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萨贝达是一名雇佣兵,据同为游戏竞争者的库特·弗兰克所说,萨贝达在为皇家效力的时候因为残酷的选拔事实而退役(至于怎么残酷倒是没有被提及)。尽管萨贝达对此不置可否,宣称他在南亚次大陆的舞台上已经选择“隐匿”——也就是所谓的退休。他把他自己早已经算在了“已经退出的那日复一日的杀戮”的名单之内。
尽管他已经退出那个“杀人游戏”,可这个庄园似乎又把他拉到了另一场“游戏”当中。这次,他是“受害者”。
是什么让世界上的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大概是那生了铁锈的金钱腐蚀了每个人的内心?
每个人似乎都是这样,奈布·萨贝达有时候也会这么想。但他有时候却不像其余人一样。比如说曾经在战场上有时总想逃脱这一切,但却因为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感情,一种叫做“军人情深”的情感深深的扎在他的心里,让他不顾一切的从战场上与自己的战友共生死;或者再比如,自己总是想要奋不顾身的保卫自己的故土,尽管是站在对立面——以英军的身份参战,但他有时也会试着反抗。
这可能就是人性的救赎吧。
他基本上为所有人救赎了。
嘈杂的房间里令人窒息,虽然外面下了雨但感不到一丝凉爽,在这样的环境里他总想闭眼歇息,却偏偏不能被环境所允许。
他悄悄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他有烟瘾,是在军队里留下的,闲的无聊与战友们侃侃而谈时会抽一根),当他从兜里掏出来时,三根烟被扭作一团,出现在他的手里。
望了望已经不成形状的烟,穿过拥挤的人堆来到阳台边把烟展平再叼起来,却猛的发现少了什么。
“嘿,呃,我想我现在需要向您借个火。”
奈布·萨贝达不紧不慢的对身旁的先生说道。
那个先生的头发早已经凌乱不堪,但从他的衣着外面以及行为举止上来看,在参加游戏前应该还算是一个中产阶级人士(他的口音已经暴露了一切)。虽然他对那些虚伪的上等人们有点痛恨,可这时可不是他逞个人英雄主义的时候。
那个先生瞄了一眼奈布,那个眼神带有一点鄙夷,充满对他的不屑与嘲讽,或者就在一瞬间,他被对方定义为乡巴佬。这种鄙夷,在一瞬间被对方掩饰了,对面还是比较有礼貌性的回复一句。
“抱歉,这位先生,我听不懂您所说的语言,您难道是早上吃的饭还没消化完吗?”
带有南亚次大陆的本地口音与那些英国佬们所说的英语相结合,就形成了令人听了十分蹩脚的语言。这可是奈布与求生者们交流的一大难点。
而眼前的先生也是故意在为难他,他思考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道:“那么,先生,我看您应家财万贯,总不会孩童时没有经历过学院教育吗?原来公正的天平也是会倒的啊!真的是可怜那位先生了。”
这一句那位先生可是听清了,在一旁听着的还有几个人,他们都沉默不语,后排的一些莽夫在哼哧哼哧发出笑声,下流话和嘘声融合在一起。那位先生更不知道如何反驳,便清清嗓子,装作毫不在意般在几个人的注视之下把外衣兜里的一盒火柴递给了奈布。
达到目的的奈布熟练的坐在阳台上,绕过那群大吵大闹的家伙,用火柴把烟点着,闭上眼睛,吸上几口。吐出来烟雾笼罩在他的周围,“这真是惬意的一天。”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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