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彻底淹没太阳时,一队传来了张九龄的消息。从中午罚到傍晚,一下来就送去了地下医馆。
听说,九字科大师兄是竖着进去,抬着出来的。电梯容不下担架,高筱贝于筱怀两人走楼梯把人抬到了负二层。
张九龄痛醒的时候,阎鹤祥正处理自己后背的伤。张九龄翻个白眼问:“我说怎么这么疼,哥你没给我上麻药吗?”
阎鹤祥:“害,我这不是想着你晕过去也感觉不到,能省则省吗。”
张九龄:“……”
他这才发现,一旁站着九龙。那小傻逼红着鼻头也不说话,就死死的看着张九龄的后背。眼眶的水珠越攒越多,大有风雨将至的架势。
张九龄怕他哭起来招架不住,说了句:“你出去。”
“干嘛让人孩子出去啊?我这马上就完事儿,没九龙,你准备一个人爬回去啊。”
张九龄:“……那我是怎么下来的?”
“筱贝筱怀把你抬下来的,上下十几层,那俩孩子把你抬下来没给累坏。你呀,做个人,减减吧。”阎鹤祥收完尾问:“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又挨罚了?”
张九龄:“别提了哥哥,我甩掉人回德云社时,不小心砸了一条街,没想到那条街的小贩居然追了过来,嚷嚷着要赔钱。我给德云社丢这么大人,栾队这才罚的狠了点。”
这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张九龄隐瞒了最丢人的一点。
一队训教堂 ——
张九龄不知道蹲了多久,肌肉酸的都没知觉了。烧饼坐在对面娓娓道来:“你知道,你那点做的最傻逼吗?”
“不应该砸了别人的饭碗。”
烧饼:“错,啧,我发现九龄你还是没明白。你最傻逼的一点,是你脱身后不该说那句话。就是那句‘想抓我张九龄做梦去吧!’,人抢银行的还知道蒙面动手,你到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谁是吗?”
栾云平:“这些小贩为什么能找上德云社?就是因为你那句话。改天你杀了人,也会直接跟警察说自己的地址吗?烧饼,这就是你带的人。”
训教堂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小贩被叫进来,烧饼站起来率先说:“抱歉了诸位大哥大姐,这孩子没教好,不懂事。还请诸位见谅。诸位的损失可以去那边账房先生领……”
“等一下,我德云社不是单纯想用钱摆平这件事。后面的处罚过程我想请诸位看着,希望诸位再多留一会儿。”栾云平冲徒弟一点头,高筱贝便下去准备了。
原来处罚才刚刚开始,张九龄还以为罚跪,罚蹲马步就是处罚呢。还是他太年轻。
高筱贝预备好东西后问:“师父,罚多少?”
“罚到有人求情为止,张九龄,这一堂课叫祸从口出,明白吗?”
张九龄点点头,认命的脱了上衣。他的后背上还有之前的伤,没结痂的地方还贴着纱布。那伤口,看的人有些可怖。高筱贝麻利把他后背的纱布除去,便开始了刑罚。
……
打到最后,抽鞭子的人都打累了,换了两拨还是没停。最后要不是有个买菜大姐心软,他张九龄可能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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