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建议走的道路是好的,但你却不被允许走。”
——圣奥古斯丁《忏悔录》第十卷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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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
上帝已经给他们提供了如此长期的保护①,但欧洲还要继续长期发展下去,况且,它并没有对欧罗巴带来影响,或者说,影响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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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二:
“您好,听说您曾是法兰西贵绅?哈?当真?”
“……”
“那么您是默许了?”
老人点点头。
“那是不可能的,”对方小声嘀咕,“因为您是神父啊!您是伟大的神父呀!”
“这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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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上帝与您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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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三:
复制在摄像机上的只是面容,从不会是回忆。
“时光逝去,而吾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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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四:
“我们来做个赌注,就像两个英国人那样。”
“真好,我在赌什么和怎么赌这两个方面从来没输过。”
“不要高兴太早,唐吉诃德。”
“你也是,先生。”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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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五:
“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每个人都会安然无恙。”
“我还记得我的母亲经常给我唱动人的歌谣,你瞧,就像你刚才唱的那首一样。”
“小羊小羊咩咩叫,村头的女儿出嫁了……”
“它很动听,对吗?”
“……”
“您到是说话啊……克利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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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摘选自《波兰史》
②看也能看得出来,唐吉诃德和警官都不是他们本身的名字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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