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munication Disorders

在某一刻，美智子和莉莉娅·艾维，那个天才画家的目光相遇了。对方的脸上同里奥那样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除了五官暴露在空气之外，都被束缚住了。

对方的眼神好像在告诉她，安抚她:虽然瓦尔莱塔不在这里，但是瓦尔莱塔会安然无恙，光她的外型都会吓到很多人，谁又敢对她实施什么呢。

美智子不安地把视线转向夜莺，双手不安地捏着扇子上的褶皱。期待着这场会议结束地快一些。快一些。

“斯科特，你在四处张望着什么？”玛尔塔双手撑着下巴，试图减少困意带给她此刻意志的影响。

可见斯科特此刻正追随着美智子的视角，不为所动，玛尔塔也跟着他的视线方向看去，越来越觉得不能理解。

“你们两个为什么盯着美智子小姐不放？”在一旁观察玛尔塔和斯科特许久的卢娜忍不住发表自己心中的困惑，玛尔塔和斯科特分别回过头看了卢娜一眼，没说话，继续观察着美智子的一系列举动，并重复对方的行为:环视四周，啧啧嘴，蹙起眉头。

“噢，”卢娜突然侧身靠近玛尔塔，小声对她说：“你是不是在怀疑美智子小姐在寻找作案目标？”

玛尔塔转过身来，面对着卢娜，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卢娜小声抱怨，“这已经很明显是在跟踪了！如果让她发现你过分注意她的话，或者被某个善于观察且心思细腻的人注意到并误解的话……”她还没说完，玛尔塔便在她嘴前举起食指，示意她安静。

然后她说：“我们两个现在这样才容易被怀疑。”玛尔塔此刻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在卢娜看来是似笑非笑。两人这样的静止画面保持有一段时间之后，玛尔塔才又开口，“我们或许距离挨得太近了。”这似乎是不正常的。

卢娜紧绷着脸，嘴角事先摆起的微妙幅度一同僵在脸上，如果此刻能有一个镜子让卢娜能看清自己的脸，或许她会把这比作复活节岛上的石像。玛尔塔想摆脱这令人窒息的情况，在这时，玛尔塔心中只祈祷着会议能够快点结束。她用余光观察到夜莺依旧在关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票数。

没人知道玛尔塔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和行动力才把卢娜推开。如果大厅现在没有其他人在场，那就更好了。她的心里感到不自在——这并非像被石头压垮。而被推开的那方试图装作三分钟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只手和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和淡黄色的头发纠缠，用近乎蚊蝇般的声音说了声抱歉。

夜莺终于想起会议还没有结束，她发现许多人已经在自己的座位上打起了盹，透露着疲惫的信号。

“好了各位，我们现在可以回到各自的房间了。”卡片和桌面撞击的声音使许多人从昏睡的边缘清醒过来，他们看着夜莺，多数已经预料到这场会议后又将发生惨案。然后夜莺说：“会议结束了。”

“不过。”她又说，“注意安全。”这是警告。

离场的时候，玛尔塔率先起身，走在反应稍慢的卢娜面前，“你不必为此抱歉。”玛尔塔小声对她说。

卢娜低着头，和玛尔塔面对面站立，眼睛一直盯着对方皮革靴上的划痕，“我知道。我有时候在想，我们之间的一些行为是否可行。”

“弥足珍贵。”

卢娜对她微笑。“我们或许要和斯科特探讨一下。”

“为什么？”

卢娜尽量把自己的语调变得有些起伏：“因为美智子小姐的嫌疑很大呀，而且你们两个都怀疑她，不是吗？”

玛尔塔意识到她们两个谈论的并非同一件事。“好。”她说。

然后发现斯科特正朝美智子的方向走去。

[标题要三十个词以内，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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