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说?”
“克利切真的不能想象你们的一切,那真的让克利切感到难受,嗨,请看看你们的行为吧。”
“……???我们怎么了?”
莉莉娅不解对方为什么突然像发疯一样,那是令人可怕的,尽管她现在,比克利切高上一个头。
莉莉娅想起她的曾经,她曾经与克利切有些交集,至少她去过白沙街孤儿院。她认识那里的每一个人,克利切·皮尔森,艾玛·伍兹,佐伊·赛科尔,安妮娜·布雷维尔,罗比·怀特,等等。可是,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莉莉娅感到陌生。
她怎么了?
或者说,他怎么了?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画家,没成名之前在白沙孤儿院做过义工,在里面为孩子们做过画,那些孩子与她年龄相仿,有的甚至比自己大,就比如克利切·皮尔森。
“亥,怎么了?克利切?”
她承认她被他的歇斯底里给吓到了。
“没事儿,我真想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不早一点,下地狱呢。”
“为何这么说?”莉莉娅艾维试图平静的语调对他说。她并没有做什么,她敢保证,尤其是对克利切·皮尔森。她此刻忍住怒意不让自己爆发,因为她曾经教画画的老师在见玛利亚之前曾对她说一句话:
“不要被语言中伤,莉莉娅,人生总会遇到那些不如意不顺心的事情,过去了就好了,你要学会自己面对。相信自己,快乐的日子快来了。”
她还记得老师临走前最后的安详,他闭上了眼离开了人间,和她同门的师姐师哥师妹师弟们抱头痛哭,他们为他祈祷,为他祝贺,用忧郁的调调来诉说死亡的快乐,可是他们就真的快乐吗?谁也说不准,奇怪的是,莉莉娅那个时候并没有哭,可是现在呢……
克利切被吓坏了。他显然不知道莉莉娅会哭,莉莉娅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哭,可能是因为想到了那些伤心事,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喋喋不休。他现在像极了老太婆,用他那响亮的嗓门说:“您如果知道有这一天为什么要把克利切关在牢笼里呢?”
“牢笼?”
科尔温好像对她提起过这件事,这可能是克利切心里一辈子的伤痛,他还说每个人都是彻头彻底的疯子……是啊,我们疯了……掌权者疯了……每个人都疯了……
最可笑的是自己曾经经常奉献的一切——白沙街孤儿院,里面的其中一个应该叫自己恩人的人现在对她大声吼叫,在这种情况下更不可能把她认出来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本能做的就是反驳,去反驳那些不知道是否对错的观点,像那些法律上辩护的律师一样,可能会颠倒黑白但一定要让自己这一方有利,尽管胜利后的结果并不是金钱。但她要注意的是她不要期盼着从克利切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因为科尔温曾经对她说过对方可能是一名被害妄想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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