚转移了话题:“总之还是感谢您的厚爱。”
“且不说我现在没有准备开启新的感情,就算我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也不会找同行的。”
“俩医生在一块,按我们现在的工作强度,按照现在各级学校需要家长的参与度,以后的孩子可能生活还不如孤儿院的。”
带教主任颇有兴味:“我还以为你准备说,俩年轻医生搁一块组建家庭,这家里不得穷死。”
“没想到你想的居然是这方面。”
“其实也还好,只要有一个人不干一线,值班没那么多,照顾家庭的时间还是有的。”
袁依媚语气淡淡:“那么是谁退呢?”
“我不会退的,在当前的社会环境下,对方能接受我升得比他快他不得不退守家庭么?”
观察室里,张纯烨抛出了话题。
“大家觉得,从一个男生的角度出发,会介意女朋友因为忙于事业,陪自己的时间没有那么多,甚至有时候会在一些重要纪念日或者你的生日缺席吗?”
这个问题,年长的两位男士自然不准备参与,胡海泉难得点名了,问他的两位乐坛后辈。
可惜,两位都没什么恋爱经验,纯粹的理论大师,实践么,不提也罢。
“这有点难想象。”周深直言不讳。
“暂时还没有想到这么远这么具体。”
“确实,你现在应该还是在那个对爱情比较憧憬,但是具体不知道憧憬些什么的阶段。”
“那毛毛呢,毛毛怎么看?”胡海泉继续点将。
“我大概还是会有一点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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